“妈!你就不要再演戏啦!我看你还是早点向警察坦白一下,否则的话,你将面临着更加严厉的刑罚!”鲍比正告着她。
“鲍比!还有你周姑娘!我最后告诉你们一句,我没有杀人。而且我这个小旅馆从来没有闹过鬼,如果你们没有证据,硬要这样栽赃诬陷,败坏我的旅馆名声的话,那么咱们就法庭上见!”********怒不可遏地说道。
“妈!我没有证据的话,是不会这么随便乱说的!我问你,你敢再领我们去当初我住的那个房间看看吗?”鲍比正视着母亲的双眼,一本正经地说道。
鲍比认为自己母亲当时肯定是藏尸在窗纱之后,即使是现在她移尸旁处,但当初留在地上的血痕应该还能依稀辨识出来吧!
“鲍比!我们仨今晚上去,看看卫生间那里频出的鬼魂还在不在?”周娅婻扭头对着鲍比补充道。
“行!就听你们俩的!”********中气十足不慌不忙地回应着他俩。
见********这么说,周娅婻和鲍比悄悄对视一眼,慢慢地退出了房间。
“鲍比!我和你说完之后,你回去不但要好好照顾你母亲,而且还要完成一个艰巨的任务......”
“任务?什么任务?”还没等周娅婻嘱托完,鲍比就一竿子话插了进来。
“你急什么呢?我还没说完呢!这个艰巨任务就是你要在咱仨去你房间之前,时刻监督着你妈有没有对你住过的那个房间里的东西,做没做过手脚?”周娅婻嗔怪了他一声,又解释道。
“明白!”鲍比爽快地回道。
随着交代的事情结束,二人各自悄然而去。
晚上九点钟,天是末伏临近秋天的凉爽天,但是一丝沁人肺腑的凉意伴随着习习阴风,把人的敏感惊惧神经都给激发出来。
鲍比、周娅婻再加上********三个人应时来到了鲍比原先租住过的那个恐怖房间。
推开房间的门,还是一样的瘆人布置,还是一样的恐怖场景,好像一切东西都是各就各位按部就班地没有挪动一丝的必要。
“鲍比!你说我杀过人,你的证据呢?”********一迈进房间,就急不可耐地问着鲍比。
“别急!我的证据会让你心服口服的!对了,地上这些血迹都是什么人留下来的?”鲍比一看那些血迹仍然存在那里,不由得心中既惊又喜。嘴里说着质问母亲的话,人却快步向窗纱那边走去。
“唰”的一声,他猛然一掀窗纱一角,借着朦胧的灯光陡然之间瞥了一眼那惨白令他毛骨悚然“手指”还放在那里,顿时让他看下去的勇气也没有了,哆嗦着双唇对母亲说道“你,你胆子未免太大了吧?我说你杀过人,还以为你会害怕一点,会把你的作案痕迹,留下来的血证转移一下。谁知道你一天没挪窝,求助电话也没打上一个。是不是你杀的人太多了,心理都有些麻木不仁啦?你看窗纱后面盘子里的“人手”是不是你杀人的证据呢?”
“人手?”让鲍比说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也是快步地走向窗纱跟前。
可是当她拉开窗纱,一眼瞧去这个盘子里的“人手”,再低头看看流在地上已经凝结成血块模样的东西,以及翻倒在地的一个不锈钢盆时,不由得一愣,但旋即之后她又捧腹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太可笑啦!我还真以为是有人在栽赃陷害我呢!原来一切都是你们的恐惧心理在作怪,你们也不用躲,也不要遮着脸不敢看,好好瞧瞧这些都是什么东西吧?”
在********走向窗前的时候,鲍比也赶紧退到一旁。而在她拉开窗纱的瞬间,周娅婻和鲍比也是吓得几乎同时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头扭向一旁,再也不敢往这里看上一眼。
而等********说出那番好似嘲弄味十足的话时,他们才松开手。可是依然不敢向窗纱那边望去,只是一眼不眨地盯着********那好似皮笑肉不笑的脸庞发着呆。
“难道她是个笑面夜叉,还是个吃肉不吐骨头的残暴家伙?居然杀了人,还能洋洋得意起来,还能笑得灿烂如花!”
瞧着********那仿若笑里藏刀的神情,周娅婻吓得身子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心里打起了怵。
“怎么的,都看我脸干嘛呢?我脸上有证据吗?你们俩还不相信我说的话,是不是?好!我这就让你们彻底地看个明白!”
就见********瞬间收敛脸上的笑容,立刻脸上布满寒霜,“啪”的一声就把遮住幕后之景的窗纱一把给扯了下来。
在她的这一大幅度动作的牵引下,周娅婻先是盯上盛满盘子的“人手”,这一瞧之下,她是彻底惊呆了,她又抬头直直地瞪着********的脸,露出怎么也抓不住要领的表情。
看了周娅婻这错愕的表情,色厉内荏的鲍比也不由得抬眼望去,这一瞧不要紧,就见他眼珠瞪得溜圆,嘴巴张得老大,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过了好一会儿,他脸涨得通红,眉头皱成一条黑线,头摇得好似波浪鼓一般说着:“这是真的吗?难道都是我看错啦?我,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