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停住脚步,不无欣喜地说:“那么说,我猜对了!好,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你不用再多说什么。杨柏松在我们德常市为非作歹,是该有人出面收拾他了
什么,她知道我是来整杨柏松的材料的?印道红暗暗心惊,还是不动声色地说:“只要你把你知道的情况告诉我,你想要的结果还是有可能出现的。”春夜的寒意渐渐浸入T她的肌肤,女人把两条雪白雪白的胳膊交叉抱在大的凶前,耸动着肩头,说:“你肯定听说了一件怪事,就是我们德常市的亿万富翁死了,凭空出来一个女儿,说她父亲是被谋杀的,要警察出面验尸,然后把死者的四亿多财产据为己有。本来,这样的事是荒唐的事,根本不可能发生。可是,她仗着有人撑腰,竟然把这样的事办成了。”
印道红说:“你说的死者叫金破盘,是吗?”
女人点了点头,说:“看来,你在关注这件蹊晓的事情。是的,死者叫金破盘,是我们德常市数一数二的富翁。前不久,他得了癌症,死在医院。本来,他有一个儿子两个女儿,这是熟悉他家人情况的人都知道的,从来没有听说他还有另外的女儿。可是,就在他病死的当天,一个叫金雅莉的女人出现了,硬说她才是金破盘的女儿。本来,这样的案情很简单,可到了她的手中,就不简单了。就连警察都承认,她是金破盘的女儿,然后让她轻而易举地得到了了金破盘身后的价值四亿之多的遗产。”
印道红说:“难道就拿她没有一点办法?”
女人说:“是拿她没有一点办法,因为她的身后是我们德常市的市委书记杨柏松。这个金雅莉,本名曾雅莉,是一个村姑,初中没毕业就到社会上来混。后来,他父亲通过熟人,找到了当时还只是小包工头的金破盘,请他提供机会打工。见她会说样子也长得不错,金破盘就让了进了自己的包工队,专门负责记账什么。这个曾雅莉,是个善于耍心思的女人。慢慢地,她获取了金破盘的信任,拜他做了干爹。表面上,她与他以父女相称,实际上晚上睡在一起。随着金破盘事业的壮大,曾雅莉越来越得到了实惠。不过,她不是一个闲得住的女人。因为,她发现金破盘不止她一个女人。她知道,总有一天,金破盘会翻脸不认人的。于是,她开始偷偷的盘算,怎么攀上更高的枝头,傍上更大的树。这样的机会终于来了,为了获取土地,金破盘派曾雅莉出马,找当时的市交通局局长杨柏松。美人加老头人,很快,杨柏松拜倒在曾雅莉的石榴裙下,低价给了金破盘一块价值不菲的土地。可惜当年的房产业不好,金破盘的金鼎公司几乎破产。这个时候,曾雅莉为了日后的好日子,当机立断,偷偷地从金破盘的保险柜里偷了一百万美金,进了杨柏松的房,上了他的铺。
金破盘哪会罢休,威胁说如果曾雅莉不把钱如数归还,他会派人挑断她的脚筋的。
曾稚莉当然害怕,可开更哪有回头箭,她很有心计地拿出金破盘和她发生性关系之后留下精斑的短裤,威胁说,如果他不罢休,就以这个为物证,告他*他,让他坐上个十年八年的。如果罢休,她可以利用杨柏松的关系,帮他谋取更大的利益。
没想到曾雅莉有这么一招,金破盘只得乖乖就范,接受曾雅莉的建议。于是,他与杨柏松之间,就通过曾雅莉,开始了更多的黑暗交易。慢慢的,金破盘的公司生意越来越有起色,赚到T更多的钱。同时,他也给杨柏松大把大把的钞票,让他打通更为开阔的仕途。于是,在杨柏松的金钱的支持下,杨柏松的职务是一升再升,后来进了省政府,后来当上了省委一号书记喻国和的秘书,再后来当上了德常市的市委书记。
原来杨柏松是这样爬上去的!印道红骂了一句,又追问道:“曾稚莉是这么一个女人,那她得到的利益肯定不少?”
女人说:“当然啦,她靠着铺上功夫,一路造假,当上了德常市团市委书记,很快,她就是副市长候选人,当选我们德常市的副市长的。”
印道红惊道:“她的所作所为,难道没有人去管?”
“管?”女人冷笑一声,“我现在这个样子,就是去管她的下场!”“什么?”印道红一声惊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给我听听?”女人叹了口气,说:“我本来是市团委办公室副主任,如果没有这样的遭遇,我肯定会继续在团市委工作,甚至当上团市委副书记的。那年,一个叫金雅莉的人调进了我们团市委,担任办公室主任。刚开始,她给我的印象也还可以。能说会道,和周围的同事打成一片。还有,她很会喝酒,许多男人都喝她不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