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过生,她主动在附近最好的餐馆定了三桌,把城里最亲的几家亲戚请过来,母亲满心欢喜,不住表扬杨梅,当然,忘不了偶尔奚落一下张兴洪。
但杨灿不管这些,她下午拉着杨梅,将炒股的事情一遍遍和杨梅说好。
杨梅后来奇怪地问:“姐,你有多少钱啊,怎么说这么久?”
“妹,姐有多少钱,正因为钱少,所以看得更重,股市有风险,我不是怕亏吗?”
“唉,我知道,姐,我会帮你的,你放心,不过你一定得听我的,不能擅自行动。”
“可,可你姐夫在炒啊。”
“你马上给他说,必须听我的。”
“好,好。”
临走,杨梅将杨灿拉到身边,“姐,你说一个卡号,我给你打十万块钱,当成你炒股的本,你最好自己炒,别让张兴洪炒,他这人暴富心态严重。”
“好、好,妹子,可,可我不懂啊?”
“你听我的,不需要懂,还有,你自己开一个帐户,我帮你炒也行。”
杨灿没想到安雅的一席话会给自己带来如此大的转变,一直到晚上回去值夜班到第二天早上,她都没有睡意,上午精神抖擞地跑到证券公司开了户。
安雅将杨灿这颗种子埋下后,并不急,几天来,她天天准时与那个神秘人对奕,两人都不太说话,安雅竟然慢慢琢磨出一些道理。
十来天后的一个周末,安雅和杨灿到郊外玩了一天,吃过晚饭回到家中,开了门,见张泽生坐在客厅里,似乎一直在等她。
见她进门,张泽生赶紧说道:“安雅,我,我有点事要和你说说。”
安雅冷冷坐在几米外靠窗的椅子上,倒上一杯水,“那就说吧。”
“安雅,我们可能在一起吗?假设我改了,我知道我不该骗你,我不该在外面有女人,我把房子马上过户给你。”
“心已死,你认为还会活吗?张泽生,两年已过了一半零半个月了,我一直坚守我的承诺,所以你没有必要再说这些。”
“好吧,既然如此,安雅,现在有两件事,一件是我在几天前关闭了我的律师事务所,我打算返回公务员行列,当然,我还得看机会,这点我爸已为我考虑;另外一件事比较急,我爸明天要过来参加一位老红军九十大寿,听说北京有很多领导人也要过来,他的意思是让我和你一起去,多认识一些人,无论对我以后还是对你都有好处,我不好拒绝。”
安雅喝了一口水,想了好久,说道:“你的道路我是你自己的事,所以关不关律师事务所与我无关。明天晚上我可以跟你去,我会演好我自己的角色的。”
张泽生紧张的脸色放松下来,“好,那我明天下午到你公司楼下接你,那个事务所已把我的钱全部用光,我不能忍了,只得关闭。”
安雅端起水,走进自己的房间,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