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几,外面传来击针空撞枪膛的铮铮声,他心知肚明,敌人已经打光了弹匣里的子弹。
暴喝一声,邓建国侧身翻起,左手捏成铁拳,猛地一拳打出,便听得喀嚓的一声大响,木板墙壁被他这一拳砸开一个大窟窿。
右手上的AK-47冲锋枪往窟窿里一插,枪管伸出屋外,他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哒哒哒的打出一梭子弹。
惨嚎声如杀猪一般,三名武装分子尽皆中弹,各人的胸前爆出几股血箭,身子抖缩几下,扑通扑通地栽倒在地,其中一个摔了个嘴啃泥,屁股高高撅起,肠脏混合着泥土流满一地。
一见到伤亡,这群土鸡瓦狗便开始乱起阵脚来,尖呼号叫着向后溃退。几个正规军连忙指挥着这些乌合之众,贴在墙角或者趴在地上,以此为掩体,举起枪向竹木楼扫射,妄图以密集的火力压制邓建国。
此时此刻,邓建国心头的杀机有如黄河溃堤,一发不可收拾。
属于他一个人的战争终于拉开了帷幕。
左手挥拳,嘭嘭的几拳将木板墙壁砸开两个窟窿,邓建国伏卧在地上,从这两个射击孔里探出枪,向敌人还击。
一个正规军一跃起身,右手握着一颗嗤嗤冒烟的木柄手榴弹,手臂高高抡起,正要扔出去。
邓建国眼明心亮手更快,枪口往右一摆又向上一翘,砰砰的两枪,击中那个正规军的右手臂,手榴弹掉在他脚下,仍在嗤嗤的冒白烟。
那厮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还未得及向前鱼跃闪避,便听得轰的一声爆炸,强猛的气浪将他掀了个跟头,锋利的弹片像一双魔爪,撕烂他的军装,又在他身体抓出一条条血口子。
一个正规军士兵从墙角后方冲出来,右手提着一挺PPK轻机枪,弯腰向前疾跑几步,利索地卧倒在地上,又利落地出枪,向邓建国进行压制性射击,同时嘶声吼叫那些趴在地上,或者龟缩在掩体里面的民兵,赶快发起冲击。
四名武装分子听到吼声后,爬起来就向前冲,边跑边端着冲锋枪哒哒的扫射,子弹徒劳地打在墙壁上,窗框上,打得木屑四溅。
一个侧身翻滚,邓建国从另一个射击孔里伸出枪口,砰砰的两声枪响,四个不顾死活向他冲来的敌人栽下一双,他们仰身向后倒下的时候,手里的AK-47冲锋枪仍然在哒哒哒的喷射弹雨。
那个机枪手连忙嘶声喝令另外两名正拼死向前冲击的民兵趴下,然而已经来不及了,邓建国向左侧身翻滚,腾地抬起上身,右手从窗口伸出冲锋枪,打出十几发子弹,全部打在他们的身体上。
只见他们各自抛掉兵器,惨叫着打起了旋儿,只是每一个旋转便有一大蓬血箭标射到空中,在夕阳残照之下,分外凄艳。
这一刻里,那个敌军班副怒目圆睁,血红眼珠欲脱眶暴出,脸颊上的肌肉剧烈抽搐,脖间的青筋股股浮胀,如一根根蠕动中的旱地蚯蚓。砰砰的两声枪响,四个不顾死活向他冲来的敌人栽下一双,他们仰身向后倒下的时候,手里的AK-47冲锋枪仍然在哒哒哒的喷射弹雨。
那个机枪手连忙嘶声喝令另外两名正拼死向前冲击的民兵趴下,然而已经来不及了,邓建国向左侧身翻滚,腾地抬起上身,右手从窗口伸出冲锋枪,打出十几发子弹,全部打在他们的身体上。
只见他们各自抛掉兵器,惨叫着打起了旋儿,只是每一个旋转便有一大蓬血箭标射到空中,在夕阳残照之下,分外凄艳。
这一刻里,那个敌军班副怒目圆睁,血红眼珠欲脱眶暴出,脸颊上的肌肉剧烈抽搐,脖间的青筋股股浮胀,如一根根蠕动中的旱地蚯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