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宛若钢铁怪兽般的卡车并未就此罢休,反而变本加厉地残虐着他们那业已丧失生机的躯体,而一辆卡车重逾数千斤,他们的身躯不过是皮肉包骨头,又怎能承受得起此等重量?
但见卡车风驰电掣般辗过两副血肉躯体,带起一片喀喀嚓嚓,噗哧噗哧的恐怖怪响声,紧接着又是砰碰一下暴响,卡车撞开铁栅门,冲了出去。
再回头看看军营大门口,那两名敌兵已被卡车轮子碾压成了两副血饼,稠血、脑浆、碎骨、肠子和脏花花绿绿的腹脏,拖扯得遍地皆是,散发出大股浓稠的咸腥味,令人闻之不禁呕吐晕血。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石火间,当其他敌兵回过神来时,卡车已如弩箭离弦般,飙出了军营,慌促间,他们大声鼓躁着,端起冲锋枪,哒哒哒的打着长点射,发足追了上去。
双手扶着方向盘东扭西扳,邓建国驾驶着卡车在狭窄而又弯曲的公路上左拐右转,像猎豹一般巧捷。
雨水浸透了公路,泥土又松又软,粘附着稠糊血浆、肉糜的车轮在上面辗过时,留下两道深深血红沟渠。
敌兵在后面穷追不舍,子弹如飞蝗般覆盖而来,打在车体上叮当作响,火星乱溅。
山间公路又狭窄又崎岖,加之雷雨天气,路面泥泞不堪,极大地影响了车速。
纵然邓建国精熟于特种驾驶,但受限于人地生疏,后面追兵逼迫,难以加速前进,不得不放弃驾车逃离的打算,决计趁追兵还在三四十米外时,赶紧弃车。
心念疾闪间,邓建国瞥见前方不远便是道路的转弯处,心头微喜,他右手闪电也似抄起AK-47冲锋枪,将枪托抵在离合器上,枪管支撑住座位。
准备甫一就绪,他猛地踩下油门,左手快如电闪,抓住车门扶手,狠力一拧,迅即一把推开车门,纵身跃出驾驶室。
与此同时,卡车脱缰的疯牛一样疯狂咆哮着,沿直线朝前全速奔进,全然不顾前方是悬崖还是峭壁,一股脑儿地高歌猛进。
身子腾空翻转一周,邓建国的四肢倏地蜷曲,在瞬时间缩成一团,宛似一个大圆球。
嗵的一下沉响,他那球状般的身子落在路基下面,旋即顺着斜坡,骨骨碌碌地往下滚出六七米远,撞到一棵小树干上,方才阻住下滚的势头。
一骨碌翻爬起身,他投头向公路上方望去,瞥眼之间,只见那辆无人操控,自动驾驶的卡车,正不顾一切地往前冲刺,眼看就要撞上前方拐弯处的山崖了,它依然奋不顾身,要与山崖较较劲,看看谁比谁更坚硬。
只听砰碰的一下暴响,卡车与山崖劈头对撞,响声震耳欲聋,甚是骇人。
那辆军用卡车虽然是钢铁铸造,坚固耐用,但同天然的石壁相比,可就相形见绌了。
那卡车的车头当下就被撞成一团铁饼,整个车身在强大的冲力作用下,给掀了个底翻上,后面车箱
两头的车轮仍在高速转动,前边车头的两个轮子已与车体分离,一个飞到空中,欢快地翻着跟头,一个沿着路基下的斜坡骨碌碌地翻滚着。
望着黑烟缭绕着卡车残骸,邓建国猛孤丁感到腰腿胳膊的肌肉传来一阵生疼,原来是给斜坡上的碎石子和荆棘硌痛的。
枪声越迫越近,子弹在空中高速飞行,同空气产生猛烈摩擦,啾啾的响个不停。
邓建国转头张望军营方向张,借助军营里物事燃烧的火光,见公路上人影乱闪,一颗颗戴着阔边帽的脑袋在视线里晃荡着。
他心知肚明,敌军在一阵突如其来的狂轰滥炸后,经过短暂的慌乱,很快便神定下来,随即组织人手向来袭之敌发起追击。坡,骨骨碌碌地往下滚出六七米远,撞到一棵小树干上,方才阻住下滚的势头。
一骨碌翻爬起身,他投头向公路上方望去,瞥眼之间,只见那辆无人操控,自动驾驶的卡车,正不顾一切地往前冲刺,眼看就要撞上前方拐弯处的山崖了,它依然奋不顾身,要与山崖较较劲,看看谁比谁更坚硬。
只听砰碰的一下暴响,卡车与山崖劈头对撞,响声震耳欲聋,甚是骇人。
那辆军用卡车虽然是钢铁铸造,坚固耐用,但同天然的石壁相比,可就相形见绌了。
那卡车的车头当下就被撞成一团铁饼,整个车身在强大的冲力作用下,给掀了个底翻上,后面车箱
两头的车轮仍在高速转动,前边车头的两个轮子已与车体分离,一个飞到空中,欢快地翻着跟头,一个沿着路基下的斜坡骨碌碌地翻滚着。
望着黑烟缭绕着卡车残骸,邓建国猛孤丁感到腰腿胳膊的肌肉传来一阵生疼,原来是给斜坡上的碎石子和荆棘硌痛的。
枪声越迫越近,子弹在空中高速飞行,同空气产生猛烈摩擦,啾啾的响个不停。
邓建国转头张望军营方向张,借助军营里物事燃烧的火光,见公路上人影乱闪,一颗颗戴着阔边帽的脑袋在视线里晃荡着。
他心知肚明,敌军在一阵突如其来的狂轰滥炸后,经过短暂的慌乱,很快便神定下来,随即组织人手向来袭之敌发起追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