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敌兵歪在血泊里,四肢不停地搐动,脸庞满是血迹,身上的军装被弹片撕得破破烂烂,身上的血口子纵横交错。
邓建国断然替他们解除痛苦,两枪打碎了他们的脑袋。
邓建国向前搜视,交通壕的尽有一个土木结构的暗堡,还有三名敌兵窜到里面当起了缩头乌龟。
赵永生跟了上来,邓建国和他一左一右,擦着壕壁,缓步靠近前去。
到得近处,邓建国闪到木门左侧,赵永生急于杀敌,就要一脚踹开木门。
邓建国见赵永生此举太过轻率,心头大惊,刚想喊他不要急,有危险。
砰的一声,门内传来一声枪响,一颗子弹穿破木门,从赵永生左肩膀蹭了过去,拖起一道血线。
赵永生在弹道劲气的冲撞之下,立足不稳,一交跌坐在地。
邓建国顾不得去理会赵永生,电般闪出,枪口对准木门板上的弹洞,五发长点射,替死神大爷为躲在里面开枪的敌人发出死亡动员令。
木屑纷飞,木门板开出一排弹洞,哇呀的长声惨号立传,敌人立马响应了死神大爷的号召。
邓建国左手一把拽住赵永生的后颈衣领,将其拖出十余米远,右手持AK-47冲锋枪,对准暗堡的木门,发射40毫米枪榴弹,迅即俯身趴到赵永生背上。
破甲枪榴弹撞破木门板,扎进暗堡内,立时释放出摧枯拉巧的毁灭力量。
闷雷似的巨响声中,土木结构的暗堡顿时四分五裂,泥土、石块、木屑挟着碎烂的肉块、毛发、破布条、人体肠脏、枪支零件……纷纷扬扬。
邓建国从赵永生身上挪开,坐起上体,抖掉头部和衣领上的碎屑物后,大声问赵永生刚才有没有受伤。
赵永生翻起身子,呛咳着,摇头说不知道,只是左肩膀疼得厉害。
邓建国连忙替他查看左肩膀,发现衣襟破裂,肩膀被子弹擦破了一点皮,有血渗出,不碍大事,当下释怀,撕开一块伤势止痛膏贴在上面,严肃地对他说:”没事了,现在你跟在我后面。”
赵永生点了点头。
邓建国带着他拐进了一条岔道,壕堑太狭窄,两人擦着左侧,缓步搜索前进。
在蜿蜒而狭窄的交通壕拐来拐去,行了十几米远,忽然看见前方不远处,一班长正在和两个面孔扭曲,形容凶煞的敌兵展开白刃肉搏战。
邓建国停止行进,左手握拳竖起,赵永生立即止步,举枪警戒敌情。
邓建国偶感疲惫,索性驻足旁观,称称军事素质堪称全连一流的一班长究竟有多少斤两。
空间太窄,确实不方便施展拳脚,他们干脆把三棱钢刺从枪上拆掉,正握在手里,相互狠搏死拼。
一班长脑袋侧偏,劈脸刺来的枪刺擦过颈项,深深扎入壕壁中,他左脚踢出,脚尖踢中那敌兵的裆部。
只听哎唷一声尖叫,那敌兵立即松开武器,双手捂住裆部,跌坐了下去,脸色青一块的白一块,显然他的蛋蛋让对手一脚给踢烂了,他就这么极不情愿的当了太监。
一班长腰身狠扭,堪堪避过另一敌兵的侧刺,左手由下朝上翻起,拿住对方持刀的右手前臂,狠力一拧一抖又是一送,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
喀吱一下响,那敌兵的肘关节立即错位,狂嚎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