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以看到它在急速旋转!
一大片白色,覆盖他眼睛。
又是砰的一声,吴雄感到额头上一阵剧痛,整颗脑袋都好像被砸碎了。
他惨叫,然后也晕死过去。
只剩下司机了,一边哭嚎着一边猛踩油门。
……
丁烁坐着邢法天的直升飞机回去,他问了一件事,就是关于曾月酌的。大致描述了一下情况,问能不能帮她官复原职。
邢法天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凤岗区公安分局局长这个位置,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而且,据我所知,里头的水有点深。我可以帮忙跑动,会有些效果,但还不如你自己出马。如果你真的想帮那个曾月酌。”
“我自己出马?”丁烁一愣,不明其意。
邢法天哈哈大笑:“你推算不出来了吧?”
接着说道:“前两年从市人大副主任的位置上退下来的况天佑,是从基层民警做起的老警察。他几十年历经公安系统的各个职位,直到市人大主任。人年纪大了,身体不好啊,特别是以前办案时留下的伤痛,风湿骨痛特别严重。不过,他在公安系统的关系很多,说话很响。”
“我明白了。”丁烁略作沉吟:“他为人如何?”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有时候也是政治需要。”邢法天眯了眯眼睛,接着说道:“不过,他还算是正直的。当年要不是他执法严,我现在的家当起码增加三分之一。我们是老对手,不打不相识啊!”
说着,还挺感慨的。
丁烁摸了摸脑袋:“唉,什么时候引荐一下呗。”
“行!”邢法天哈哈大笑;“想不到阿烁也是到处留情的一代骚年啊!”
这个老邢说话,有时候还是挺风趣的。
丁烁不好意思承认,他严肃地说:“其实,我是看那个曾月酌虽然古板,作风太强硬,但不失为一个好警官。让她上位,应该能为老百姓们办多一些好事实事。一个好官,能够造福一方,能够让老百姓们更安稳地过日子。哦,还能够以点带面,带动更多的官成为好官。所以……”
“打住打住……好,好!我联系好了,跟你说一声,带你去。”
邢法天满脸不耐烦兼不信任,但他也不去揭穿了,要给小朋友留点面子嘛。
何况还是恩人。
……
折腾了一晚,丁烁太累了,他也没去找曾月酌,也不急着找回自己的哈雷摩托,而是回到沈海大学的高级学生公寓里,舒舒服服地睡大觉。
铁人也会累的嘛!
何况毕竟是吊了烤了大半夜,虽然有圣手能量维护,但消耗内气过多,也有些顶不住。
睡着睡着,总觉得周围有点不对头,迷迷糊糊地,好像总听到有谁走动似的。有点像是鬼片里头的情节。不过,丁烁没有太关注,只顾睡觉。不是他不警惕,而是他已经养成一种很奇怪的直觉。
他的直觉能够自动分辨某些异动是属于有敌意的,还是无敌意的。
或者说,凡是有敌意的,就会展露杀气,让丁烁感到不安全,瞬间警觉。
而无敌意的,无杀气,构不成威胁,所以丁烁听之任之。
现在的这种异动,就属于无杀气无威胁性的,甚至,好像还透着某种温柔?
终于,丁烁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他听到一阵阵轻柔的歌声。
“……我在想你的时候睡着了,我在想你的时候牵挂着,我在想你的时候哭了,我在想你的时候失望了……”这是刘若英的《我在想你的时候睡着了》。
这唱得还挺有韵律美的,歌喉清雅动人。
虽然是轻轻地哼着,但也特别好听。
不过,丁烁一听那声音,顿时汗毛倒竖!
他的双眼里,暴闪恐怖之光。
妈呀,比听到女鬼在哭还可怕。
那那那……那不是沈慧丫的声音么?
丁烁猛然坐起身子,惊恐地看向浴室。
是的,声音是从那里边传来的。
同时传来的,还有吱吱呀呀的踩着什么的声音,听起来很古怪,像是踩在泥沼里。
浴室的门,半掩着。
丁烁倒不是被那歌声惊醒的,是被尿憋醒的。
他哭笑不得地下了床,走到浴室门口。
虽然满肚子抱怨,但这一看,还是不禁眼前一亮。
浴室之中,浴盆里头,到处都是泡泡,隐隐露出一片片的衣服。沈慧丫双手挽着蓝色的裙子,露出一双修长白嫩的美丽腿腿,不断地在上边踩着踩着,一边踩一边哼着歌。
吱吱呀呀的声音,就是这么踩出来的。
泡沫之中,两只白花花的脚丫子翻飞着,脚趾上做的淡红色花纹的美甲,像是一朵朵漂亮的小花,飘荡在泡沫里头。看上去,甚至都有一种唯美的感觉。
而沈慧丫低着头,长长的发丝垂到了胸前。她好像是脱了外衣的,只有一件吊带抹胸穿在上边。有点紧绷,裹得那算不上大的曲线也是非常清晰诱人。
一踩一踩地,兔子兔子就一跳一跳地,别提多吸引人了。
还有那露出来的纤细的腰身,白得要耀花了人的眼。小小的肚脐眼旁边,还有两只小小的彩色蝴蝶在那里张开翅膀,像是在天空中飞。
“你什么时候去弄的刺青啊?女孩子,玩这个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