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烁稍微犹豫之后,收了手,站起来。
不过他很高兴,这圣手神技,竟不单单能够给人治病,还有这么神奇的效果。
照这样子看来,发展到一定程度,还能治理被污染的环境呢。
他像是发现新大陆。
另一头,宋蓝蓝已经问清楚了事情经过,她气得脸都有些发青了。
“太过分!太过分了!这帮混蛋,他们怎么能这么做?猪狗不如!”
能让宋蓝蓝骂出“猪狗不如”这样子的话,那的确是猪狗不如了。
原来,白涛和钟志红早在开始种菜的时候,就遇到一伙儿这里的痞子,打头那个叫狗剩。这帮狗孙子欺负他们是外地人,说什么在这种菜,要收保护费,要不就会出事,种不了菜什么的。
开出的价还挺高,一个月就要八百块。
白涛和钟志红为了给女儿治病,省吃俭用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两个人的伙食,一个月加起来都不到三百。他们怎么舍得出这笔钱?坚决不答应!
当时,狗剩他们也没说什么,嘿嘿冷笑着就走了。
这事儿,钟志红本来想告诉宋蓝蓝的,但白涛没答应。反正人走了,就不要多事了。
昨晚,两夫妻正在棚子里休息,忽然听到外边传来响动。推开窗户一看,看到有人在往菜地里泼着什么液体。他们大惊,赶紧冲出去,但在门口,被几个粗壮的汉子拦住了。
那几个混蛋也不打他们,就拦住门口,不让出。
不管白涛和钟志红怎么折腾,都只能被拦在棚子里,眼睁睁看着他们种出来的菜地,被人泼上不明液体。
带头的,就是狗剩!
他整完了事,阴阴地说:“不交保护费?这可是你们自找的。”
哈哈笑着,一群恶棍扬长而去。
白涛和钟志红赶紧去浇清水。他们还抱着万一的希望,但到了早上的时候,一切希望都破灭了。本来绿油油的,生机旺盛的各类青菜,全部都东倒西歪,蔫黄得让人心悸。
那可是两夫妻一个多月来的辛苦劳作啊!
看着,就都瘫倒在一边,都哭了。
“蓝蓝,我们对不起你,让你失望了……这么好的菜,都糟蹋了。唉……”
钟志红说着说着,又哭了。
白涛也唉声叹气:“早知道就给他们保护费了,都怪我性子太倔。要不,也不至于弄成这样子……现在怎么办啊,要是这么一茬菜也就算了,现在估摸着菜地都没用了。”
他也是边说边抹着眼泪。
“凭什么给他保护费,一分钱也不能给!你们辛辛苦苦种菜,他们就想不劳而获么?”
宋蓝蓝的眼眶也红了,声音里头也带上了一丝哭腔。
她气愤地喊了,又咬牙切齿地说:“白叔、志红姨,不关你们的事,不要太自责。都是那些混蛋,你们放心!我一定会让他们赔偿,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哟!”
忽然,一个怪腔怪调的声音响了起来。
“哪来的一个大美女,说话这么猛?是不是咪咪大,气势也跟着不一样啊?来,跟哥哥我说说,我要是不赔偿,你拿怎么办?用你的咪咪压死我啊,哎呀,让我躺好了被你压。”
接着,就是一阵流里流气的声音。
从一个小林子,摇摇摆摆走出七八个年青人,十七八岁到二十七八岁的年纪,穿着廉价但花里花俏的衣服,染着劣质却花花绿绿的头发。一脸的嚣张,眼神很下流地直往宋蓝蓝的胸口上盯。
带头的那个,又黑又壮,像是一头穿了衣服的野猪。
刚才就是他在冒话。
白涛赶紧低声说:“他……他就是狗剩。”
这声音里头,带着一丝恐惧。
宋蓝蓝怒气冲冲地盯着他们,大声责问:“你们还是人么?白叔和志红姨的女儿得了癌症,要很多钱治病,他们辛辛苦苦种点菜,卖了钱还要给医院送去的。你们就这么勒索和祸害人家?你们的良心呢?”
这会儿,一帮人已经走到宋蓝蓝面前。
狗剩拍着他的胸膛,笑嘻嘻地说:“良心啊,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啊?美女,你帮我摸摸好不好?来,也让我摸摸你的良心呗!”
说着,一伸手就朝她的胸口抓去。
太下流了!
宋蓝蓝吓了一跳,赶紧后退。
狗剩嘎嘎笑着,立刻欺身而上,继续要抓。旁边猛地探过来一只有力的大手,一下子就抓住他的手腕。
正是丁烁!
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森冷而残酷的笑意。
调戏我喜欢的女人,真该死!
顺手一扭,狗剩那魁梧的身子就弱不禁风地歪倒在一边,整条手臂都扭转了,伸得直直的。
“小子,你找死!赶紧放了我!”
狗剩疼得龇牙咧嘴,只感到手腕就要断了,疼得泪水都涌出来。
丁烁点点头:“好,等我拗断你的手,就放开你!”
冷冷一笑,继续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