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自己日思夜想的好事又被萧守仁给碰上了,似乎一切的好事情都让萧守仁给碰上了一般。
“微臣惶恐,被张大将军惦念,又得圣上的恩宠,实在是怕有负圣恩啊。”萧守仁说道。
“呵呵,守仁你放心的去做,一切有朕在后面帮你顶着,出了什么事情也有张大将军帮你顶着,放心吧。”
“是,臣遵旨。”萧守仁听到杨广都已经这么说了自然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知道这件事情是尘埃落定了。
“嗯,事情是这样子的,张将军前些天把一些叛军剿灭了,现在正在剿灭那王薄反贼,已经是取得了很大的成效了,可是这时候缺了粮草,所以就叫手下的秦琼和程咬金回来要粮草。”杨广对萧守仁说道。
“这个、、、这个、、、”萧守仁听到秦琼和程咬金的名字之后心中一惊,没想到此时此刻的秦琼和程咬金竟然是在张须陀的军中,并不是像演义里面演的那样,演义里面秦琼还在历城做着一个小捕快呢,而程咬金还在四处混日子呢,这时候正好又想到了一些事,但是又不知道是否可以说出来。
“守仁你想说什么尽管说出来,在朕的面前不必扭扭捏捏的。”杨广看到萧守仁欲言又止的样子笑着说道。
萧守仁看了杨广一眼发现杨广脸上的神色很正常一点都不像是作假,心中得到了杨广的首肯之后底气大增。
“粮草一事不是由后需负责吗?怎么还需要前线的人过来呢?”萧守仁有些疑惑的问道。
萧守仁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说粮草都是由后方来供给的,有一条专门运送粮草的路线,有专门的人和马,怎么还需要秦琼和程咬金亲自跑一趟呢?
“呵呵,守仁啊,你可能还不知道,其实这也是为了朕,所以才会把秦琼和程咬金送了回来。”杨广笑着说道。
萧守仁有些听不懂杨广的话了,怎么一切又是为了杨广了呢?
“朕和张将军已经是有一年没有见过一面了,当真是想念啊,去年那该死的王薄在山东造反,朕派张将军去剿灭,但是中间又遇到了以前的一些叛军作乱,所以就耽误了一些时间,搞到现在才算是取得了胜利,虽然说就快全部剿灭造反贼人,就快要回转了,可是朕委实是想念的很啊,所以就派了画师去军中帮张将军画像,此番秦琼和程咬金就是送画像来的,顺便把粮草押送回去。”杨广笑着说道。
萧守仁这下子算是听明白了,看来杨广对张须陀的宠爱不是一般的宠爱啊,这张须陀在杨广心目中的位置还真的是不一般啊。
千里迢迢送个画师过去,然后帮着画一副画像,接着又派重将送回来,就这么一件事情而已,但是从这里面却是可以看出很多的东西。
杨广正是用这么一种方式在告诉所有心怀不轨的人,告诉他们自己对于张须陀是个什么态度,也正是杨广的这些动作,所以张须陀虽然身不在朝廷,可是朝廷之内却是没有一个人敢说他的坏话。
萧守仁也算是听出来了,张须陀现在是在剿灭王薄的那般叛军啊,萧守仁知道天下再过几年就要大乱了,这祸乱的开始就是王薄啊,对于王薄他当然是有研究的,所以知道的东西也就有点多了。
大业七年三月,杨广下达命令开始扩招百姓壮丁参军,苛捐杂税也是越来越重,为征伐高句丽做准备,山东邹平王薄率领农民群众,以长白山为根据地,首次举起了反隋义旗。王薄自称知世郎,表示自己是通晓当今世事之人。
那知世郎创作了一首《无向辽东浪死歌》,在民间传唱,号召民众不去辽东为杨广打高丽送死,拿起刀枪造反。
躲避征役的老百姓主动聚集在王薄义旗之下,达到数万人。经常在齐郡境内活动,官军多次围剿都被打败。
这时候深蒙帝恩的张须陀正好做了齐郡丞,也就是说这知世郎竟然在张须陀的领地内活动,在老虎跟前晃来晃去那是要付出代价的,至于代价是什么,知世郎也许很早就知道了,他是知世郎嘛,掐指一算就算出来了,当然他可能压根就不知道后果,因为知世郎忙着去推算大事去了,为了广大的受苦受难的老百姓去推算大事去了,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处境。
张须陀带兵征讨,王薄引军南下,转战到鲁郡,也就是兖州。犹如丧家之犬,可能还比不上那丧家之后的畜牲,因为至少那丧家犬不会有人在后面追杀。
张须陀穷追不舍,一路上双方一直是有交战的,开始是各有输赢,后来太上道进来插上了一脚,张须陀好几次打了败仗,但是那都是小战役,无关大局,追至岱山之下时,王薄恃其骤胜,也就觉得张须陀没有那么可怕了,并不是不可战胜的神话,所以未设防备,张须陀选精锐,出其不意而击之,大败义军斩首数千级。
那数千的首级煞是壮观,一堆起来就像是一个小山丘,黑乌乌的一大堆,排开来更是可以汇成一条蛮长的小路,张须陀把那些首级都集合起来展示给义军看,看完之后的效果很明显,第二天知世郎就又失去了数千的手下,那些个善良的老百姓投降了。
王薄收拢被打散的部下万余人北上渡黄河,又被张须陀追至临邑,从现在杨广的话可以推测的出来,恰好这个时候天帮忙了,张须陀的粮草用完了,所以派秦琼和程咬金来洛阳要粮草,顺便把自己的画像带给杨广。
“原来如此,朝廷有张大将军这样子的栋梁大臣在,肯定是可以护我大隋江山万万年的。”萧守仁听完杨广的话之后说道。
听到萧守仁的话杨广一时间也是很高兴,但是这高兴也只是暂时的,因为他下一刻又想到了别的事情了。
“唉!可是这秦琼和程咬金却是出事了!”杨广有些无奈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