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态度不禁惹怒了蔡赫身后的侍从,连楚非烟即身后的侍从也不悦的看向了他。
“这位大哥似乎对燕国人有偏见啊?”楚非烟淡淡一笑,目光却是十分的冰冷。
赵勇年嘴角一挑,“燕国人最近干的事情还需要我明言,相信诸位比我更清楚才对!”
楚非烟浅笑道:“凡事不能够看表面!你们大翔如今的天子也是杀兄逼父,方才能够登上今日之帝位,难道我能说你们大翔人都是禽兽吗?”
赵勇年环眼怒瞪,“此是我大翔国内之事,当时的情况又岂是你等外人可以知道的?且不管如何,大翔却是未曾做过背信弃义的事情!”
楚非烟淡淡一笑,“现在战事继续,情况未定,壮士又泽则可断定我燕国会不会出兵,而不是我们的疑兵之计呢?”
“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赵勇年冷冷一笑,正想再说话的时候,却是被一旁的沈萧逸拉住,沈萧逸抱拳说道:“家兄鲁莽,无意冲撞小姐,望小姐不要放在心上!”
“小二,还不快上酒!”蔡赫趁此喊道,他环视了周围的人一圈,“我等今日都困在此处,何必分什么大翔人,燕国人,既是缘分使然,我们何不消除隔阂,共渡难关?”,他目光瞥向公孙阳,笑道:“公孙先生觉得呢?”
公孙阳淡淡一笑,“公子所言极是!”,他又道:“大翔与燕国两国相交久矣,今日既然一切都还没有定论,我们何必自先生了嫌隙,这岂不是正如了魏国人的愿?若是我们在此互相猜忌,相信接下来的几日,大家都不会过得舒服!”,
他喝了杯中的酒,看着蔡赫说道:“公子的心意老朽心领了,只是老朽身体不适,先行回房了!”
蔡赫笑道:“先生既然身体不适,为何不让在下为先生瞧上一瞧?”,说着便是伸手去探公孙阳的脉搏,公孙阳反手一推,蔡赫借势回旋去握公孙阳的手腕,两人无声交手数招,各自心中惊讶对方的武艺,只是面上却是并不表露出来,蔡赫含笑说道:“公孙长老果然好武艺!”
公孙阳亦是冷笑道:“蔡总管亦是武艺超群,老朽佩服之至!老朽身体有恙,便是先告辞了!”
蔡赫点头道:“长老保重身体!”
“多谢蔡总管关心!”
公孙阳自己上了楼去,方才两人一番交手,自是叫周围的人都惊诧不已,慕容熏也暗暗察觉到了公孙阳此行不是为她也不是为了沈萧逸,而是另有目的,而方才听他所言,莫非眼前这男子就是燕国的大内总管蔡赫?
若是蔡赫,那么那女子又是什么身份?
且在思考之时,又见大门被打开,只见一行人披着风雪进入,而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昨夜离去的那白衣公子与蓝衣公子一行人。
白衣公子或者应该称呼她为小姐,正是被家中的护卫牢牢的看着,而蓝衣公子则是远远的跟着他们身后,不敢上前。
一行人要了酒菜入座。赵勇年将他们去而复返,心中疑虑,问道:“你等为何又回来了?”
其中一个护卫认得赵勇年,便是答道:“我等本是要回去的,只是在路上听说了又一队败兵在周围抢、劫村庄,淫、人妻女,惹祸上身,便是欲改道而行,哪里知道这雪会如此之大,没了去路,只得先回到此处,待出了太阳,雪化路清之后,在回去!”
一听有败兵,赵勇年便是一急,又问道:“可知道那些兵士来自何处?”
护卫想了一下,便是说道:“当时走得急,未曾仔细打听,只不过这个方向与燕国交接,一向是平安无事,原来镇守北疆的沈老将军,受到了秦王的调遣,前来此处镇守,以防燕国有变,如此看来,这群败兵不是沈家的便是燕国的!”
赵勇年立即道:“沈老将军一向治军严明,绝对不会纵容属下有违法乱纪的事情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