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服了药,已经安稳的睡下了!”
“知道了!这件事情,不要让父皇知道,吩咐下去!”
赵琦在侍女的掩护下匆匆的下了车,便是走向了自己的寝宫,边走边问,“陛下可有传唤本宫?”
“回皇后,没有,陛下吃过药之后一直睡得很熟!”宫女答道。
“恩!”赵琦将披风解下交给了宫女,然后理了理头发,推门进入了自己的卧室,一进入,却是见楚莫言正坐在正中央,目光冷冷的看着自己。
赵琦下了一大跳,按下心中的不安,强作镇定的说道:“这般夜深了,不知道二皇子来本宫的寝室有何要事?这似乎与礼不和吧?”
楚莫言冷冷的一笑,说道:“那么皇后私下去将秦王便是合乎礼制了?”
赵琦面色一变,道:“本宫与秦王乃是姐弟,相见有何不可?”
楚莫言不屑的一笑,“莫言与皇后还是母子呢!”,他顿了顿,又道:“我们命人不说暗话,记住一句话,父皇还没有驾崩,你若是敢做出淫乱宫闱的事情,不止是你,就连他恐怕也很难走出燕国!”
“你!”赵琦面色惨白。
“这句话莫言只说一次,皇后请自重!”楚莫言走到了门口又道:“多了,太医今日说了,父皇体内的毒素已经清除的差不多了,身体很快便是可以恢复了!以后还是要请皇后尽力伺候父皇才是!”
“怎么可能!”赵琦面色愈发的苍白,几乎站立不稳,摇摇欲坠。
楚莫言嘴角牵出一抹残忍的笑意,目光冰冷,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走到了皇后寝宫外面的院子里面,对侍卫说道:“尽后,你们便是要一直贴身保护皇后的安全,没有本皇子的命令,皇后不能够随意踏出皇宫一步,记住了吗?”
“是!”
…………
“没有想到会是侯爷亲自领兵!”赵凌骑在白马上面,他的左手边是禹苍,右手边是慕容熏。
道路的两旁满是杂草,积着还没有来得及融化的白雪。身后跟着一眼看不到边际的军马。
慕容熏轻轻的勒住马缰,接着赵凌的话说道:“这般快的速度便是将兵马都整理了出来,看来二皇子的确是从很早以前便是开始准备了!”
禹苍从腰上拿下了一个酒葫芦,仰头喝了一大口酒,说道:“没错,二皇子虽然中意慕容姑娘,但是却不是一个会因为贪念美色而忘记了自己的责任的昏庸之人!”,到了现在,他还是只是称呼慕容熏为慕容姑娘。
显然,禹苍的称呼让赵凌感到不悦,不过却是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禹苍又道:“如今的朝廷虽然表面上都臣服于二皇子,但是有不少是以前太子的同党,因为人数不少,所以不可不用,但是又不可不防,且繁市的几员大将又要负责繁市的安危与防备周边的几位藩王,所以,禹苍虽然不成器,还是担当了重任,不过,禹苍虽然不才,若是有秦王在一旁协助的话,定然是没有问题的!”
赵凌笑了笑,说道:“看来二皇子似乎没有跟禹侯爷说清楚的样子!”
“什么意思?”禹苍收起了吊儿郎当,看了赵凌问道。
赵凌道:“赵凌不是一个闲人,如今大翔的局势也甚是危急,我们便是需要兵分两路,我带人回大翔,至于侯爷嘛,则是带人从渭河走水道,绕道去青云山等候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