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则是笑着站起来道:“唐伯,要不我带你去后面的花园逛一逛?”是不想让他们再针尖对麦芒了。
唐伯笑道:“好啊,我很久没有来,后花园是不是都已经变了样了。正想去看看呢?”说着便是爷站了起来。
江男对龚振海道:“龚叔,你们也一起去吗?”也不能只喊一个人吧。
龚振海道:“再怎么变了样,还不都是一些假山花草的,我们可没有那个闲情。我们还要帮你去办大事,你就自己带唐老头去吧,我们这就回去了。”
唐伯笑道:“江男啊,他们不是你兄弟的兄弟吗?你怎么还叫他们叔?应该叫龚老头才对。”江男心中,可是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他们可是长辈,与自己的父亲才是兄弟的。唐山的话,便是无语,只有苦笑。
龚振海道:“哎!我说你这个老头怎么那么爱管闲事?公是公,婆是婆,各家门前各家亲,他的兄弟是我们的大哥不错,江男是小辈,永远也只能是小辈,他要是敢说不的话,不怕天打雷劈吗?你是要教他忤逆是不是?”
唐伯还想说,江男推道:“唐伯,我们还是快走吧。”再不推走,便是无休无止了。
唐山和江男,还有秦枫们出去。龚振海三人便是将墨镜戴上,凶神恶煞地,昂首挺胸的出了别墅,朝大门外走去了。
江男带着唐伯来到别墅后面。这里秦枫和罗宾才来过不久,便是只有唐伯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很好奇的样子。他,曾经是常来,只是已经有了很多年没有再来而已。仿佛是回忆一般。
唐伯指着一处假山道:“江男,你还记得吗?有一次,你爬到上面去玩,便是下不来了。幸好当时我在这里,否则的话,你不知道要在上面哭多久呢。”
“记得,也是因为那次后,父亲便是找了冷姐来陪我玩。他怕我再爬到那些假山上,下不来却是没有人管。有冷姐在,便是不用担心了,即便是她不能,也有人可以去喊人的。”江男仿佛是想起了过去,想起了冷湘湘,脸有些黯然。
唐伯仿佛是知道江男又想起了不愉快似的。便是又指着池塘中的一条金鱼道:“你看, 你看。那一条是不是当年我送给你的那一条,只是个头长大了一点,背上的那个黑点都还在。”
江男望向池塘,道:“应该是吧,我也有很久没有看见过了。不过,看背上的黑点,便是很像。”
唐伯又在池塘中寻找着,但是找了半天,却是再也没有发现。喃喃道:“我当初送给你的小乌龟呢?我记得,当时我送小乌龟给你的时候,你是最高兴的了,怎么不见了呢?”
江男仿佛是又想起了曾经一般,幽幽地道:“它死了。我和冷姐每天都要给它喂食,但是它什么也不吃。最后死了。现在想来,它当时应该是很孤独吧,没有一个同类做伴,便是吃不下东西,才绝食而死的。”
“它死了,你把它给扔了吗?”唐伯问道。
“没有。因为小乌龟死了,我很伤心,冷姐便说,只要将小乌龟好好安葬了,它便会从河里面再出来,便会重生的。所以我就和冷姐一起将它埋葬了。”江男黯然道。
“埋在什么地方了?”唐伯仿佛与江男有同感一般,问道。
江男突然一惊,问道:“你问这个干嘛?”江男是大吃一惊的表情,仿佛是触动了他心中的什么重要东西一样。语气中,大有责怪之意。
唐伯也是一惊,仿佛是被江男的过分反应吓着了一般。道:“我是见你想起那段往事,便问问,是不能问的吗?”
江男面容缓和了下来,一会儿才道:“倒也不是,我和冷姐将它埋在了河边了。因为小乌龟要从河中重生,埋在河边,便是距离河最近了。”
唐伯点点头道:“说得也是,当时你还小,便是相信冷湘湘的话了。这样做了之后,你的心情好点了吧。”只是,谁也不知道,唐伯的心中有些失望。
江男道:“是好了很多,有时还梦见了小乌龟真的复活了,在河里面与一大群同类快乐地游来游去。”
唐伯指着前面的一个亭子道:“我们去哪里坐坐吧。”
江男点点头,便是一行来到亭子里面坐了下来。唐伯像是有些累了一般,斜靠着一根柱子,一句话都不在说。江男也是。仿佛,一下子陌生了许多似的。或许是各有各的心思吧。
突然,一阵铃声响起,唐伯从怀里拿出了手机,一看号码,像是有些见鬼了似的,赶紧挂断。江男好奇地问道:“唐伯,是谁打的电话,怎么看你有些不敢接的样子,是曾经的旧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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