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二贤这一通解说,墨翟与杜宇也皆是感到有些奇怪,便是朝着武维义看去。只见武维义却是不慌不忙,勉强的坐起身来,向他二位作揖行礼道:
“二位前辈皆为知晓大义之士,武某甚是钦佩仰慕。二贤之美名,传至后世也是多有传唱。武某不才,也只是略知一二罢了......”
之后,墨翟又在一旁与他二人分说解释道:
“说来或许二位前辈可能不信,这位武先生其实是自未来穿越至此的一名奇士。也是由于这个原因,武先生虽只是个无权无势之人,才会被那些神教之人一路追杀至此。”
要离和专诸听了这番怪谈却是不由得一惊。若是换作其他人,他们也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但是经过这几日的相处,他二人也都知道这个墨翟虽说年纪不大,但的确也算得上是个诚信守义之人。知道他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也是绝不会在此信口开河的。
况且,那些神教的奔命士对他们是一路穷追不舍的追杀,这也是他们眼见的事实。虽说这种说法未免太过荒诞离奇,却也一时之间也令他们无法判定真伪。
“哎呀!好好的清梦给你们这群人给搅了!嗯?......如何天色都已经昏暗了?老夫这是睡了有多久?”
但见长桑君竟是从屋内走了出来,而长桑君气色看上去却也是好了许多。杜宇见是长桑君醒了过来,便是上前招呼道:
“哦,前辈见谅,方才由于二贤与武先生有些误会,因此还不及前去将前辈唤醒。”
“哎!算了算了!话说这个姓武的如何又起身了?难道不知道老夫我是好不容易才把他给救活的吗?!”
只听这长桑君一醒来,又是唠唠叨叨个没停,气氛却是瞬间又缓和了许多。
“长桑君?......难道就是传说中扁鹊的师父?神医长桑君?”
只听武维义向长桑君这般询问道,长桑君却是有些莫名其妙的回道:
“扁鹊?上古之时的名医扁鹊?哟!难得你居然还听过我们这一行的祖师扁鹊!......哎?慢着?!扁鹊的师父?扁鹊乃是上古名医,如何却成了我的徒弟?坏了......看这样子,你这病怕不是失了智吧!”
武维义听了这长桑君的回答,却是突然想到,其实这“扁鹊”的确是上古三皇五帝之时的名医,此后的“扁鹊”其实当时很可能并不是真叫扁鹊。于是,武维义又是问道:
“敢问前辈,当年可游历过郑地?”
“郑国?嗯……郑国的确很是不错,老夫生平从来不喜与公卿贵胄多打交道,唯独郑之子产,吴之延陵季子,可谓为老夫知音!以老夫观之,当今之公卿大夫,却是无人能与子产兄比肩!......倒是不曾想到,你小小年纪,却也知子产之贤?难能可贵!难能可贵呐!”
武维义只是提到了“郑地”,却不曾想这长桑君竟是滔滔不绝的说了这么许多关于郑国子产的赞美之词。武维义自然知道郑国的子产,但是他所指的其实是另有他人。
“呵呵,前辈谬赞了......只是不知前辈可曾在郑国传授过一人医术?此人可是秦氏,名缓?”
长桑君一听,又是大惊失色,只见他一边摇头晃脑,感到不可思议:
“怎么可能?!老夫曾在他舍下暂住,也的确传过此人一些医术!但是......此等无名之辈,你又是从何知晓?!”
专诸和要离一见长桑君的表情竟是如此惊讶,知道武维义所说之事定然不假。转过头去,又是朝着武维义看去,更是觉得此人是神鬼难辨,高深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