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君保带着十五万骑兵浩浩荡荡的自东而来,来之前楼兰国王给他下了速战速决的命令,以免夜长梦多。
就在楼兰四方联军自楼兰西方边境出发时起鼠牙的手下斥候兵就不停的往回传递着消息,曹伯瑜看着斥候们传递回来的有关十五万联军路上的消息脸上带着不屑的笑容。
坐在曹伯瑜身边的董烈、孟德二人急的在大厅中走来走去根本坐不下,他们作为这次带兵的主将面对十五万敌兵可真是有点犯难,一时也想不出个应对的法来。问曹伯瑜怎么办吧,他只是在那笑而不语,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而煞血则是腰板挺直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一言不发。
当又一个斥候兵进了中军打仗汇报敌军的行踪,曹伯瑜在得到敌军离着他们还有五十里远时,他才笑着问了一句令董烈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话,“董校尉,现在天色如何了?”
刚一听到曹伯瑜问出的话,令正在营帐中急的来回走动的董烈就是一愣,而孟德却脸带不愉的开口道:“曹从事,敌军就要到眼前了你不说想想怎么阻敌的法子却问那无关紧要的天色干什么?你管他白天还是黑夜呢,人家大军一到不还得真刀实枪的干吗。哼,咱们这么点人手想打赢他们太难了,不抓紧想个对付他们的法子,真要挡不住败在他们手上我看咱们也都没脸回去了。”
董烈在来之前就特地被李昊单独留下暗中交代过,虽然这次他是带军的最高将领但李昊让他这一路上听曹伯瑜的。李昊只给他交代了曹伯瑜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但对行军打仗一途或许有些不错的建议,到时让董烈听一听他的建议。
董烈听了孟德那毫不客气的话眉头就是一皱,他作为这次行军的最高将领可不能让底下两人在没打仗就起矛盾,董烈赶紧开口道:“孟德,说话口气不要那么冲!曹从事是咱们家将军派来的,将军派他来军中自有将军的用意,你怎么就知道曹从事没有想法呢?”
说着话董烈为了缓解一下气氛,回答曹伯瑜刚才的问话道:“曹从事,现在已然是黄昏了。”
“哦。”曹伯瑜对刚才孟德的话丝毫不为意,点头哦了一声脸上仍然带着笑,他知道从昨天开始到目前已经两天了,这两天孟德一直被董烈安排着带兵挖陷马坑等防御工事都被折腾的烦了。
出这个主意的就是曹伯瑜,孟德自当兵那天起这么多年了从没像现在这样干个工兵挖坑的角色虽然他这两年跟了李昊才开始当了官,但以前他当兵时就喜欢直来直去在战场上痛痛快快的厮杀。现在好了,明知自己一方弱于敌方太多不说商量着怎么同敌军硬拼吧,还挖坑防御开了,在孟德的头脑中信奉两兵交锋勇者胜的道理。
笑着看了看此时脸色不好的孟德曹伯瑜似是故意气他似的,“孟校尉,陷马坑、拒马、鹿砦和铁蒺藜都准备的怎么样了?”
拒马就是一般常见的削尖的木头交叉固定成一长条,用于防止骑兵突击的。而鹿砦,用树枝或树木混杂放倒后形成防御工事,可以用于防步兵,也可防骑兵。
孟德和董烈在一起都好多年了,别看他脾气急性子烈但对自己老兄弟的话却是很听的进去的,尤其是在大事面前他更是不会意气用事的。虽然看着曹伯瑜那张欠揍的脸格外生气恨不得上去打他一拳但他却是不敢的,“哼,准备不好我能站在这里啊!?”
“呵呵,好,这样的话就不怕他们趁着刚来之威进攻于我们了,也不怕他们的偷袭了。这样我们就占于主动了,董校尉,别看敌军联军浩浩荡荡十五万对我来说不过是些土鸡瓦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