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一般占卜都没什么好事。”姜麒无趣的回答。
“哈哈,这次绝对是好事,今早卦象上说你小子命犯桃花啊,哈哈”左慈老不正经的说道。
“哈哈,是吗?我早上也起了一挂,挂上说师傅该给我找个师娘了”,说完不等师傅发火,姜麒赶紧一磕马腹追云便一下像箭一样射了出去。
看着逃远的姜麒,官道上只留下了喋喋不休,不知道说什么的师傅左慈,只不过在奔跑中姜麒还是听到了师傅口中的其中一句话,这句话好像是:“小子你跟二桥还会再续前缘的、、”
听到‘二桥’姜麒脑海深处的那个梦再次被牵动,记忆中随即出现了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最清晰的莫过于两句诗句。
随着文字清晰,姜麒一惊拉转马头冲上官道旁一缓坡,双眸朝着桥庄方向看去,半响才喃喃的念道:“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桥,桥莹、桥倩着就是你们将来的命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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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78年三月,上任十年的刘宏再次改元,此次改元年号为“光和”。而之所以改元皆因在本年的二月,发生了比较大的日食和地震,刘宏希望通过改元顺从天意。
不过上天并没有体会刘宏的‘苦心’,即便改元但天下任然不稳。随即一连又降下几次日食和地震。
而让刘宏更加恐慌的灾异才刚刚发生。四月,侍中寺里养的一只下蛋的母鸡突然打起鸣来,从此变成了一只公鸡。这一切的一切仿佛都预示着天下即将有变一般。
面对如此多的诡异事件,大汉的天子在恐慌中除了改元以祈求太平外,依然我行我素。甚至在这改元的同时,朝中竟然传出了一个骇人听闻的事情。
在曹节和王甫的鼓动下,天子居然在西邸公开以帝国的名义卖官鬻爵。并且每个官职都有了初步定下的价格:秩四百石的官职四百万钱,二千石的二千万,以此类推,一万钱一石官秩。
如欲登三公之位,再加千万;登卿位,加五百万。如果是被朝廷征辟或是地方察举的官员,也要交纳一半或三分之一的费用。当然,价格还要看任职地点的经济水平而浮动。
如此一来天子便将买官作为了一种投资方式,天子甚至知道这些家伙得了官职后,马上便会在任上疯狂地搜刮。但作为皇帝刘宏却管不了这许多,他和中官们商议,在西园设了个秘密金库专门存储卖官的来的钱财。
富有四海的天子居然如此爱好聚敛财物,自然也是事出有因。天子出身小小的亭侯,日子并不丰裕,因此天子常常为他叔叔孝桓皇帝不懂得积攒私钱而惋惜再三。
当然,这里还有他母亲董太后的缘故,这个侯王的妃子爱好也与民间妇人一般,老是鼓捣儿子积些钱财,以备个大灾小难的。不过她没有想到,一担国之基石的官职都可以随意买卖,那无异于自毁长城尔。
‘喔喔、、、、’清晨随着公鸡高昂的鸣叫声,原本寂静的街道开始有了人声、狗鸣。
春日空气中的清新带着略微的土腥弥散四方,很快当天空翻起鱼肚白,原本还紧闭的店铺也都打开了门户,准备迎接一天的生意。
邯郸城。南门外一个挂着大大酒字旗幡的酒垆也在此刻打开的店面,与其他店铺不同,着店铺打开的一刻,卖酒之地居然弥漫出一股诱人的粥香,随着这香味四溢,城门外席卷于个个角落的难民、乞儿蜂拥而至。
聚集与酒肆间。衣着破难的难民、乞儿倒并没有因为这诱人的香味发生什么骚乱,反而井然有序的在店面外排起了长龙,老幼者于前青壮为后,虽然队伍排的很长,却没有一人出现插队的现象,仿佛他们都是经过操练的队伍一般。
很快随着店面大开,酒肆后院的房门中出现了几个端着热腾腾稀粥的伙计,伙计中为首之人身高八尺、体型壮硕、一脸修剪整齐的络腮胡不禁让人望而却步。
不过他那被岁月洗礼的脸庞以及带着笑容的嘴角,同时又说明他早已被世事抹干净了棱角。
见到一盆盆白净可人、散发着腾腾热气的白粥,整齐的排放与店外的食案上,原本那整齐的队伍出现了短暂的骚动,不过很快便被平息。
队伍中最首位的一名半百的老人激动的看着米粥说道:“姜掌柜,这府衙面对天灾都没有开仓赈灾,你家还每日熬着如此粘稠的米粥来救济我等难民,长此以往可如何能承受啊!”
“是啊、是啊,姜掌柜,不如以后熬的清淡些,我等出去找些野菜也能过活啊!”这老汉身后的一婆子也附和着说道。
“老人家,切莫如此说,我家夫人说了,这谁没有个落难的时候,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多帮衬帮衬又能如何,虽然店中不能供给大伙一日两食,但这每日一顿白粥还是能承受的,至于刚才的话以后切莫再说了,不然让夫人知道了一定会骂在下的。”
“好了来开始分食了、、、、大家不要慌啊,先供给老人小孩,不够后面厨房还熬着哪啊”
见此情况,老汉不禁拉着幼小的孙子指着店中忙碌的活计说道:“真是好人啊,孩子一定要记清楚对我们有活命之恩的恩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