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事情基本解决,袁绍等人自然不肯放过姜麒,打算邀他到酒楼一聚。
但姜麒以要送受惊的蔡琰回家为由婉拒,并相约下次。
看着两人关系非比寻常,众人又送上暧昧的笑容,当然也就没有勉强约定下次再聚。
只是在离去之时,曹操说出河南尹何进希望可以与之相交的话。同时希望姜麒可以在后日十五,在何府举行的宴会中出席。听到曹操的话,袁绍也表示大将军确实多次要他们引荐姜麒之事。
听到这里,姜麒一想或许这是他一个登入庙堂的捷径也便没有拒接。
当然姜麒也知道作为外戚的何进,如今因为妹妹何皇后母凭子贵,渐渐成为朝中新兴的一股势力。虽然如今只是河南尹,但谁都知道,按照大汉的传统不久他将登上大将军之位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已经预测到明年甲子年天下即将大乱,留给他积蓄势力时间已经不多的姜麒,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也就没有推辞当即应诺下来。
除了积蓄实力,今日他打坏张让的侄子,也使得姜麒必须找一方能抗衡的势力依靠,何进便是再好不过的了,接着几人约定时间后才相继告辞离去。
折腾一天的姜麒在蔡府外与蔡琰依依不舍的惜别之后,看这天色已晚,姜麒也没有逛逛洛阳的打算,一边想着今日的得失、将来的走向,一边打马朝家中走去。只是他不知,就在他悠闲之时张府上下可炸开了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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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洛阳最高的建筑按理说是皇宫,毕竟全天下有谁敢和皇帝比大。但现如今洛阳去有一人就敢如此,他家的房子就是比皇帝所住的皇宫还要高大一分,而他那就是皇帝口中的‘阿父’张让。
不过虽然当今天子叫张让阿父,张让却对不起着一称呼。为了不让皇帝知道他僭越的事情,张让甚至大逆不道,对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刘宏说出‘天子不可登高,登高必遭大祸’的话,不让皇帝再上城头。
而对于张让着胡言乱语,刘宏却信以为真再不上高处。而皇帝却不知道正因为此,他让张让的势力在朝堂上一时无二。
此时宏伟如宫殿的张府已经乱做一团,特别是后院中一所奢华的院落里,下人更是进进出出络绎不绝。
在下人的进出中,不时还可以看见身穿官服,肩夸药箱的太医从正屋里擦着冷汗走出。
而在这所庭院之中眼下还趴着十来个正在被用杖刑的护卫。随着棍子打在人身,一时间皮肉破裂声、嚎叫声充实着整个院落。
院内惨叫声四起,坐在屋中的一个中年人却充耳不闻。
此人面白无须、颇有姿容,只是此刻一脸的阴柔之气让人不敢靠近。就连他身旁一直伺候着的两个小丫鬟,此时也表现的战战兢兢,生怕灾难落在自己身上。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天下人都想除之而后快的大宦官张让。
“张公,少爷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但要恢复到以往那样,恐怕、、、、、”一个白发银须之人来到张让面前小声说道。
身为太医丞的白发老者,就是给宫里的娘娘公子治病都没有担心过的他,唯有面对这个心狠手辣又阴损的太监时,才打心里担心会不会被迁怒。
‘啪’的一声,张让手中精美的茶盅狠狠的置于地上,不怒自威的说道:“什么意思,我侄儿就如此了、、、、”
愤怒中的张让着声音虽然不大,但却透着刺骨的寒意,那太医听到后不禁后背透出一片冷汗,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回答。
不过就在太医进退两难之时,里屋里传来的声音让他得到了解脱。
此时屋里刚上了药的张传,把所有淤积的脾气都发在的下人身上,一时间被他打的鼻青脸肿的下人纷纷退出房间。
听到屋中的响动,张让一下没有刚刚的强势,反而在担心中带着慌张的的跑了进去。张让的这一走,那太医着才稍微松了口气。
进入屋内的张让,看着满屋的狼藉和躺在榻上痛苦**的侄儿,一时变得慈祥了许多。顷刻间那还有刚才那咄咄逼人的气势。
看着叔叔进来,张传也没有了脾气一下痛哭着喊道:“叔叔,侄儿以后就废了,当如何是好啊!”
听到侄儿的哭诉,张让心一下子刺痛了。两步上前接住想起身的侄儿,随手给他真理好衣物并说道:“传儿放心,叔叔定会找天下最好的医师治好你的脚的。置于侄儿的仇、、叔叔也一定会报的!”
“叔叔一定要为侄儿报仇啊!侄儿要灭那姜贼家九族。姜贼当五马分尸方解心头之恨,还要杀掉袁绍、曹操几个他的猪朋狗友,还有让那蔡家小娘子受净天下所有人的侮辱。一个人人可夫的贱人,还整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好、好!叔叔答应就是!不过侄儿也要好好疗伤,不然到时怎可看到那些贼人伏法!”张让看着侄儿发泄一通后安慰的说道。
听到叔叔的承诺,张传也不寻死觅活的了,服过药以后腿上的伤痛也稍微有些减轻,再加上药力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看着侄儿熟睡的样子张让慈祥的笑笑,他着从子可是他家唯一能传宗接代之人,现如今却被打成了残废,他如何对得起死逝去的兄长。
心中悲痛中张让亲自为侄儿盖好锦被,这掩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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