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苦着脸滔滔不绝说着难处的姜伟,姜麒一下被逗乐了,调笑着说道:“哈哈,子杰兄啊!这没想到你才做了两个月‘管家’,还变得斤斤计较起来了,我可是听说如今军中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宁找张翼德要酒,莫找姜子杰要钱’是吧!?”
“主公你是不知啊!这大军每日吃喝拉撒都要钱,自从主公让末将担任兵曹从事以来,末将每日是如坐针毡,看着库里的钱不断减少那是有苦难言啊!末将就差将手中一枚钱,扳成两半来话了、、、、、”一提钱,抓住这个机会,姜伟自然不会放过姜麒,那是一个穷追猛打。
“哈哈哈、、、、、”看着姜伟那就差扑地撒泼的样子,在座者皆发出一阵善意的笑声。
“好了、好了!看来当初把你个奸商弄来打理钱财还真的没错了。你就不要在这里与我诉苦了,这马上就要打仗了,只要我姜家军一出那还差钱吗?这样粮食方面的钱财是不能缺少的,如今就一次拿出三成钱财先看能备多少吧!”
“至于军饷方面也不能缺将士们的,虽然以前大军没有开过如此先例,但在我姜家军当兵,那就该如同在其他地方工作一般给予薪酬。只有这样,士兵们才会觉得参军有些意义。”
“再说都有家小要蓄养不是,如今眼看便要出征了,子杰你回去安排一下,先将下月军饷提前发了,让士兵们连同家书一起寄回家中。至于库存钱财不多你就不要操心了,以后我会让你库中的钱多的让你犯愁的。”
安慰完姜伟,姜麒心中也开始为钱财泛起难来,虽然嘴上他说的好听但毕竟那是钱不是说有就有了。如若一直靠朝廷补给,那就等于将自己命脉掌握在那些宦官手中,这是万万不能的。
就如同这次出征一般,朝廷给他拨了二十万钱,这些钱对于两万大军来说,还不够一月军饷根本就没啥用处。
而且现在朝廷有传言,说皇帝以前卖官鬻爵来的钱财,全部在太平道叛乱之时被皇甫嵩说服,用来填充军费,现在后悔不已。如今再次卖官鬻爵竟将钱财全部都放在张让、赵忠等人家中,以防再次出现这样的事情。
面对如此情况,姜麒也只有自己找发财的路子了。
“诺、、、”虽然知道姜麒不过安慰他,但姜伟也没有太大办法,如今除了帮其捂紧钱袋子还能作何。当然作为手下幕僚,为了不影响军心他也知道如何去做,在听到姜麒吩咐后干净利落的答应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佐治,祭台搭建好没有?”接着姜麒看向身上略带风尘的辛毗问道。
“启禀主公,属下正在督促,大概后天一早能完工。”辛毗行礼后道。
“让将人们注意安全,另外不要太奢华了,祭旗虽然该隆重,但也不过是一仪式而已。”姜麒再次叮嘱道。
“属下明白”
“公达你等制定出行军路线了吗?”最后姜麒看向自己的首席幕僚荀攸说道。
听到姜麒询问,早已做好准备的荀攸毫不犹豫的上前行礼后道:“启禀主公,行军路线按照利剑营情报以及主公要求,最后在属下以及佐治、元皓、长文、志才的讨论后已经定制妥当。路线共有两条,一主一备已经在制定好后封存。”
说着荀攸从袖口里取出一小节用火器封存的竹节,呈于姜麒面前。
“好,文若书写命令。”姜麒接过装着路线图的竹节并为急着看,毕竟这是在大汉境内行军,而且也只是普通的行军路线,要求并不严格,一般都是走官道他没什么好担心的。
在顺手揣到怀里后,姜麒示意桌案旁,早已准备好笔墨的主簿荀彧书写命令:“第一、全军将领必须在两日后也就是己巳日晡时回营,如有延误军法处置,二、庚午日卯时做饭、辰时拔营、巳时全军集结于营外一里处的祭台前,三、出征之时切记,全军军容必严谨、旗帜高扬,如若那营做出有损军容之事,就无需出征了。”
话音一顿姜麒扫视全场严肃的补充道:“一支连自己身份都不尊重的军队,也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请主公印!”随着姜麒话毕,荀彧放下手中狼毫笔,吹了吹未干的墨迹,接着起身将用蔡侯纸书写的命令向姜麒呈上并说道。
“可以用印!”姜麒扫了眼公文并未有不妥之处,点头允许可以用印。
历来将军印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就如同姜麒,现如今他的镇北将军印虽然权利不大,但是调动一地一郡的人马还是没有问题的。自然这枚大印他除了寸步不离的带着外,每次用印时他都要确认所盖之物是否合适。毕竟印代表的就是他,兵者无小事他当然得小心。
在看着荀彧在用完印,姜麒将那枚可以调动营中全部人马的大印装入印盒后,亲自将大印归入身后屏风旁的架上。
随后接着道:“好了!时辰也差不多了,接下来的几日大家都有的忙了,今日除了守营的将领,其余都回家好好陪陪家人吧!”
如今很多将领家人都在洛阳城中,姜麒自然不会不通情理,眼看快关城门了,当即摆手让众人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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