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一句道尽多少相思,唯有主公这有情之人方能写出如此佳句。”辛毗也感慨的说道。
当然言语中辛毗也明白,这首诗姜麒写的并不是别人,正是他与那嫁为他人妇的蔡琰。如若不是一个有情之人,如何能写出这种闻者伤心听者流泪的诗句哪。
“仁和、、、、”姜麒苦笑了一声朝外喊进姜仁和,接着简短吩咐了两句,拿起桌上墨迹已干的词句递给一直关注着外面的太史慈。
“三十一万钱、、、扬州绸缎庄的徐老爷出价三十一万,还有高的没有!?”舞台上老鸨子挥舞着丝巾再次提醒道。
她在这揽月阁干这行也小几年了,可今天一个舞姬顶十个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出现,要不是晃眼看到了那阁楼上的人至始至终都没有出过价,她还真的会放松警惕高高兴兴的再叫卖一番。
“这位扬州的老爷,你不怕钱太多招祸否?”终于,沉寂已久的声音响了起来。
声音一起,再次将场中的目光吸引,那些没钱的好事者,此刻不免鄙视的看向刚刚叫嚷的最凶的这儿绸缎庄的土财主,心里叫好不断。
而离那徐姓财主最近的几人赶紧退后几步免得招灾,这时其他刚刚陪衬了半天的人也才想起来,刚刚被美女昏了头,今日谁是主角都忘记了。
“我、、我怎么了!我出的可是真金白银,别以为有几个人就了不起了,我可是亭侯!”那土财主见躲不过,又舍不得到手的美人,一下摸出腰间佩戴的绶囊硬气的说道,着可是他刚刚出了二十万钱买来的亭侯。
“哈哈,这种十多万买来的绶囊,我家公子家拉磨的叫驴都佩戴的有,有什么可以炫耀的!”看清对方手中之物,姜仁和不削的看了眼土财主肥胖的身子鄙视着说道。
说完也不等对方回答,转向早以不知所措的来莺儿:“我家公子说了,以来莺儿小姐这千金之躯方才值这区区几十万,我家公子不愿小姐沾染铜臭,愿出黄金千两问小姐一句话!”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就连那老鸨子也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这只听过一掷千金博美人一笑的,那里听过问件事情就有千金的,老鸨子不禁猜测今日来的是不是个傻子。
不过不管如何,只要再拖住对方一炷香的时间就够了,待主人来到,那时再发生什么事情就与她无关了。想着老鸨子赶紧碰了碰还呆滞的来莺儿。
“公子询问便是,不过请收回钱财,莺儿只卖艺不卖身。”来莺儿被老鸨子敲了敲很快反应了过来。
今日直到此刻对于她来说都还在云雾之中,原本还没有画好装的她还在休息,就没匆匆叫到了前院,这刚到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对着她开始叫价,至始至终没有人给她解释过半句,到现在来莺儿还没有搞清楚事情。
但即便如此,她还是没有放弃自己一直坚守的原则,为了这原则,她可是付出了不止一次的轻生才换来的。
“能不为钱财所动却是奇女子,敢问姑娘可来至东莱,可否认识东莱太史慈、太史子义!”姜仁叔按照姜麒刚刚的吩咐,如若来莺儿拒绝钱财便直接道出了太史慈的姓、名,看看对方是什么反应。
当然如若刚刚她收下了钱,哪便是另一番话了,如果真的那样,就很有可能她至始至终都不会知道,太史慈就在远处看着她。
“太史、、”听到太史慈的名字,来莺儿不禁脚下一顿差点没晕倒过去,幸好一直伺候她的丫环一把将她扶住。此刻的来莺儿已经有些泣不成声,就差没有转身跑开。
“不、、、不,莺儿、莺儿、、、、”随着支支吾吾声,眼泪已经打湿了来莺儿娇嫩的面容,如今除了祈祷太史慈不在这里之外,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不过事与愿违,阁楼上突然响起了一声高昂的声音:“绿杨、绿杨、芳草长亭路,年少抛人容易去;楼头残梦、残梦五更、更钟,花底离愁三月、三月雨。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
或与因为紧张太史慈照本宣科还是吞吞吐吐的模样,见此姜麒差点没晕倒过去,原本一首富有浓烈爱情诗意的情诗,竟被太史慈读成了陈词滥调。
如若是外人,姜麒此刻绝对会一脚踹过去让他有多远滚多远,不过同屋的荀彧和辛毗倒是很没风度的,被太史慈的表现引得捧腹大笑。
如此便让太史慈还没有读完,就赶紧将诗词收了起来抱歉的望着姜麒。这也难怪,让舞刀弄剑的太史慈来读情诗,和让张飞来绣花也没什么两样了,也算是难为他了。
“太史大哥、、、、”再次听到那无比熟悉的声音,来莺儿做出了如同前几日一般的事情。自从被卖他乡,如今又做了舞姬后,来莺儿已经没有勇气再见昔日的爱人,如今能做的唯有逃避而已。
“莺儿、、、、”太史慈刚刚转头看向来莺儿,就见其已经跑下了高大的舞台。面对此太史慈已经来不及多想,他不能再让挚爱离开自己。
只见太史慈大呼了声来莺儿的名字,直接一步冲出雅间,接着一个鱼跃便从二楼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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