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辉煌气派的别墅的大宅门,孟骅不自觉间想到三炮的事,脸色渐渐阴沉下来。不管如何,自己都要问问帮主,三炮的死是否与他有关!
孟骅迈进别墅时正好遇见唐玺从其中走了出来。
“哦,孟兄终于舍得从温柔乡出来了!怎么样,在老家这段时间过得愉快吧?”唐玺热情地拍了拍孟骅的肩膀笑道。
孟骅见到唐玺也是有几分开心的,在H市中他算是孟骅唯一谈得来的朋友了。他暂时将复杂的心情压下,呵呵笑道“唐兄别来无恙啊!哦,你这是准备去哪呢?”
“也没什么,之前来跟帮主汇报下帮内工作,出来的时候刚好碰上了你。哦,对了之前听你说有个公安局副科长找你麻烦?这是怎么回事?只要你亮出帮主给你的令牌,他们见着你还能不夹着尾巴做人?”唐玺想起上午的事就有些郁闷,堂堂斧头帮副堂主,竟然被一个什么公安局副科长给堵住了去路,如果不是孟骅亲自打电话给他,唐玺一定会认为这是哪个混蛋在跟他恶作剧呢!
“那块令牌能有这么大的能量?”孟骅诧异地看了唐玺一眼继续道“不都说混混碰见当官的,就像老鼠遇见猫吗?虽然咱们斧头帮不惧当官的,但也不至于公开发生冲突吧?”
唐玺哭笑不得地看了孟骅一眼,解释道“我觉得你有必要多了解一些,道上的各种潜规则了。你口中的混混只是一些无正规帮派组织,坑蒙拐骗的地痞流氓,他们怎么能跟我们斧头帮相提并论?再则,贼不与关兵斗,这话固然没错。但是,当代表正义的青蛙愚蠢到主动挑衅毒蛇时,毒蛇有必要对青蛙退避三舍吗?孟兄,你现在可是斧头帮的副堂主,地位崇高,怎么能随便让人挑衅你的权威呢!这关乎的不只是你本身的尊严,更是有损咱们帮派的威望!”
“呃…原来我也是地位崇高的高层人士了。”孟骅摸了摸口袋正想拿出令牌把玩一番,这才想起令牌貌似在火车上的时候就被那位妖媚女子偷走了。
唐玺何等精明,眼睫毛都是空的,看着孟骅的举动哪里还能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孟兄,别告诉我,你把令牌弄丢了?!”唐玺伸出手指直直地指着孟骅的鼻子惊呼道。
“呃…在火车上被人偷走了。”孟骅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道,他没想到向来表现地成熟稳重的唐玺,竟然会因为自己的令牌丢失而乱了分寸。之前他还想着找帮主再要一块来着,现在看来,事情恐怕不是这么简单。
“什么人这么大胆!连咱们斧头帮的特质令牌也敢染指,斧头帮的令牌历代相传,不可复制,丢一块就少一块了。这人敢这么做,是对斧头帮的公然挑衅了!”唐玺脸色阴沉道。
“事情或许没你想得那么严重,那个女人应该只是个寻常小偷,不然也不会连我的手机、银行卡也一定偷了去。”孟骅轻声道。
“哦?你知道是谁偷了你的令牌?快把她的外貌特征跟我详细说说。当务之急还是先把令牌找回来!”唐玺急声道。
孟骅也知道事关重大,当下将那妖媚女子的外貌特征说了从头到尾巴地说了一遍。
唐玺得到想要的资料,嘱咐孟骅别把令牌丢失的事情声张出去之后,这才匆匆离去。
“至于搞得这么严肃么!”孟骅嘀咕了一句后大步走向王坤的书房。经唐玺这么一搅和,孟骅原本有些激愤的情绪也缓解了下来,不过该问的他还是要问一遍的。
孟骅来到王坤的书房时,却发现书房房门大开,而王坤则是双手捧着一本古籍津津有味地看着。
听见门口的动静后,王坤头也不抬地笑道“是孟骅吧?进来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