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轻哼了一声,李明山白了李夫人一眼。
来到慕清身边,看她一副气鼓鼓的样子,严冬摇了摇头,轻声道:“走吧!”
低下头,慕清仍旧一副气愤的摸样,却也跟着严冬离开。
“严冬,记住,下人就是下人,主人就是主人,以后少让那个丫鬟来找我们李姝。”
背后传来李明山严厉的声音,严冬闭上眼睛,一咬牙,而后转身恭敬道:“是,李大人。”
慕清目瞪口呆看着严冬,一时之间不知所措,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主子,以往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侯爷,此时会有这般摸样。
“走吧!”一把拉住慕清,严冬缓缓的走出了李府。
“呜呜~呜呜~”
刚一出李府,慕清就哭了起来,泪眼汪汪的看着严冬。
“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哭了。”严冬苦笑的,帮慕清擦着眼泪。
“呜呜~侯爷,都是我不好,呜呜~都是我让你受委屈了。”慕清哽咽的说着,眼泪更是如溪流一般,源源不断的涌下来。
“哎!怎么会呢,即便没有你,他们也不会给我好脸色看的!”摇了摇头,一脸的默然,严冬一声长叹。
“那,那也是因为我,你才来李府的,都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气。”慕清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着。
“好,好,不生气,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笑了笑,严冬安慰着。
“那,那也不能赶我走。”慕清满眼泪水的盯着严冬。
“呵呵!不赶,不赶,我就是赶我自己走,也不赶我们慕清走!”严冬哭笑不得的说道。
“讨厌,哪有自己赶自己的。”顿时,慕清笑了起来,而后小手忙在脸上擦拭着。
“好了,好了。回家再弄吧。”严冬劝道。
“不行,那路上我还怎么见人啊!”慕清瞪了严冬一眼,而后掏出手绢,不住的擦拭着脸上的泪水。
“行,行,听你的!”
“本来就是嘛!”
..........
李府,待严冬走后,李明山和李夫人一同乘凉。
“明山,你刚才是不是有点过分啊!”李夫人有些不悦的说道。
“哼,你懂什么,你不知道严顺开和平王有过节吗?以前他严顺开在的时候,我们当然可以不在乎,但是现在严顺开死了。我们最好还是和他家少来往。”李明山闭着眼睛,一脸的平静。
“这,平王不是一向很宽厚吗。”李夫人有些愣愣的。
“妇道人家,俗话说得好,知人知面不知心,更何况,你以为平王真的宽厚吗?你以为严顺开是怎么死的?”李明山满脸的不屑。
“啊!真的假的啊!”李夫人一脸的惊讶,而后慌道:“那,那我们我们两家的亲事呢?”
“亲事?什么亲事?我怎么不知道,我说你,今日怎么话这么多呢!”说完,李明山不耐烦的起身,朝书房走去。
回到侯府,已经时至中午,一进门,严冬便听到一阵笑声,顿时明白是谁来了。不由得朝慕清看去,却听她不悦的嘀咕道:“那群混吃混喝的家伙又来了。”
走进正堂,看到一个个熟悉的面孔,严冬打趣道:“诸位,刚才慕清可是在向我抱怨,说是那群混吃混喝的家伙又来了。诸位有何感想啊!”
“讨厌,我哪里说了。”慕清顿时气恼,踩了严冬一脚便跑了出去。疼得严冬倒吸一口凉气,说道:“小丫头还真踩啊!”
顿时,屋内又是一阵笑声。
“诶!严冬,你看看你,不想我们来就说一声嘛,何必拿慕清姐姐当挡箭牌呢,怎么样,吃亏了吧,这就叫算人算己啊!”孙哲幸灾乐祸的站了起来。
一旁的何本义也是应和道:“就是,就是。慕清多好的一个女孩,哪会说出这样的话呢”
就连时常不怎么说话的谢雨生也是搭腔:“严兄,这可是你的不对了,俗话说的好,当面不揭短,怎么样,应了吧!”
“还是谢兄知我啊!”严冬故作感慨,而后痛心疾首道:“再看看你们三个,都是被慕清所蒙骗啊!”
“呵!严冬,你要是再说,慕清一会儿又跑来了!”孙有为打笑起来。
“额!不是刚走吗!”严冬说着,便回头张望。
接着,堂内又是一阵大笑。
几人安坐,严冬看他们面色皆有几丝阴暗,甚是纳闷,问道:“几位,怎么了?怎么面色都有些不悦呢。”
“别说了,还不是官学的事情。哎!一言难尽啊!”孙有为叹息道。
严冬看向另外三位,见他们也都是摇头苦笑,更是不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