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的一天清晨,符察发觉躺在自己身边的女人,身体已经冰凉,那一刻,他的心真的很痛,他觉得自己被欺骗了,自己被伤害了,是的,自己被这个汉人女子给伤害了。
自此之后,符察更加的疼爱符波,却也发现,符波已经被他的母亲灌输了太多的汉人文化,那个女人,不仅夺走了自己的心,更夺走了自己的儿子。
“察哈!”符察叫着自己最信任的手下,达达的事情,也只有交给察哈,他才能放心。
大雪还在继续,天地被铺上了一层白色,符波和登巴走在漫天雪白之中。
“登巴,你看,这雪多么白,这天地,多么的震撼人心。”符波感慨着,以往,他也曾见过这般的大雪,可那都是在部落附近,这是他第一次在汉人的地方,见到如此美丽的景象,他不由想起了母亲曾经说给他的诗句。
“符波,不就是一场大雪吗!有什么可看的,我们还是赶紧找个地方扎营!”登巴不耐的说着,他远没有那些闲情逸致,甚至在心里,他对于大雪是厌恶的,正是因为这些雪,他们才不得不离开部落南下,这一场大雪,不知道又要死多少族人。
“报!前方十里处,有一个汉人镇子!”一个胡人探子起码匆忙而来。
“哈哈!好!符波,走,咱们赶紧的。”登巴顿时大笑,到了汉人镇子,不仅可以躲雪,还可以找几个汉人女子暖床。
“走!”符波也是兴奋喝到,既然有汉人镇子,那其中一定有汉人中的学士,还有很多工匠,那么自己的计划,也就不远了。
天空中刚飘起雪花,苏达就命人安营,他早就做好了打算,此时的已经身处贺兰山下,等大雪一停,他就带人绕过贺兰山,向幽州进发。
幽州,虽然防守较之凉州更甚,可是幽州离夫余也更近,而且苏达相信,以自己的才能,绝对能在幽州掠夺足够的粮草,然后快速的返回夫余。
至于乌尔善,只有等战后,再将他赎回来。
严冬躺在床榻上,虽然他很累,但是闭上眼睛,很多事情都会在脑海中呈现,让他不得安眠。
难道是因为许久没有躺在床上的原因?严冬心想着,苦笑着摇了摇头。
大雪纷飞,无数人都躲在屋子或者营帐内,他们将被子裹得紧紧地,然后在严寒之下,进入了梦想。
“严冬呢?”
“校尉还没有起来。”
“哼!我去叫侯爷,真是个大懒虫!侯爷!侯爷!起床了!”
……
严冬被门外的声音吵醒,接着就听到慕清大喊着。
掀开床褥,顿时一股寒气浸入,让严冬浑身一颤,下意识,严冬就要再将被褥盖在身上,可一动,又停了下来。
双肩一张,严冬活动一下筋骨,适应了寒冷之后,起身,严冬穿上甲胄。
“啪!啪!啪!”
“侯爷,起床了,大懒虫!”
慕清的声音又从门外传来,严冬苦笑,说道:“马上!”
“吱!”
严冬话音刚落,就听到门开了,不用想,肯定是慕清那丫头等不及,直接闯了进来,回头,严冬一阵叹息。
“看!我说吧,侯爷说马上,就是已经好了。”慕清指着已经穿好甲胄的严冬,得意的说道。
白了一眼慕清,严冬看到谢雨生和李姝也都走了进来。
“侯爷,我可是来伺候你起床的。”说着,慕清走出房门,端着一盆冒着热气的温水走了进来。
“校尉大人,我可真是羡慕你啊!“谢雨生打笑着,定中暂告安全,众人也都轻松了下来,虽说胡人还可能再来,但这并不妨碍他们短暂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