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烈将军的兵符已经被没收了,冷氏一族已然没有半点作用,皇上为何不就地正法,何必还要那么麻烦的将我带回金陵?冷仲已经是个老头子了,已到了告老还乡的年纪,所以就算朝中还有不少幕僚,他们也会明白这个人不能依靠,皇上还顾忌什么?"云倾僵直身体,警惕的看着胸前那宽厚的胸膛,呼吸都有些混乱。
关外五万精兵,一百二十名黑衣探卫。军营中三万兵马和庞炎统帅的百来名黑衣探卫,无论是那一边的人,单凭云倾和掩藏在外的三十六名探路先锋根本不能抵挡,更何况,现在冷战天和孙恒初都已经落在了皇帝的手上。
此刻,营帐内突然寂静沉默,气氛压抑得似乎只能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和彼此的心跳声。云倾黜起秀眉,素手缓缓的握住了袖中那把无声滑出的凤麟匕首。今日参加选妃宴,她为防意外,特地留了这一手。
然,刀柄刚落在云倾的手上,她胸前猛的一震,大穴已被悄然无声的点住。她抬起精巧的下颚,一双错愕的眸子抬起,对上那深邃得足以将人吸进去的漆黑眸子,随之,她的腰身被一只有力的臂膀环住,娇小的身体无法抵抗的撞击在宽厚坚实的胸膛上,下颌被擒住。
"朕的皇后,你,想杀朕?"低沉的声音带着无形的震怒,如同燎原的怒火一般点燃了那双深邃的眸子,皇帝冷冷的看着云倾,另一手锵的一声将云倾袖中的匕首抽出,咚的一声甩出了几米外。寒光闪烁的刀刃幽幽的晃动两下,便停住了。
云倾目光陡沉,心头在匕首离身的瞬间咯噔一声,她眨了一下双眼,被逼迫迎上那双骇怒的眸子,红唇微抿,却什么都没有说。事已至此,欲加之罪她也已经没有了反驳了余地,所以此刻,无论是弑君还是谋反,她都已经不在乎了。
凌烨轩看着云倾那双坚毅倔强的琥珀色眸子,心头的怒气更甚。他抬手扯下了她身上雪白狐裘,而后哗啦一声撕开了她身上楚国戎装,一只大手灼烫的覆在她的胸前的高耸上,慢慢的捏着,随后低沉的道:"你真的长大了。"
云倾感觉到了胸前的炽热,她身子一僵,随后一股羞愤袭上心头。她咬住红唇,狠狠的瞪着凌烨轩,咬牙道:"你无耻......"
"胆子也大了"皇帝冷笑一声,他倨傲的下颚紧绷,眼底的骇怒足以令人窒息,随后,他俯下了头,狂肆的侵占了那两片阔别了整整七年的甜美。
这是柔软的温存,在每一个午夜梦回袭击他的身体,展开一个潋滟的美梦。那种香甜如同罂粟的花果,诱人的鸠酒一般干畅,撩拨人的心虚。
凌烨轩紧紧的箍住了云倾娇小窈窕的身躯,不住的抚动,另一只手从下颌探到了脑后,扯下了她繁杂的北楚女子发髻,将那金簪丢在地上踩踏,随后那修长的手指滑进她柔软的青丝,将她压向自己。
窒息的吞噬,如同魔咒一般唤醒了凌烨轩心底压抑的渴望,七年,多少个日日夜夜他曾经梦见过当初那个在烧成废墟的宸栖宫凤榻上曾经感受过这样的温存,可是,刚美梦醒来的时候迎接却是无法承受的巨大空洞,如同黑石压在心头一般的压抑,有窒息的疼痛。
可是,今日他终于又寻到了这份甘甜,所以便如饮鸩止渴的痴狂一般孟浪得不愿意放手,想这样继续下去,直到自己没有那种刺骨揪心的痛楚。
云倾被皇帝这掠夺得在沙漠中突遇水源一般饥渴的吻几乎吞噬窒息,她想摇头拒绝,可是他的狂乱邪肆却不是她能够控制的,那一只强有力的大手在她身上来回抚摸徘徊,让她原本冰冷的身体顿时如火燎一般的灼热,甚至还溢出了继续细密的香汗。
不知过了多久,云倾的身体已经全部软下了下来,她想咬他,可是他的却如同看透她心思一般,来回闪动,让她无从下口,最后,他放开她时,她已是满脸潮红,娇喘起伏,披散垂直的青丝如同绸缎一般缠绕在他有力的肩膀上,柔软的身体已经算是半挂在了他的胸膛上。
凌烨轩低头望着这个仿佛自己抱着就会有安心踏实感得小女人,心也因为刚才的悸动而狂乱不已。这种感觉是痛苦的,是明知道她是极具危险的,却还是忍不住挣扎着靠近。
七年前,他在挣扎,而她远离自己的七年中,他还是在挣扎......
"婉儿,跟朕回去,就算你想杀朕,朕也要带你回去,跟我回去,不要再离开我......"凌烨轩的声音沙哑而沉闷,仿佛承载了太多说不清的痛楚和折磨,他冰冷的薄唇从她的唇角边慢慢的吻着,细密的落在她的额头前,眉眼,长睫,和小巧的鼻尖,随后越来越粗重的滑落到雪白细嫩的脖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