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了?舌头被猫吃了吗?"突然之间沉默了下来,让炎遇感动不太适应,他轻笑了一声问。
"才没有。"我伸手往他的背脊上狠狠地捏了一把,真是个郁闷的男人,刚刚明明气得恨不得给他一刀,但是又说让人那么感动的话,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呃......轻点啊,想让谋杀亲夫啊。"炎遇闷哼了一声,抗议说。
"哼,什么谋杀亲夫啊,我们还没有成亲呢。"气不过他又在口头上占我便宜,我再一次狠狠地在他的背上捏了一把。
这次用尽了力气,恨不得在他的身上捏出一块肉来。
"呃,你这个小妮子。"炎遇咬牙切齿地低吼了一声。
"不想让我捏的话,你就放我下来。"老是把人家当米袋扛着,说着手下再度施加压力。
"哼,如果你以为你这些雕虫小技就可以让放手的话,那你就大错特错了,你尽管捏吧,用力一点。"炎遇突然笑哼了一声,慢条斯理地说。
"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手下留情吗?那你就大错特错了。"丫的,用激将法是不是,我捏,用力地捏,使劲地捏......
"你就这点能耐?"耳边传来了某带着嘲弄的轻笑声。
我捏了半响,没有再听见他喊痛,反而把自己的力气都花光了。
"你的肌肉是铁做的?"买噶,捏了半天,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自己反而弄得手指发痛了,我撅起了小嘴,狠狠地瞪着他的背影,恨不得在他的背上瞪出两个窟窿来。
"铁做的倒不是,只是平时锻炼多了就变得结实了,怎么不捏了,刚好帮我抓弄啊。"炎遇风凉地说。
"你这个混蛋,我又上了你的当,可恶。"他明明刚刚就在喊痛的,现在比刚才更用力,他反而说跟抓痒差不多,我这才发现自己别他严重地忽悠了。
"这跟姜太公钓鱼是一样的,你是愿者上钩。"炎遇更加得意了,笑得猖狂而且自大。
"你不知羞,就凭你还敢跟人家姜太公做比喻。"我吐他糟。
"我不能拿姜太公做比喻,那你贝小小姑娘是不是连那条笨鱼都不如了?哈哈......"炎遇说完笑得更加大声了。
"哎,你这个臭男人,坏男人,居然在暗示我笨。"我抡起了拳头就往他的身上招呼过去。
"说你笨,你还不承认,连我是明示着说你笨,你还没有反应过来。"炎遇伸手轻轻地拍了我的PP一下,笑哼了一声说。
"哇,你这个变态狂,你怎么可以打人家的PP啦。"那是人家姑娘隐私的地方,他怎麽可以乱碰的啦,我扭动着PP,大声地叫吗着。
"是吗?不可以吗?"我越是叫嚣,他越是放肆地跟我唱反调,故意伸手覆上我的微翘着的臀部。
"啊......别碰人家那里啦?色情狂把你的手拿走。"灼热的温度从他的手掌心里透过薄薄的衣料传到我的皮肤上,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但是却依然清晰可感受到他的五根手指在微微在我的屁股上揉移着,我顿时又羞又怒,不断地踢动着双脚。
"贝小小姑娘,我什么都没有做,你就左一句变态狂,右一句色情狂,是不是想我变成变态狂、色情狂啊,嗯?"噙着警告的低沉嗓音悠扬地传入我的耳朵里。
"你的手都乱碰人家的PP了,还说不是变态狂,色情狂?你放开我。"这样还不够么?可恶的坏男人。
"果然还只是幼齿级的小姑娘,按照你的标准,这样就是变态狂,色情狂的话,那天底下还有好人吗?"炎遇嘴巴里说着,故意在我的臀部上微微用力按了一下,当然马上又引起了我更加剧烈的挣扎和尖叫声。
"啊,你还不承认自己是老牛吃嫩草,我就是幼齿了怎么样?"该死的炎遇,恋童癖,我继续叫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