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眉目一皱,这个女人怎么这样,老子好心救她,反而来害我们了?最终我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的说道:“还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算了,以后这个女人我们少接触为好,不然终归是会害了我们啊。”
这种自以为是的女人我不是第一次见到,想当初老子还没下山的时候,就见过这种蛮不讲理的女人,跟她说啥道理都是白搭,还不如一拳打昏把她拖走,想当初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办法呢。
“还有,昨天晚上死来找过你,但是你昏迷着,他带着一个女人大半夜在医院呆了三个小时,看上去那个女人对你很上心,又是肖水果,又是端水给你擦身子,而且死昨天晚上同意我做了你的助手,所以你以后去哪里都要带着我。”冷以轩说完,就又一瘸一拐的回到了沙之上看着杂志。
我微微一愣,擦身?他说的没错的话,是擦身子?我擦?我马上掀开了我的被窝,现我那裤衩早就被人扒了……我瞬间心头一紧,老脸一红,马上就把头缩回了被子里面。
昨天晚上那个女人肯定就是温婉,说句实话,像她那么漂亮,而又贤良淑德的女人,这辈子我要是能娶回来做媳妇儿,那可真是我的造化啊。
不过谁让这厮是女鬼呢,而且还是一个阴气无比强大的女鬼,一般的男人绝逼是驾驭不了她的啊,再说,她身上的阴气如果碰触到我体内的灵气,我的命盘就会下降,到时候老纸还不得给她克的死死的?嗯……对于这种女人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离她远远地,最好是老死不相往来的那一种。
而今天晚上黄森一个晚上都在我旁边守着,而冷以轩则是被护士扶到了另外一个病房,半夜时分,护士来查房的时候黄森就跟她多聊了几句,聊着聊着,尼玛就聊到了护士站了。
只留下我一个人呆在空无一人的病房之内玩着黄森的手机,而不一会儿,病房的们却又被敲响,之后我朝着病房的门外望去。
一个身材苗条,身穿一身大白袍的女人正在门口对着我微笑,我刹是一惊,下意识的就将身上的被子往上啦。
“你好,我叫蔡佳佳,有人让我过来帮你去除身上的死气,你不用害怕。”那个叫蔡佳佳的女人自顾自的拿着一包白色的东西就朝着我床边走了过来。
听到这人能够说话,而且表情一切都正常,我就放心的将被子拉了下去,随后我仔细的看了一眼这个女人,五官长得还算是细致,只是眼睛和鼻子,和中土人士有些不一样。
“嗯……你是外国人?”我一边让她把我的袖口撩起来,一边有些好奇的问道。
“我的父亲是Z国人,母亲是俄国人,嗯……用你们的话来说,我是混血。”蔡佳佳温柔的将我的衣服脱了下来,然后将她那个白色的包裹刷的一下摊开,我看到那白色包裹里面各式各样的银针,瞬间全身就起了鸡皮疙瘩。
“那个什么啊,其实没有什么事情的,您别动这东西了,我从小就没有打过……唉唉唉唉,你怎么自己动手了,啊……”
说着,蔡佳佳就在我的檀中穴之上扎了一针,我全身的血液瞬间沸腾,如果她不是一个女人,我敢保证,我不一脚把她踹飞,老子就跟了她的姓。
我要紧牙关,拉着旁边的栏杆尽量不让自己叫出声音来,可是这身上被她的银针扎的实在是太疼了,不过十五分钟的时间,我全身就像是被人从河里捞上来的一样。
“你中的是魂气,死气的一种,尽管你的体质还算不错,又食用过蛇胆,但是这种死气就算是被阎王遇到,他也要头疼三分,你忍着点,要把它慢慢的逼出体外才行,不然,你的身子虽然没事,但是魂魄就会受到侵蚀。”蔡佳佳一边用手拿着银针,一边对着我说道。
“唔……呼……”那不是一般的痛楚,这比我任何时候受过的伤都要疼上一万倍,她的那银针刺入我穴道的第一时间开始,银针就像是被烧得滚烫,直接插入我身体一样。
过了三十分钟,她手中的银针终于全部插入了我的身体,此时,我不用看我的背后就知道,我现在肯定就是一直刺猬。
“嗯,再过一段时间就好了,你的伤口不深,表面愈合的也很快,过几天我为你撒上一些枯叶草的粉末,应该就没有什么大问题了。”蔡佳佳一边坐在沙之上,一边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