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趁机跃入其中,将包袱解下,说道:“我包袱内有治伤灵药,诸位大师遭到这些贼子的暗算,治伤要紧,可莫要与小子我客气。”
中一位僧众说道:“贫僧法号觉月,多谢小友相助。”
云飞说道:“何须客气,你我并肩杀敌可好。”
觉月禅师答道:“怎敢不从,贼子看杖。”
云飞又是哈哈一笑,仗剑杀入人群,魔教教众无有一合之敌,“断水”青光闪烁不断,每次出手,必定饮血而回。
那魔教围攻方生大师两位魔教长老说道:“葛长劳,我先抵挡这老秃驴,你先去杀了那小子再来助我。”
那葛长劳闻言道:“贾堂主小心,我去去就回。”
方生闻哪里会放其走脱,言道:“贼子休想。”当下手中棍棒,又多使了几分气力,一时间二人被笼罩在棍影之下。
那姓贾的魔教长老,也是不弱,硬是顶住了方生大师的攻势,让那葛长劳撤出,分身向云飞扑去。
云飞再斗魔教贼众之时,早就暗中注意这他们三人。见得其中一位魔教长老扑身而来,当下飞脚踢了一位魔教贼子朝那葛长劳飞去。
自己仗剑也挺身而上,那葛长劳也是心狠,对自己手下都不留手,竟然将那人一掌震死,身势不顿,双刀劈头而至。
云飞一招如封似闭,卸开双刀,绕指柔剑法,绕指而出,剑尖飘忽,剑锋闪烁。
这位葛长劳手下也是有一手硬功夫,不然也不会被选为魔教长老,手中双刀,纷飞而至,甚是凌厉。
斗了几招之后,见招式竟是不能胜的云飞,又欲速战速决,见云飞年少,心思云飞招式精妙,内力应差。当下招式沉缓,便的力沉,逼的云飞比拼内力。
云飞不管不顾,自是一套似是而非的太极剑法缓缓使出,那葛长劳,每次杀招均被云飞卸力到一旁,不得伤云飞丝毫。心中暗自心急。抽空回头一看,贾堂主早已经落在下风。
心中焦急,心态不稳,招式之间自然破绽丛生,云飞瞅的一个空隙,一剑刺出,葛长劳见状挥刀格挡,哪只云飞这是虚招,不等其长刀挥来,长剑忽然一软,剑身一弯,剑尖直刺其小腹,这乃是绕指柔剑法当中的高明招式。
葛长劳见势大惊,躲闪不及,当下心中一狠,刀势下砍,直取云飞首级,这乃是以命搏命的打法,云飞固然先刺中其小腹,然则葛长劳的长刀也可砍住云飞。
云飞不欲与其换伤,只得撤剑而走,不过仍留有一招,只带葛长劳趁势追来,便反手一刺,那葛长劳果然中招,挥刀上前,云飞暗招发力,剑脊一撩,便划中了他的胳膊,登时鲜血便流了出来。
云飞趁势进招,招招攻其受伤左臂,葛长劳倒也是条汉子,硬是顶住伤痛,施出不要命的打法,将云飞逼退。
云飞却仗着轻功身法,不离其左右,剑锋几转,又是攻到葛长劳身边。葛长老见状,顿时气急,心道:“若不是刚才斗那秃驴,消耗了大半的气力,此时哪能轮得到你这毛头小子耍威风。”
此时由于云飞这个外力相助,杀了不少魔教教众,又破了其攻势,牵制住其长老。魔教士气衰败,攻势不在凌厉。
那少林僧众,却是口中呼喝不断,为云飞叫好。
方正大师见云飞牵制住那魔教葛长劳,甚是还略占上风,再瞅自家僧众,也是暂时无忧。当下口中呼喝道:“少林达摩棍法。”
手中棍棒,一轮一扫。一捣一劈。皆是势大力沉,那贾堂主抵挡不住,被方生大师一棍打到在地,方生大师正欲再一棍取其性命,谁知这厮竟然散出一把暗器。只见一丛黑针如雨点般散出。
方正喊道:“黑血神针,快躲开。”手中棍棒舞了一个圆圈,将大部分的毒针挡下。
只是仍有数枚毒针飞向少林僧众与那魔教教众争斗之处,顿时双方各有几人受伤。
云飞闻状,长剑上下纷飞,左一剑,右一剑,上一剑,下一剑,直逼葛长劳,唯恐其扔出黑血神针,葛长老见自家教众早已经心生退意,不由的暗自着急。
这时林外传来一阵吵闹声,双方心中都是一暗,唯恐是对方救兵。
“呔,何方鼠辈,竟敢在此闹事。”这声音倒是洪亮。
只见喊话汉子,一身酱色长袍,身子倒不如何魁梧,只是胸口凸出,有如一鼓。云飞想到怪不得声音听起来甚是洪亮。
僧众中的觉月禅师喊道:“辛国梁,你还不过来帮忙。”
那姓辛的汉子定睛一看,见自家的师兄弟竟然在受围攻,当下朝后面呼喊了一声,便举起手中禅杖扑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