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沉吟不知,细细想来,原著中也并无交代,那不成杨莲亭要排除异己,除掉向问天?看他身上的包袱,难不成是盗了魔教教内的什么秘籍?东方不败现在或许已经开始爱绣花,爱莲弟了。想来定是杨莲亭的‘懿旨’。
就在这时,魔教之中,似乎是有些按耐不住,有一精壮汉子喊道:“姓向的,事已如此,快跟我们去见教主,请他老人家发落,未必便无生路。你也是本教的英雄,难道大家真要斗个血肉横飞,好教旁人笑话么?”
向问天嘿的一声,举杯喝了一口酒,竟是瞧也不去瞧他一眼,蔑视至极。那精装汉子,登时大怒,就要呼喝人马上前。
却被一旁的童百熊拉住,道:“秦长老稍安勿躁,待我说几句。”这精壮汉子,正是魔教的新晋长老秦伟邦。虽是一脸的不忿,但终究不敢惹童百熊,这位东方不败过命的兄弟。
童百熊道:“向右使,你我都是教内的老兄弟了,虽然平日里性子不合,但也不至于刀剑相交,你得罪了杨莲亭那厮,东方兄弟定是受了他的蛊惑,你随我回到教中,我童百熊定然保你一条性命,如何。”
向问天嗤笑一声,道:“童百熊,我此次所为何事,你难道不知?区区一个杨莲亭,嘿嘿,就是他东方不败,也不见的是什么好东西。”
“大胆。”
“找死。”
“胡言乱语。”魔教中人纷纷出言喝骂。
童百熊道:“向兄弟,你虽然是教中的右使,但你要出言不逊,那就是绝了往日的情分,就算是我也保不了你。我且在最后问你一句,可随我回圣教。”
向问天仍旧是嗤笑一声,道:“我就是不随你意,又能怎样,你的奔雷刀法虽然厉害,但还不是老夫的对手。”
童百熊道:“向问天,你倒是好大的口气。”
秦伟邦道:“倚老卖老,自视甚高的东西,凭你也敢出言侮辱教主?就是我也可取你性命。”
向问天终是斜眼撇他一下,道:“什么鬼东西,在此大呼小叫,杨莲亭那厮没好好调教与你么?”
秦伟邦抽出兵刃,扑身而上,他原是江西管辖数县之地,虽是后来得了东方不败的赏识,但终究没有见过向问天的身手武艺,此时见他辱及教主,有心卖弄,倘若将向问天擒住或者杀人,神教之中还有几人敢小觑与他,日后的地位,自然也就扶摇直上。
高鹏见他动手,问道:“魔教之人开打了,咱们怎么办。”相随一众人,隐隐都以云飞为主,觉叶觉心虽是辈分稍高云飞,但论江湖声望,自然是云飞高了他们一筹。
这时正道群豪之中,又来了数人,瞧他服饰,应是四川峨眉派,其中为首一人,正是峨眉派的松纹道长。
他瞧得云飞几人,也就行了过来。武当派与峨眉素来交好,来往甚密,他们虽然往日里不在江湖行走,但与云飞的关系,倒也不错。
云飞道:“松纹道长,你怎的也来了此处,平日里想见你可不容易。”
松纹道长与众人见了一礼道:“除妖灭魔,责无旁贷,我与几位师弟在门中知晓向魔头在此处为恶,便就下山而来,除了此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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