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当我将银子运抵衙门的时候,汤通判派兵包围了我们,将我与高知府一起押进了大牢。
原来,这都是汤通判和富户们密谋的毒计,汤通判早已向上级密报高知府向城中富户索贿,上级派人下来秘密调查。
汤通判趁机导演了这一幕。献银的富户一口咬定是高知府逼迫于他们,他们不得已才向高知府行贿。加上汤通判在其中使坏。
高知府百口莫辩,最后朝廷下旨将高知府贬至琼州,我则被刺配沧州。”
“这个汤通判,真是阴险歹毒!”王执中涉世不深,听到世上竟然有这样陷害人的,顿时气愤填膺。
“小恩公,你还没听到后面,听到后面你也就觉得此时他做的并不算什么。”武松苦笑一声。
“这汤通判,又做了什么伤良心的事情?”王执中好奇的追问。
“我刺配之后,被两个解差押赴沧州,一路上风餐露宿,都不觉得什么,唯一牵挂的便是高知府,高知府虽然为人高洁,却只是个文弱书生,琼州山高路远,却不知道能否安全到达。
“到了沧州,我被押至牢房营,牢房营中都是受苦受难的弟兄,日子虽累,却也不难过,我日日想办法打听高知府的消息,数月后,我才得知,高知府在赴琼州的路上,遇到强人,全家遇害,唯一的女儿下落不明。”
“听到此等噩耗,我如何能在这牢城营中呆的下去?这分明是有人谋害了高知府一家,这人肯定和汤通判脱不了干系。高知府为人清廉,平时并无私仇。汤通判使阴谋诬陷高知府,定然怕将来事情败露。
在一个夜晚,寻到一个机会,我便逃出牢房营,当时情况紧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杀了数十个牢子,哎,想来也是他们也是无辜受累。”
说道此处,武松叹了一口气,崔天赐王执中面面相觑,武松说的简单,他二人却能想象的出当时战况的惨烈。武松身在牢房营,本身就是自由受限制之人,想来也是徒手而已,却能击杀数十个牢子逃了出来,这是何等勇武?
武松接着说道:“到了杭州城,心情稍微平复了些,我也怕自己冤枉了汤通判,便深夜潜入汤府管家的住处,托言是高知府冤魂索命,套出实情。实情果然如我所料。
高知府被贬之后,汤通判与当时密谋的几家富户商议,觉得以高知府的资历将来未必没有起复的机会,以他嫉恶如仇的性子,一旦高知府起复,他们几人便绝没有好,便决定一不做二不休,汤通判府中也养着几个高来高去的江湖人,派他们去结果高知府一家的性命,斩草除根。
汤府管家带着几个江湖人追上高知府全家一行,在一个四处无人的山岭将高知府一家的性命暗害,女儿高瑶瑶被江湖人带走,下落不明。
弄明白了事实经过,既然是血债就要血偿,当夜汤府全家一十三口,除了一个小女儿,全被我斩杀。”
“这…是不是有点太残忍了?”崔天赐听得五味杂陈,觉得汤通判的确该死,只是杀了汤通判全家,有点过了!
“这有什么残忍的?血债血偿本应如此,武二哥,杀得好,痛快,这等贪官奸人就该是这等下场。”说话的竟然是王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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