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赵九被她气的握拳愤慨,什么叫忘恩负义,这女人就是!
亏主子上次不惜脱衣救她,看看,这女人是怎么对主子的?
“唉……等等我啊……”赵九看着她已经走远,忙跟了上去。
皇帝的寝宫殿外。
五皇子带领一干臣子依旧跪地,赫连泽离去早已坐在台阶上撑伞喝着茶,似乎要陪着他耗着,而再看,宁天澜并不在场。
此时日头正红,这些官员中有的被晒的已经是晕晕欲倒了,可这五皇子却还没有要起来的意思,死死的跪着,直到……他的一个心腹手下走了过来,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
这五皇子才募得重新打起精神,似乎突来了气力,继续脊梁挺直的跪着!
这场对峙,直到那沉静许久的殿门缓缓打开,才算进入下个阶段。
那殿门中被扶着走出来的人,赫然是当今皇上鸿顺帝,因为一场浅病他略显苍老,双目睿利的扫向那跪了一地的臣子,重重推开了扶着他的太监,朝前走了一步。
赫连泽离早在门开的那一刻,站起了身,走至鸿顺帝身边!
“参见父皇,父皇身体可还安好?”
鸿顺帝挥了挥手示意无妨,他的病并无大碍,加上太子给他调养身体的药,若不然,也不会前几日还到御花园散心,纳了画艺不错的慧妃。
这人愈上年纪,愈是喜欢年轻的女人,因为跟她们在一起,自己的心也会跟着她们的年轻朝气而变得年轻。
他朝着那台阶下走去,太子忙过来搀扶。
“泽舜啊,你这一大早的就找来这么多人堵住朕的寝宫,是存心不想让父皇休息好是不是?”鸿顺帝走至他身旁,声色不喜的说着。
五皇子赫连泽舜在鸿顺帝面前,噗通一声跪地不起,声音哽咽不已,“父皇……儿臣实在担心您哪!是儿臣的错让父皇身体不安,儿臣岂能安枕不顾父皇安危?”
“儿臣早想来探望父皇,可是知道带罪之身怕父皇嫌弃,今日……儿臣……儿臣实在忍不住,忍不住向来探望,可是又怕九弟不允,这才带了众臣,为的就想让父皇看在儿臣和这些老臣的份上,让儿臣见一见父皇!”
五皇子说的慷慨激昂与声俱下,眼眶泛红,身子微抖,毕竟是父子连心,鸿顺帝看着也不忍别开了眼去,转过身对他挥了挥手。
“行了,你的一片孝心父皇心领了,快带他们下去休息吧。”
“父皇!”五皇子一听父皇要打发他们,立刻跪着朝前走了几步,走近鸿顺帝身旁,叩头说道:“父皇,儿臣还有一事相禀!”
此话一落,赫连泽离立刻扫向五皇子,剑眉微挑,扶着鸿顺帝便准备往寝宫里,而身后五皇子的声音已经高高响起!
“父皇,太子他居心不良!前些日子故意派人偷盗圣旨栽赃陷害于儿臣,可惜那派去之人都被太子杀人灭口,使得儿臣查无所查!这到也罢,他毕竟是太子,儿臣可以忍,可是……可是他居然做出如此欺瞒父皇!不忠不孝之事!”
五皇子深深铿锵,字字针对于赫连泽离,看到父皇的脚步停住,他立刻又道!
“父皇,太子欺瞒父皇整整两年之久!还记得兰妃生下的小皇弟?才不过一岁便夭折,父皇对他疼爱有加,我们都以为是小皇帝的身子太差未能撑过一岁……”
“胡言乱语!来人……”
赫连泽离一听,顿时大怒,刚要派人去抓五皇子,却听身旁的鸿顺帝一摆手,“让他说。”
五皇子得到鼓励,刮了眼赫连泽离。
他眼睛湿润泛着泪光,似是怀念亲弟,此言此行让人看着真以为是怀念亲弟,拭了拭眼角继续说着!
“父皇,其实小皇弟并没有死,只是……有人怕被夺宠,被人下了万恶之毒!太子怕送出宫外被人发现,故而干脆压制在宫内,此刻正在已经废弃很久的沐恩宫!倘若父皇不信,即刻,便可派人去查!”
鸿顺帝听着,募得转过了身,略显老态的脸上满是惊讶震怒,他此时谁也没有看,而是对着身旁的太监说着。
“为证太子清白,派人去沐恩宫一趟!其他人,一律原地待命,不得离开一步!”
鸿顺帝字字撒向整个寝宫外跪拜众臣,皇帝之威严,使得周围一瞬间气氛升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