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回答我的话,否则别怪我的匕首无情!”湛泠泽身上散发着凌冽的气息,让人生畏。
那说书先生一介平民,虽然不认识湛泠泽,但也被他的气势所慑住,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求饶。
“壮士饶命,壮士饶命……你要问什么就问,我定如实回答。
“谁指使你讲的这个故事?老实回答我!”湛泠泽把匕首离说书先生更近了些。
“……壮士饶命,饶命啊,现在这个故事已经传遍满大街了,连小孩子都知道,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湛泠泽突然提起匕首来,明晃晃的到尖向着那说书先生刺来。
“壮士饶命……壮士饶命……我说……我说……”
那人吓得全身哆嗦起来。
“要再有一句鬼话,我直接让你去做鬼!”湛泠泽眼里是一望不到边的寒冷和深邃。
“那男人是一个粗壮的男人,带着面纱,他讲完这些就给了我些银两就离开了,可是我确实是不认识他啊!”
那男人战战兢兢,抖抖索索,确实不像再撒谎。
究竟是谁在害宴姬,湛泠泽怎么也想不通。
“那人可有什么特征?”湛泠泽一阵狐疑。
那说书先生回忆了一番,这才开口。
“对,那人给我银子时我曾注意他的左手手臂间有一黑赤色胎记……对,我不会记错的,的确有!”说书先生一脸的坚定。
看着这说书先生已然吓得魂都要掉了,而且这样坚定,自然是没有错的。
“若有半点假话,我让你全家给你陪葬!”
湛泠泽说着便转眼间消失在后台,独留那说书先生依旧惊恐的站在原地。
不容多想,湛泠泽已经用自己的轻功进了国师府。
宴姬正在房间内研究毒药,突然感觉背后有窸窣的声音,顺手就拿起了那瓶毒药。
猛然一转身,看见了湛泠泽。
“最近你怎么老神出鬼没的出现在我房间……不知道女人的闺房,男人不能随便进嘛!”宴姬被湛泠泽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道。
“不要理会那些闲言碎语!”湛泠泽眼神依旧忧伤。
“什么闲言碎语?你说清楚点!”宴姬突然觉得很奇怪,这个男人突然出现,又给自己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湛泠泽却摇了摇头,接着转身一跃而起,瞬间消失。
神经病啊,这说了一句话就跑了,还真是闲啊!宴姬心里不断咒骂着。
“不好了,不好了……阿姨,不好了……”婷婷突然闯进门来。
宴姬刚刚放松的心情又开始紧张,这又是怎么了?今天怎么所有人都怪怪的?
“阿姨,今天我上街去买你要的药材,结果听见街上到处都在传你的事情,国师府外也时不时有人过来围观,往府里观望着,现在国师大人也被带走了!”婷婷急忙把自己看到的告诉宴姬。
宴姬听了这话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着婷婷累的气喘吁吁的样子,赶忙去倒了杯茶给婷婷。
“婷婷,你别急,喝口水,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婷婷喝了一大口水后,又急忙开口:“阿姨,他们说你六年前勾引国师,未婚先孕,现在是回来找国师算账认亲!”
什么?天啊?勾引国师?算账认亲?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为什么外面的人怎么知道我回来了,怎么知道我还在国师府里?
宴姬突然觉得头疼,最近这些事情烦的自己快喘不过气来,这毒才刚刚解了,怎么又来了这一出?
“你刚才说国师被带走了,这又是怎么回事?”宴姬的眼里更加惊恐。
“国师大人被皇上传去了……”婷婷如实说来。
国师被皇上传去,难道也是因为这件事?还有刚刚湛泠泽也过来找过我,他刚刚说的那番话难道也就是这个?宴姬猛然一惊,突然明白了。
怪不得他的话那么奇怪!
自己怎么这么倒霉,现在连国师都连累了。
虽然确实不知道以前的宴姬真身和国师有什么渊源,可是就是因为这次回来才给他惹了这么多事情,也难怪他会烦。
难道这次回来真的是个错误吗?
皇宫内。
国师司寇荀翔走进了御书房,皇上本来是在批阅奏章,看见他来了放下了手中的奏折。
“臣拜见皇上……”司寇荀翔给皇上行跪拜礼。
“起来吧,不必多礼!”
司寇荀翔这才起了身。
而皇上端起了桌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缓缓开口。
“国师可否听见民间近来传的一些流言?”
司寇荀翔一听这话就彻底明白了皇上让他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