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本小姐哪能这么平白无故的被欺负?
凌风见状叹了一口气,自己上前来为宴姬松绑。
“诶……公子,就不劳烦你了,看你也不像坏人,和他们可不一样!你带路让我去见你家王爷吧!”
宴姬突然冷静了下来。
奴才什么样子当然是随主子了,湛泠泽这个变态,把看门的人都训练的这么飞扬跋扈的,今天必须得该他点颜色,哼,我宴姬也不是好惹的!
凌风无奈,又眼看王府外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也不好让宴姬在这里多闹,于是就在前面带路,领着宴姬进了府去。
宴姬一路跟随着凌风走着,发现他走路轻盈利落,自己还被绑着,根本跟不上他的脚步。
“喂,你慢点……照顾照顾我啊!”
凌风这才意识到自己走的是有些快了,他多年习武,已经习惯了,但是身后却只是一个瘦弱的女子,况且她的双手还被绑着。
哼,就忍一会儿,一会儿跟湛泠泽再算账。
凌风把宴姬带到了会客主厅。
“宴姑娘,您稍等,主子正在房内练功,容我去通报通报!”
说着便走出厅外,向府中更深处走去。
不一会儿来了一个小丫鬟,上了点心和茶放在宴姬面前,接着也离开了,偌大的厅堂只剩下宴姬一个人,突然之间还有点空荡荡的。
宴姬起身观察着这长安府主厅的布置。
珍惜红木桌椅,墙上挂着巨型山河青松图,主座上方是刻着亢进有力笔法的匾额,那匾额上写着——惊世贤才。
这匾额怎么看着这么奇怪——“惊世贤才”,我呸,这也太自恋了吧,这个湛泠泽做人怎么一点都不谦虚,哪里有人这么直接的夸自己的。
再看那厅堂里放着两个大瓷瓶,那瓷瓶居然比她还高,上面的图案更是精美绝伦,一看就是价值连城。不算其他香炉,古玩,估计随便拿一个去卖了也够不普通人一辈子也用不完!
哼,凭什么,这个变态不就是命好了点,生给了王爷,又世袭了王位嘛,还有什么了不起的,想这些年我还依靠自己的医术开了医馆,养活了个儿子,生活得虽然没这么奢侈,也算不错吧?要不是姐心太善良,经常给一些贫苦百姓免费看病,姐也早发了,神医的名号可不是盖的!
宴姬在厅堂里走来走去,有些不耐烦了,可是她身上的绳子还一直勒着,难受死了。
这个死湛泠泽什么意思,自己等了有快半个钟头了,还不过来?
于是宴姬按捺不住,走出厅堂向着府深处走去。
可是这长安王府这么大,湛泠泽的房间在哪呢?宴姬迷惘了起来。
心里更是又急又气,不管了,我就不信他不出来!宴姬清了清嗓子,然后开始爆发了自己喊功!
“湛泠泽……你个缩头乌龟,你快出来,别躲了,算什么英雄好汉啊,难道你怕我吗?有种你出来啊……”
这一骂心里可爽多了,这些天她受的委屈,她遇到的麻烦事儿让她心里其实很不爽,原来这骂人是很好的发泄啊。
就在宴姬骂的起劲儿的时候么,湛泠泽却突然走了过来。
“哈哈,看来你还果真是怕我!”宴姬十分得意的笑了起来。
却不料被湛泠泽掐出了下巴。
“我怕你……笑话,我堂堂长安王,岂有怕的人?”
湛泠泽一副十分孤傲的样子。
“你个变态……快放开我!”宴姬被湛泠泽捏的有些疼,挣扎起来。
可是湛泠泽却不以为然,眼神发狠了起来。
“我要是不呢?”
湛泠泽冷笑一声,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可以随意指挥和命令自己。
“疼……疼……”宴姬这细皮嫩肉的,确实是被他弄疼了,没办法,不能继续呈英雄,只好嘴软了起来。
湛泠泽的手这才放开了,宴姬刚刚松了口气,却不料,湛泠泽突然搂住她的水蛇细腰,一把将她揽到自己的面前。
宴姬还没有反应过来,湛泠泽的嘴唇却已经压在了她的玉唇之上。
霸道而野蛮的吻着她,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
宴姬双手还被捆着,加上湛泠泽有力双手在她腰间控制着,她根本不能动。
这个死变态!
这是第二次强吻她了!!!
不过,这软软绵绵的嘴唇感觉还不错,虽然他吻人的技术不怎么样,可是让她却挺舒服的,甚至于内心都澎湃起来,身体内部一股十分火热的热流涌了上来。
不对,她怎么能让他第二次给欺负了?
宴姬只能用原来的旧招数,对,咬他。
一股血腥味逐渐蔓延开来,宴姬只觉得满口腔都被这血腥味弥漫。
湛泠泽愣了愣,却又继续深情的吻下去。他……居然……不怕疼!
宴姬惊呆了,完了,用这招都不管用了。
甚至她感觉到他吻的更加深情,更加认真起来。
宴姬顿时觉得自己万分委屈,让人就这样给欺负了,可是自己却不能动,不能反抗,万般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