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姬听了之后淡淡的笑了笑,宴柔儿啊宴柔儿,难道说你就真的这么的不堪入目吗,这么的担心我回来破坏你的侯爷府夫人的位子吗。
“是啊,不走了。”宴姬叹了一口气说,“我想要查清楚当年究竟是谁陷害我,谋杀我,甚至于是我的孩子,当时我疯疯癫癫,所有些事情都很模糊,这一次回来就是想要差个水落石出,那些陷害我的人,谋杀我儿子的人,我是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宴柔儿的手指禁不住颤抖了一下,紧紧握住了手中的锦帕。
果然,她回来就是报仇的。
可是,自己已经是出嫁侯爷府的夫人,有了孩子,小侯爷和自己是伉俪情深,就算是她查出来那又能在呢么样,再说了,宴府还有大人物在,老夫人和二老爷,当年这件事情他们同样也是参与的,自己最多也算是一个帮手。
再说了,当年宴姬疯疯癫癫,他是不可能知道这其中的内幕,只要自己不说,就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宴柔儿轻轻的抿抿唇:“姐姐,还真的是会开玩笑,你是宴府的大小姐,怎么会有人想要害你呢。”
“是吗。”宴姬的眼睛盯住了宴柔儿,很是清晰的说,“妹妹说这话,可就真的是有几分意思了,怎么就没有这个可能呢,如果不是的话,你又怎么能坐上侯爷府夫人的位子呢。”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宴柔儿着急了,“当年是你不守规矩,未婚生子,宴府和侯爷府早就签订了婚约,日子到了,没有新娘,老夫人无奈,硬是将我塞到了花轿里面,当年替嫁的事情我没有怪你,你反倒是怪在了我的头上了。”
宴姬站直身子,听着这话说的,倒是自己的错了,当年醒来之后,虽然全部的记忆全部都灌输到了自己的身体当中,额可是有些却是那么的模糊,她是知道有人害了自己,甚至于知道这些人就是宴府的人,至于究竟是为什么,也是十分的清楚。
可悲的是么就是没有办法组成这样一幅幅的画面,有点牧模糊,有点破碎,让人看不清。
宴柔儿,宴姬站起身子,一手捻起一根筷子,:“你还真的是够厚脸皮的,什么代嫁,被逼无奈,真的是这样吗,你以为本姑娘还是过去那个疯疯癫癫的傻子吗,这种话,你哄小孩子都不会信的,居然还敢在我的面前撒野。
只不过这些都是宴姬心理话,暂时还不想要和宴柔儿识撕破脸皮,虽说宴姬很清楚对方很是憎恨自己,自己也很想要撕碎了她。
可是,战争没有真正的开始,若是就这么的毫无忌惮,对自己没有好处,宴姬还是十分的明白这个道理的。
“妹妹放心,我回来绝对不是想要抢你的位子。”宴姬笑着说,“再说了,我也是看的出来,你和小王爷,那是伉俪情深,我怎么会忍心呢。”
奶奶的,宴姬在心里面骂了一句,就百轩那样的货色,就算是给姑奶奶擦鞋都不配,你却当成个宝贝,有什么可稀罕的。
不过说到伉俪情深,宴姬倒是觉得这宴柔儿和百轩还真的是狼心狗肺的一对儿,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一次就好好的和他们算算之间的旧账吧。
想到这里,宴姬笑的更甜了。
“刚才只不过是逗你玩的,怎么你不会是当真了吧。”宴姬笑着说。
当真,宴柔儿没有说话,这怎么可能呢,侯爷认定的妻子只有我一个人,而且就算是宴姬有意想要嫁过去,百轩肯定是不答应,所以宴姬根本就是痴人说梦罢了。
不管宴姬是傻是疯,他都是一个未婚生子的的不正经的女人。
宴姬看着宴柔儿的一脸笑意,就知道一定是不会安了什么好心,好吧,既然都不开心的话,索性还是离开的好。
没有过多久,宴姬就离开了酒楼,回来国师府,宴柔儿看着他的背影,只是觉得身后一阵发麻,他是知道宴姬是不会那么容易就放弃的人。
还是要早早的做好准备才是。
长安王府。
凌云将今天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告诉了他,湛冷泽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蹙了蹙眉。
宴姬想要回去,那么他能够做的就是要帮他。
回去宴府,对于现在的湛冷泽来说,那是很简单的事情,既然说自己女人想要回去,那么就应该尽心尽力的帮他,让他一定要光明正大的回去。
经过上次祭天大典的事情,二皇子栾璟荣和湛冷泽之间的关系,一下冰冷了不少,他也没有觉得什么可惜,本来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罢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皇家就是这样,湛冷泽是私生子,从来都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而二皇子栾璟荣,虽说是从小是顶着皇子的光环,可是其生母只不过是一个不受宠爱的宫女,难产而死,栾璟荣从小受尽冷眼,这种童年阴影也就变成了他争夺皇位的动力。
皇子与皇子之间,相互利用,相互敌对,未免的关系构成了一个最为奇特的食物链。
只是,宴姬这件事情,还真的是要二皇子帮忙不可。
他要将宴府逼到绝路之上,而所能够救他们的就只有宴姬一个人。
二皇子身边的的人有一个叫做经纬的,凌云在一旁说:“听着他的口气,似乎是和宴府的二老爷,交情很好,王爷,我们是不是应该从这个人身上下手啊。”
湛冷泽没有说谎话,只是提笔写了一封信,地道他的手中。
“交给二皇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