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雍倒退两步,却正巧遇上宫女推门而入,顿时惊叫声起。那宫女身后正好是跟随而来是赵侯。
赵雍顿时清醒了过来,原来自己早己陷入了越姬母子设下的陷井。
赵雍跪坐在一侧,脸色铁青,越姬哭哭泣泣,直言不管太子的事,是自己饮酒误事,并欲取剑自刎,被赵业拦下。
赵雍嘴角抽了抽,冷眼看着这对母子上演的好戏,一言不发。
赵侯眼神如炬,观之众人,心下早己了然,却颇为无奈,他以手抚额,最后挥了挥手,众人皆退。
赵侯招来宰相肥义,把此事告之,肥义沉思片刻言道:
“君上,此乃越姬陷害太子也。”
赵侯叹了口气,言道:“寡人何尝不知,太子岂会是不知轻重之人,可是那越姬如此一闹,寡人该如何处之?”
肥义言道:“如今之计,应立即把知晓此事之人杀之,逐太子回代郡,一则给越姬一交待,一则保太子之性命。如今我国战败,越国使者即将出使邯郸,此时不应与越国翻脸。越,楚交恶,越正是遏制楚国的一枚好棋,避免齐秦楚再次对我赵国的围攻,拉拢越国为上策。”
“嗯,”赵侯点头,遂一吩咐下去。
是夜,肥义又来到太子府,把赵侯的决定告之,楼园与仇夜愤怒交加,誓要冲进宫去杀了那越姬母子,被肥义呵斥住,言道:
“如今动手,时机不成,白丢了性命,还让太子背上弑母屠兄之罪,为天下人所不耻,一切还得从长计量。”二人听言,遂渐平息愤怒。
赵雍与肥义在房内秘谈深夜。
赵雍在邯郸受险,而孟蝶的日子却是过得潇洒自在,她每天都与剑客“混”在一起,直到华拿着她的金子,随着商队远去齐国。
送走了华,孟蝶又在街上游荡了半天,走进一条巷道,却前后被赌住了路,几个蒙面人持剑而立,孟蝶顿时厉声而道:
“吾乃太子府人食客,尔等何人?挡吾去路?”
其中一人冷笑而言,“吾等取汝性命之人。”说完众人提剑皆冲了过来。
孟蝶大惊,对方十人之众,她来不及多想,抽出绑在腿部利器,与之相博。
巷子狭小,孟蝶蹬墙使力一个飞身,,在空中一个翻转,瞬间跳到一蒙面人身后,转身就是一刀,不等此人回身,孟蝶与另一蒙面人相博。
顿时刀剑声起,孟蝶左右迎敌,灵活机智。
孟蝶曾也以一敌十,不过,此时的对手却比当初的胡兵厉害得多,孟蝶也深知不敌,在与对方应战时,四处找机会逃开,然而对方实在缠得太紧,令她抽身不得。
在刺到一名蒙面人后,又一蒙面人冲了上来,同时孟蝶又感到身后一阵风起,原来身后的人以掌攻来,而此刻她正在与面前的敌人对战,眼看身后无防,势必要受这一掌,心里一急,难道今日要丧生于此,正在危及时刻,突见眼前一道剑光闪过,众人皆愣,瞬间,围困孟蝶的三名蒙面人顿时毙命,鲜血洒在了墙上,像泼墨一样。
原是有两名黑衣剑客出现,显然这两位大侠是助孟蝶而来,身手不凡,一剑划出,立毙三人,孟蝶大喜,众人大惊。
孟蝶有了帮手,不在畏惧,持起匕首又刺向敌人,然而她还没有碰到敌人的身体,敌人就己被黑衣剑客刺于剑下,再观四周那些蒙面人都围在黑衣剑客周围,双方交战在一起。
孟蝶倒还落了个清闲,退到一侧观战起来。
以二对七,孟蝶很有信心,刀光剑影,利器相戈,只见一黑衣剑客手中的长剑犹如一条蛟龙,刷刷的两下,带着凛冽寒气刺向对方,一蒙面人举剑挡胸,剑客的长剑却又瞬间向上一挑,又改刺对方喉部,蒙面人反映不及,只能眼看着长剑穿喉而过。而另一黑衣剑客握剑为刀,向一蒙面人砍去,蒙面人举剑以挡,“吱”的一声,双剑相戈,溅出一点火星,此剑客力气甚大,剑架于对方头顶,直压得对方跪在了地上,剑客又瞬间收力,提剑一挥,正中对方脖子,蒙面人居然头颅落下,在地上连滚数圈,孟蝶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其余蒙面人在剑客精湛的剑术下也纷纷毙命,整个战斗时间还不到十分钟,看着两剑客收剑入鞘,孟蝶上前揖手道谢:
“多谢两位侠士相救,不知侠士可否告之姓名?”
然而两人并未看她一眼,欲转身离去。
“等等!”孟蝶上前制止道:“吾请两位于酒肆一聚可否?”
两人互瞟一眼,转身纵跳,跃过土墙。
“喂,大侠……”孟蝶还想拦住他们,两人顿时没了踪影。
来无影,去无踪,难道会隐身术不成?孟蝶暗忖,也不知是何方高手,如能为我所用,还怕报仇不成,她又看看倒地的蒙面人,他们又是何人所派?谁要制我于死地?
孟蝶带着疑问到太子行宫,刚进大门,守门的士兵告之,太子有令,从即日起,行宫内任何人都不得出府,违令者,杀无赦。
孟蝶一肚子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