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愿为太子谋士。”
赵雍知她会如此一说,心微微有些不悦,
“此事不成,另言其他。”
“那,许小人官职,小职也行。”孟蝶脸上挂着一些希望。
赵雍斜眼瞟了瞟她,却是一口否决,
“不可”
“为何?”孟蝶面色不悦,妖孽想过河拆桥。
只听赵雍正色道:
“赵侯己知汝乃女子,若入士为贤,上朝为官,岂不欺君?”
“这…..”赵雍一言,让她顿觉醒悟,皱起了眉头,何止赵侯,赵宫众多大臣也都见过于她,她再装扮男子,势必会被认出,这可如何是好?
孟蝶突然感到事情变得复杂起来,她低头沉思,却不知此刻赵雍脸上却是一幅得意的笑容。
片刻,赵雍又道:
“小儿若要赏赐,孤可以赐之夫人之位如何?”
孟蝶抬起头来,这厮怎么老想打她主意,她断然否决,
“不可!”
赵雍脸上一黑,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不过听她否定得如此干脆,自尊心又受到伤害,只见孟蝶堆起了笑容,一幅讨好的模样,
“小人何得何能,蒙太子垂爱,实在是小人身负大仇,无心入住后苑,服侍太子,小人曾言,他日报得大仇,定不负太子之恩。”
“哼!”赵雍轻哼一声,“小儿威胁于孤。”
“小人怎敢,”孟蝶试作惊恐状,“小人愿为太子随侍,伺候于左右。”
听此一言,赵雍突感很挫败。
他无奈的揉了揉额头,想他赵雍什么的女子求之不得,却偏偏被她拒绝数次,而他却无能为力,若被世上所知,他的威名何在?于是只得转移了话题,淡淡的言道:
“传膳吧。”
接下来的日子,孟蝶尽心尽力,任劳任怨的做好她随侍的‘工作’,寸步不离赵雍左右,喂药,喂食,梳洗,穿衣,偶尔还被他吃吃豆腐,虽很恼,却也不敢表露出来。
这令赵雍十分满意,郁郁的心情得以舒解,他突然觉得这样挺好,每时都能见到她,她的一颦一笑,都让他离不开双眼。
孟蝶身上的红斑也开始渐渐消失,这令她百思不得其解。
在孟蝶的心不甘,情不愿的照料下,赵雍身子恢复得很快,十日后,他可以下床行走,也可以处理政事了。
刚平了判乱,朝堂有待复兴,这个时候,正是赵雍大显身手之际,于是,他又开始忙碌起来。
半月后,赵雍终于回到了朝堂,赵侯还处于丧子之痛中,朝堂由赵雍暂时持政。
然而迎接他的却是越国发来国书,对其谴责,势必为越姬及赵业讨个说法。
朝堂之上,争论纷纷,众臣各持所见,赵业生前的拥戴者闭口不谈,分明是给赵雍于颜色,看他如何处理这由他而导致的战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