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把她搂在怀里,大手抚上她的腹部。
“小儿,为何还未受孕?”
孟蝶嘟嘟嘴,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其实,她的天葵并未来,然而她也不敢肯定,因为身体并没有任何异样,她原本不想告诉他,就此悄悄离去,可是他是如此的盼着这个孩子,又为她做了这么多,她怎能做到如此无情?
孟蝶又开始纠结了,爬在他的身上,静静的看着他,突然问道,
“为何解散众姬?”
“嗯?”赵雍未曾料到她会如此一问,含笑的与她对视,她的心思他明白,
“宋姬之事,让孤心悸,后宫之争,孤怎能不知,原以为不管不闻,她们就能安份,却未曾料到,仅先王之恩怨,也会波及甚远,为夫实为恼心,若小儿入宫,还存有宋姬等人,为夫怎能放心。”
言完,又抚上她的脸颊,继续道,
“王后乃韩国公主,为夫暂且不能废,然待时机一到,为夫定立小儿为王后,赵国唯一的王后,为夫不再纳妾,后宫之中,仅小儿独大,即使代姬,卫姬等人,也动摇不了小儿的位置。”
原来这就是赵雍的打算,他还是没有认可后宫之中只许她一人。
孟蝶有些心酸,突然很想哭,他己经做了如此大的让步,她该满足了吗?孟蝶吸了吸鼻子,突然不知该说什么了。
而她的这幅模样,在赵雍看来是心喜的,她在为他退让,为他感动,于是溺爱的捏了捏她的鼻子,
“小儿若要答谢为夫,尽快怀上孩儿,四个公子,一个公主,可好?”
孟蝶并未听清他的话,思绪还在他的后宫之中,喃喃言道,
“若是王后,代姬等人,也如宋姬般心肠,或是更甚,夫君该如何?”
赵雍听言,眉头一皱,
“一切交给小儿处理。”
孟蝶听言,暗叹一口气,他还未明白。
她静静的靠在他的怀里,若真有那日,那么一切都晚了。
次日,赵雍离开时,孟蝶还未起床,她越来越贪恋这张榻了,有时白日也会躺上两个时辰,今日的她特别疲乏,吃了几口食,就再也咽不下了,她记得有孕之人,不是应该要呕吐吗?而她并没有这样的反映,只是胃口不好而己,不过,她也隐隐有些怀凝,觉得还要找个巫医瞧瞧,她自是不敢去寻程敬,而身后又有众多护卫守着,如果别寻巫医,赵雍保准立马赶来。
孟蝶也无法,只想着再等等吧,若是天葵还未至,估计就真的受孕了。
再言赵宫。
众多姬妾被解散,赵王后也是异常兴奋,她本是做了长期斗争的准备,这些狐媚之人,她早晚会收拾,竟被赵雍一一解决了,岂不乐事一桩。
如今宫里仅乘几名姬妾,她的身份又是如此的高贵,谁还能与她相争?
然而一想到入嫁数月,君上竟还未宠幸于她,心里又是担心又是疑惑。
于是赵王后找到韩翟,把心里的担心与疑惑相告,韩翟也一阵忧心,
“难道君上真好男风?不喜女色?”
赵王后十分不悦,觉得自己的命运实在不堪。
而一旁的韩翟却陷入沉思,几日来,她也打听了君上的情况,偶尔与奴仆们套套话,让她得知,君上极少在寝殿休息,而是深夜而出,凌晨而归,就又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