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月具体挣钱的部门,主要靠礼乐司和孙大哥你所在的制作部门。该怎么操作我已经写好了,晚上我们三人加上杨慧娘小聚一下,大家再说说自己的想法。我还有点事先出去一下。”说完就要起身。
司马季度匆匆赶回家里,就见那当铺老板一副诚恐诚惶的模样立在自己府内,见他回去了,忙讨好的说道:“小王爷,这是府上的令牌吧?”
司马季度只瞟了一眼就知这的确是自己家的物事,是赵锐手上的那块令牌,拿过来交给季二便说道:“你怎么知道是我们府上的令牌,这当牌之人是谁?”
“武陵王府的这种令牌携带的人不多,也就那么几个主要人物,王爷长期在皇城,但沐风城毕竟有王府的旧宅,城里偶尔会有王府的人到当铺凭此牌拿些暂时的周转银子,是以小的认识。至于这来当牌之人小的见过一面,好像是在婚嫁坊开张那天出现过的那个彪悍的男管事。他们一块来当的还有一块玉。”说完,递过了那块扇形的白玉。
司马季度接过那块玉,仔细看了看,此玉虽没什么细致的记号,但温润坚密、莹透纯净、洁白无瑕,拿在手上感觉细腻厚实,应该是块上好的羊脂玉。这可不是一般富裕家庭能拥有的美玉。
看来这块玉和金牌都应该是杜云倾所当了,想那孙敢如果真是有这么殷实的家当,应该也不至于去一个婚嫁坊做一个小管事了。那么,自己的猜测得到了证实,这小媒婆真和自己的迎亲队有脱不开的联系。赵锐又是生是死?他是赵锐所托之人吗?
但如果她真是迎亲队的人,那她是敌是友?如果是敌,她怎么会那么迫不及待的当掉那块令牌呢?她不觉得这样当掉一块令牌很容易引火上身,事情败露吗?如果她是敌的话,那她简直就是脑残。
但如果是友,也说不通啊,如果是赵锐出事,他托付之人也应该是靠得住的人啊,怎么会随随便便将令牌交与此人呢?何况,如果是友,拿到令牌后不该是上衣坊找绿如意吗?虽然自己也曾怀疑是不是绿如意隐瞒了事情真相,恐事情和她有关,自己也曾找人调查过她,但现在看来事情是真和她无关了。
那杜云倾究竟是什么意图啊,为什么要隐瞒真相?为什么不去衣坊找绿如意,也不来来找自己?
司马季度在房间百思不得其解,他转来转去还是忍不住了,他准备直接去找杜云倾,哪怕问不出什么也要打草惊蛇一番。
想到就做,临出门前,他吩咐那当铺老板道:“关于这块令牌和这块玉,不许向外泄露一点消息,否则,当心你整个家族的生命安全。”说完他带了季二飞快的又重返南大街。
可到婚嫁坊一问,说杜云倾到东大街陈府去了,司马季度于是又飞奔东大街。
又是夕阳西下的时刻,落日将人马的影子拉的很长,街上的人渐渐少了,两匹马如入无人之境似的疾驰而过,只留得一阵马蹄声在身后延长。
两人快到陈府门口的时候,却见杜云倾和春秀刚从陈府出来,两人一边说笑一边往回去的方向走着。夕阳照在杜云倾那张如花的笑靥上,似乎脸上细细的绒毛都被镀上了一层金色,司马季度看得有些呆了。
季二这时也赶了上来,下马站在司马季度的身后,见杜云倾和春秀一起走过,问道:“王爷,怎么办?”
司马季度将马缰交给季二,满脸严肃的走上几步,拦住杜云倾的去路,说道:“杜娘子,我有一事请教,可以单独说说吗?”
“杜云倾看了看旁边的春秀,说道:”什么事情非要在这大街上说吗?回婚嫁坊再说不行吗?”杜云倾疑惑的看着他。
春秀没得到杜云倾让她离开的示意,自然是一步不落的跟着她,唯恐任何人对她不利。
司马季度嫌春秀在旁边碍事,他不愿意把这件事弄得人尽皆知,可这杜云倾又不懂事,不配合,怎么办?
他此时已没什么耐性了,拽了杜云倾对春秀说道:“你别跟来,我和你主子有一点事要谈。”
春秀见司马季度气势汹汹的样子,自是放心不下,一边跟着要拉扯司马季度的衣服一边叫道:“司马郎君,你放开我主家,有什么话婚嫁坊去讲。”
季二跨上两步,拦着春秀,说道:“我们爷又不是要找你们主家麻烦,只是想问问她几句话,你就在旁边呆一会吧!”
司马季度心急的拉着杜云倾,不想弄痛了她。杜云倾也恼了,一边厮打着他的手,一边叫道:“快放开我,你发什么神经?你弄痛我了!”
正在这时,只见一个人影冲过来,照着司马季度就是一拳,边打边叫愤怒的叫道:“放开她!
司马季度本能的松开了杜云倾的手,抬眼一看,真是冤家路窄,这不正是那个他一直看不顺眼的刘明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