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秦岳和嬛嬛同时一声尖叫,秦岳感觉自己的身上的皮肤都要爆开了,这一下毫不留手,疼死了。
“嘿嘿,大当家,这打郎官还有一个解释,新郎身上受些皮肉伤,大晚上的就只好在新娘身上找回场子了,这咱兄弟一会儿听墙角根就有好戏看了。”憨牛奸笑道。
秦岳疼的在床上直打滚,大骂道:“滚。”
……
秦岳发现替人入洞房这事儿听起来让人浮想联翩,可是真干起来你发现这压根不是人干的活儿,尤其是土匪的婚礼,秦岳被打的全身上下没个好地方了,尤其是后背,简直是动一动都疼。
嬛嬛早已哭哑了声音,呜呜的嗓子都不知道怎么发声了,只是上气不接下气的在那里哽咽着,秦岳本想说句初次见面请多关照的场面话,结果手刚一伸出去她就瞪大了眼睛想叫又叫不出来,秦岳干脆放弃:“你放心,我不会强迫你。”
秦岳趴在床上仔细回想着今天的事儿,自己附着的这具躯壳应该是个土匪头子,而且喜欢一个叫陆家萱的官家小姐,自己现在的压寨夫人叫嬛嬛,是从一个老鸨子手里买过来的,除此之外他对当下的形势一无所知。
既来之则安之,秦岳想下床,可一动身上就疼的撕心裂肺,只好用手指指桌上:“嬛嬛,帮我抹点金疮药。”
土匪是古代一个经久不衰的行当,三百六十行里最下作、最被人瞧不起、闻之色变的行当,所以这群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人凑在一起也形成了自己特殊的习俗,世人成亲都要找个清白女子,新婚之夜女人臀下还要垫个白绢证明清白,可有几个土匪能找个从一而终的女子和自己白头偕老的?
所以清风寨的男人在结婚的时候都会被人死命的抽打,管他是男人血还是女人血,反正床单上是落红了,大概这样才能让他们找到一点心里的慰藉吧。
不过折腾完了他们也会补救,打郎官过后土匪们会把自己平日里珍藏的最好的金疮药拿出来,不管你是仇家或是小卒子别人都不会吝啬,这不,郝瘸子临走的时候就把寨子里最好的金疮药丢到了桌上。
嬛嬛早就被吓破了胆,她坚信土匪窝里没一个好东西,真想别人拿自己当空气,根本不理自己,这会儿看到秦岳和她说话又吓得不行,缩着不敢动弹,想说话可是嗓子就像破了一样,根本发不出声儿,乱世人不如太平狗,乱世女人更是如此。
秦岳也不强求,翻身下床,这个大当家或许是因为纵欲过度,身体并没有多强壮,秦岳几乎是用爬的,才到了桌前抓到了金疮药。
回到床上秦岳把金疮药小心的抹到身上,忍着钻心的疼痛,牙齿都快咬碎了,这才把自己能够得着的地方抹了个遍。
汗水浸湿了大红的被单,秦岳倒了一把金疮药到手上,准备胡乱的撒到后背上,反正自己这个“老婆”是不中用了。
就在秦岳咬牙要洒药粉的时候,嬛嬛把自己的手腕伸到了秦岳嘴边,示意他可以拿自己的手腕当咬棍,减轻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