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伤的女人都像是小女孩,依偎在秦岳的怀里陆家萱嘟哝道:“只能做妾啊!”瞅着秦岳坚定的眼神,陆家萱接着叹道:“唉,先前妾曾说做个通房丫头也无不可,怎么如今却挑挑拣拣起来了?做妾就做妾,夫君,吻我。”
风雨亭里有个石头做的小方桌,陆家萱一句话让秦岳邪火乱窜,身上的荷尔蒙汹涌澎湃的乱转再也停不下来,一把抱起陆家萱到了方桌上,舌头伸进陆家萱嘴里,撬开贝齿,寻找那一抹柔软。
男人在女人面前从不会讲究什么彬彬有礼、点到即止,一双却才还握着三眼火铳的有力双手如今在陆家萱身上上下其手,像是找到最甜美的物什一样,舌头探进陆家萱小嘴就再也不肯出来,大冷天的,两人竟都燥热难耐。
好不容易腾出手,陆家萱解开大红披风,缓缓躺在小方桌上,媚眼如丝,迷离的眼神让这个原本雕做的闲情雅致的方桌更增添了几分旖旎的色彩:“夫君,疼疼我吧。”
同样脱去披风,秦岳根本懒得做宽衣解带的粗活,一把扯掉两人衣衫,没多会儿两人这便一丝不挂的坦诚以对,抱起陆家萱,一气呵成,提枪上马。
那是一种只有少妇才有的温润如玉,像是冬天饮一口老鸭汤,入口舒爽,沁人心脾。
托着陆家萱的香臀,势不可挡的做着这个人类最原始的运动,好不怜香惜玉的秦岳这会儿像是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的美好时代。
自从来到这个时代秦岳心灵一直比较压抑,先是山寨兄弟不服,再是花胳膊来攻,后来又面临着金人的掳掠,后世性格阳光的他如今也多了些许阴霾,伴随身体的舒爽,如今这股愤懑之气随着身体粗暴的耸动一股脑的全都发泄了出来,被放下来的陆家萱抓着亭台栏杆,艰难的维持着身体的平衡,似乎是不甘心以这样羞人的姿势被男人蹂躏,再或者是想到了以前生活的种种不顺,陆家萱贝齿紧紧的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生声响,脸上的泪水又再次要流下来。
一巴掌粗暴的拍在陆家萱的香臀上,五个红红的指印清晰可见:“你给我叫!”
陆家萱没有拒绝,很大声的叫了出来,伴随着沉重的呼吸和肉体强烈的啪啪声,声音传出老远。
猴子早已将小亭四周的竹帘拉下,屏退众人守在小亭不远处,听着亭子里不小的声响,虽说未经人事,但是已经知晓那事儿的陆家萱丫鬟小菊也是红着脸,小姐竟,竟光天化日的在这风雨亭中干,干那事儿?
翻身来到秦岳身上,这个昔日曾一夜御数男的女子占据主动,身子一上一下的耸动,揉捏着陆家萱个头不大,但是形状很好看的乳-房,秦岳不甘心的死命运动,粗暴的想要占回主动权,在这寒冬腊月的天儿里一男一女就这样赤身肉搏,一较高低。
似乎是想到了很多以前的伤心事,又似乎是秦岳的动作太过粗暴,坐在秦岳身上的陆家萱竟大哭了起来,伴随着哭声动作仍然没有停止,反倒是更加激烈,肉体撞击的啪啪声隔着老远都可以听见。
“你不是老说自己风情万种,今天有多少能耐倒是使出来啊,这个档儿你男人一准儿不会怜香惜玉。”揉搓的更加大力,秦岳喘着粗气说道,像是百米运动员快到终点的冲刺,已经谈不上什么精-虫上脑了,只是在那里死命的肉搏,似乎这完全成了男人和女人身体之间的对抗。
听着秦岳的粗声秽语陆家萱似乎更加有了反应,全身变成粉红色,几乎都要透明,红扑扑的脸蛋都要滴出水来,不甘示弱的她这又翻身耸动,丝毫不顾帘内外零下十几度的低温。
身体就要剧烈反应的前一刻,陆家萱趴在秦岳身上,死命的抱着这个好不容易才找到的男人,深深的吻住这个自己必将深爱的男人,哭声再也没有办法停止。
倚靠在小亭的柱子上,随手帮陆家萱盖上披风,如果这个时代有烟草,秦岳一准儿还会点上一颗事后烟,轻轻拍着这女子的香背,哭声好久这才中止,陆家萱抬着眼泪汪汪的眸子瞅着秦岳:“夫君,妾有礼物相送。”
“奥?你都净身出户了,还能有啥礼物?”秦岳笑道。
“山下有百十车的丝绸、粮草、兵器。”说到正事陆家萱这又恢复了往日的精明,虽说仍然梨花带雨,不过却已是另外一番神情:“算是妾弄来的嫁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