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林晓天准备动手了。
“我说,是雷功明。”黄奕洁惊慌失措,遮在两腿间的床单上湿了的一大片,“这一切,都是他谋划的。”
“那莫济时呢,他是怎么死的。”林晓天追问。
他早就想到了雷功明。在明珠这个地方,他得罪过的,又能够有能量调动市委领导的,也仅仅只有这个人。而且,最为重要的是,这个家伙今天在教室中碰到自己时,眼中还丝毫不掩饰的闪过了杀机。
黄奕洁想到那晚的画面,有些难以启齿。
“怎么着,事情又是在十八禁画面中发生的?”陈小帅似笑非笑,扬了扬手中的摄像机。
黄奕洁心想反正自己那点看是别人早就看过了,也没有必要再藏着掖着,免得受皮肉之苦。“昨晚雷功明要玩儿刺激的,让我把莫济时灌醉后,就在我和莫济时一起睡的床上搞我。享受真正意义上的偷情的快感。结果我们两都没忍住,叫的声音太大,把他吵醒了。”
“雷功明还真敢玩儿。”陈小帅插话。
林晓天则看着黄奕洁,等着她接下来的描述。
“莫济时意识到自己被带了绿帽子,当时就失去了理智,臭骂了雷功明几句。雷功明当时勃然大怒,直接狠狠揍了他一顿。莫济时愤怒极了,都要跟雷功明拼命。可他打不过雷功明。而且雷功明见他这么愤怒,心里似乎还产生了种变态的想法。然后莫济时绑被住了,眼睁睁的看着我被被雷功明强奸。再后来,莫济时真的疯了,他冲上去跟雷功明拼命,雷功明大脑发昏,拔枪打死了他。”
“故事真是扣人心弦。”陈小帅眼中露出神往之色,“如果交给岛国,肯定又能诞生一个新派系的爱情动作片。”
林晓天没有理会他的发骚,盯着黄奕洁冷笑:“所以说,其实杀人的是雷功明。但是他想把这件事情嫁祸到我的头上,以来可以让我替他顶罪,二来也可以借机弄死我解解心头之恨?”
黄奕洁默认。
“证据呢?你讲这么多,有证据证明吗?”林晓天问。
“我有证据。”黄奕洁马上接腔,“就在我家里。是一张内存卡。雷功明有个变态的癖好。他喜欢拍摄自己经历过的每一场与众不同的床事。事发那天晚上,也有摄像机在旁边拍摄。他在打死莫济时后,为了防止事情败露,就当场把摄像机给砸了。但是他没有想到,摄像机虽然被砸坏了,但是里面的内存卡还是好的。我打开过,里面存着五六个最近拍摄视频,其中就有拍摄那晚全部经历的视频。”
“有这么好的东西,你怎么不献给雷功明?”林晓天问。
黄奕洁也不隐瞒,“我不信任他。这东西是我准备用来对付他的最后砝码。如果他胆敢对我有任何不利,我就将那些视频转发给所有的网友。我已经提前做好了邮件,只要在手机上或者电脑上轻轻点一下,那些东西就会发送到全国各地。”
林晓天沉默,这些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我可以把内存卡交给你,只要你愿意放过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黄奕洁说着,丝毫不顾廉耻,将自己身上的床单往下抖落了些。
两团本就露出大半的嫩白此刻完全挣脱了束缚,颤颤巍巍的晃动着,当中那两点红豆欢腾的晃动着,似乎有点羞涩,又似乎有点骚动不安。
“把被单裹好,我对你的身体没兴趣。”林晓天神色平静。“内存卡在哪儿?”
“在我家里。”
“你跟她过去拿吧。”林晓天扭头对陈小帅说。
陈小帅点头,嘿嘿笑道:“乐意之至。”说着,他大步走向黄奕洁,拦腰将她抱起,向着外面走去。
“早去早回,待会儿跟我一起去拜访个大人物。”林晓天说。
另一边,明珠的某个豪华别墅区内,雷政正心满意足的躺在沙发上,享受着小情人讨好的按摩。
作为明珠三个市委副书记中实权最大、且最得上面器重的人物,他早就听到了市委书记要退休的风声。而且,只要没有意外出现,将要被扶正的十有八九是他。不过即使如此,他这段时间还是到处走动,走亲访友巩固关系,争取确保被扶正。甚至为了被政敌抓到把柄,他很久都没敢来包养情人的别墅。
直到两天前,得知儿子雷功明失手杀了人后,他倍感压力,才重新回到情人这边来放松放松。
想起雷功明,雷政脸色有些难看。这孩子虽然有城府、心狠手辣,但是毛病也不少。比如说沉不住气,太容易动怒,还有就是做事不知道拿捏分寸,有些过度张扬。就因为这些毛病,雷政没少为他擦屁股。这次得知雷功明出事时,他第一反应就是为了仕途来个大义灭亲。
儿子玩弄他人老婆,被发现后还动手杀人!这种事情如果被曝光,不说他扶正无望,说不定副手的位置都很难保稳了。可无奈家中的黄脸婆早些年掌握了不少他的把柄,当她发现雷政有牺牲儿子的念头时,不惜以死相逼。所以雷政不得不铤而走险,设计将罪名移接到林晓天身上。
他的算盘打得很好,先买通黄奕洁,让她以被害人兼证人的身份去报案,一口咬定是林晓天杀人、强奸,然后动用关系让警方把林晓天抓起来。再然后设计逼迫林晓天越狱,等到林晓天越狱后,派人暗中弄死黄奕洁,再名正言顺的将林晓天击毙。等到林晓天死后,将杀害莫济时、黄奕洁的罪名都嫁祸到他身上。
到时候,雷政稍微从上面施加点压力,警局就会结案。就算有些有心人发现案件有疑点,因为人证和嫌疑犯都被击毙,已经死无对证,也无能为力……
今天接到姜山的电话,得知林晓天已经越狱后,他就派人去解决黄奕洁了。哪知道对方被派出去后,居然说黄奕洁不见了。
想到黄奕洁,雷政不由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