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铁飞道:“要不我给你们租一套住。我们那个小区有空闲房子租。这样总行了吧?不过要明天才能搬过去了。”
王宝庆和田梅梅相视点头,算是答应下来。
“还好,我的银针和药都随身携带着,就先给嫂子你治一治吧。”
楚飞说着,摸出来一个装有针具的小盒,随即再摸出一嵿“木心地黄丹”来,扭过头对郭铁飞道:“铁飞大哥,我要在嫂子身上施针,你留在屋里不太方便。”
“我明白。”
郭铁飞点点,二话没说,就从屋里退了出去,顺便带上了房门。
“病不忌病。王大哥、我现在要给嫂子做针灸,需要你脱去她上身的衣物才能施针,请你理解,也请嫂子理解。”楚飞正色肃声道。
王宝庆黯然点头,目光看向田梅梅,似乎在征求她的意见。
“哎,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还有什么看不开的?”田梅梅淡然一笑。
楚飞点点头,把手中的“木心地黄丹”交给田梅梅,让她用温水吞服下去,随即示意王宝庆为她脱去上身衣服,然后双飞如电,将十几根银针刺入她身上的十几处穴位。
“木心地黄丹”进入到田梅梅腹中,迅速化为一缕缕木元气渗入到田梅梅的血肉骨骼里,如同一只只无形的妙手,驱除着他体内一个个肉眼无法看到的致病细胞。
就在“木心地黄丹”元气发挥作用的同时,楚飞的双手也分别捏住一根根银针的针尾,提刺捻动间,将木元气、水元气、土元气这三种元气通过手指、银针,缓缓渡入到田梅梅体内。
三种元气中,木元气能够激发活力与生机、水元气可以进行修复、土元气用来固本培元,三道元气作用之下,田梅梅甚至能够清晰感觉到自己身体正在迅速发生着变化。
平时她有各种的痛苦和不适,躺在床上,只能默默随,而此刻,她却觉得那些痛苦和不适正在悄然远离她一般,身体变得轻松舒适了许多,这种感觉,仿佛回到了多年以前她还没有生病的岁月。
奇迹般的变化,让田梅梅脸上涌现出难以言喻的惊喜,如果不是现在楚飞正认真给她针灸着,以她活泼开朗的性格,只怕要站起来欢呼出声了。
一边,王宝庆一直在密切关注着妻子脸部的表情变化,见她面露惊喜,高悬着的心蓦然一松,嘴角也带上了几分笑容。
楚飞的头顶,渐渐有雾气升腾,王宝庆见状,不由大吃一惊,他知道楚飞在以“内劲”迷妻子治疗,但是像这种消耗内劲有身体有烟雾升起的状况,说明楚飞的内劲已经进入了化境,这种实力只有极少数功夫宗师能够做到,他自认难以望其项背。
王宝庆一直没有低楚飞,可现在看来,他还是低估了。
一个小时后。
楚飞缓缓睁开眼来,目光中透着几分疲惫,他呼了口气,盘坐调息了片刻,这才出手将田梅梅身上的银针一一拨除,放回到针盒之内。
“嫂子,感觉如何?”
“起来试试?”
楚飞从床上站起,示意王宝庆为田梅梅穿起上衣,含笑问道。
田梅梅闭上眼睛,默默感受着自己身体发生的奇妙变化,眼中忽然流下泪来。
这泪水中,包括了太多的激动和喜悦。
楚飞和郭铁飞离开王宝庆夫妇居住的小院时,王宝庆搀扶妻子田梅梅一直送到大门外。
田梅梅已经卧床几年,身体极度虚弱。平时连坐起身来,都需要王宝庆的搀扶,楚飞短短一个小时的治疗,竟让她能够下床行走。虽说走起来脚下还有些飘浮,但对田梅梅来说,这已经是个天大的奇迹。
当田梅梅下床站起的那一刻,他们夫妇两人对楚飞的医术,就再没有一点怀疑。郭铁飞见此情景,当然也是又惊又喜,
楚飞临走时,给王宝庆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约定明天等王宝庆夫妻搬入新居时再给田梅梅治疗。
楚飞和郭铁飞并肩走出几里远,两人在市区一个十字路口分开。
看了看时间,已过了午夜十二点,大街上的行人和车辆都很稀少了,楚飞加快脚步,准备回到会所房间里好好调息一夜,把为田梅梅治病而耗损的元气弥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