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为什么,苏曼儿一直觉得楚飞看自己的眼神和其他学生不同。他的目光里,完全没有学生对老师的那种敬畏,有的只是男人对女人的一种欣赏和赞叹。
自从那次之后,苏曼儿在台上讲课。目光扫过楚飞的脸庞时,楚飞眼中那份对美丽事物的欣赏和赞叹。总是会让她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心慌意乱,然后她就会出现走神甚至是讲课内容出现错误的情况。
为此苏曼儿羞愧不已,后来干脆在上课时不再去看楚飞了。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有时候课余时间,苏曼儿想想自己在课堂上的表现,就觉得不可思议——自己和楚飞之间,仿佛位置颠倒了似的,自己这个老师,难道还会怕他一个学生?
可细细一想,自己那根本就不是怕。而是一种,躲避,至于躲避什么,苏曼儿也没敢往深处去想。觉得那样的事情太过禁忌,想想就很邪恶。
一日周末,楚飞喊了刘胖子。
“老大,干嘛去啊?”
“带你去泡妞!带你去吃饭!”
“真的啊!老大我爱死你了。”
“屁,就知道吃,是帮一个人看病。”楚飞说的当然是之前的那个孕妇洪玉玉了,自己答应就一下他的丈夫的,还有就是问一下那个日月玉佩的来历。
与此同时。
“洪玉玉,你说的那个楚飞,到底什么时候能来啊?”
市一家小型医院,七楼,神经内科病房,洪玉玉的婆婆脸色焦急的守在儿子的病床边上,正在不停的问坐在病床另一侧的儿媳妇。
这句话她从昨天到现在,已经不知道问了多少遍了。
洪玉玉的婆婆那天在她回来了以后,吃惊的发现虚弱的儿媳妇面色不再蜡黄了,走路带风,忍不住问她是怎么回事。
洪玉玉不但身体彻底好转,在知道了楚飞有可能会治好自己丈夫之后,心中更是的难以自持,她根本没有打算隐瞒自己的婆婆,就把这个好消息跟婆婆说了。
吴小邪的母亲一听,知道自己家里这是否极泰来,真正的遇上贵人了,激动地当晚回到家就点了三炷香,磕头跪拜老吴家的祖宗牌位,求他们保佑楚飞能够顺利治好自己的儿子。
能不激动嘛,老吴家就这么一根独苗,自己的孙子还在儿媳妇的肚子里,才五个月大,要是儿子就这么一直昏迷下去,醒不过来,那这日子就没法过了。
虽然知道自己的儿媳妇和儿子感情好,又贤惠孝顺,可俗话说久病床前无孝子,就更别说这么年轻漂亮的媳妇了。
一个月两个月的还行,要是儿子三年五载的醒不了,就算洪玉玉愿意这么一如既往的照顾吴小邪,她作为吴小邪的母亲,能过意的去?
老太太的心里很清楚,儿子尽早醒了便罢,要是真成了植物人,老吴家就等于是家破人亡了!
“妈,您就放心吧,楚飞既然答应了会来。他就一定会来的,再说了,我又不是不知道他住哪儿,实在不行,我再上门去求求他!”
吴小邪的母亲微微叹了一口气,心说人家已经帮了咱这么大忙了,就送了人家一只什么用处都没有的破玉佩。还拿什么去求人家?
“哎,只要楚飞能救了小邪,就是让我给他当牛做马都行啊!”
老太太幽幽一叹。浑浊的双眼中布满了血丝,看着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头上裹满了纱布的吴小邪。说道。
就在这时,洪玉玉的手机响了,她一看号码,娇俏的脸上立即闪现出一抹惊喜的兴奋。
“妈,您看,楚飞这不是打电话过来了?”
吴小邪的母亲一下子就从板凳上站了起来:“快接呀!你看我干什么!”
洪玉玉赶紧接起电话。
“玉姐,我现在到了医院了,您跟我说一下你们在哪个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