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里的人大都愚昧无知,虽然他是太守大人,多少读过书,但大都还是迷信的。
只见那都尉走到太守的身边小声的说道:“老爷,我看还是算了吧,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再说,这可是朝堂之上,您可是太守大人,他有几个胆子敢骗您啊!”
听了都尉的话,太守觉得甚是有道理,也就不敢让楚飞跪下。于是,对着堂下的楚飞说道:“本府就允许你站着听审吧!”
楚飞一听,这太守真是好骗,比二傻还傻。接着,楚飞又做了个揖说道:“谢太守大人。”
然后,就看到都尉在太守大人耳边又是一阵嘀咕。
“传原告马小天。”
然后,就看到太守“啪”又是一声说道。
接着,就听到门前的士兵叫道:“传原告马小天。”
,楚飞有些纳闷。于是,嬉笑着对太守说道:“太守大人,我在八百里之外就听说过你的名声,都说您办案如神,是百姓难得的明镜父母官,今天小人有幸目睹您办案,真是荣幸啊!”
那太守大人一听楚飞说八百里之外都能听见自己的名声,心里那是不亦乐乎,于是摆出一副正襟危坐的架势忍住欢喜道:“呵呵,哪里,哪里。”
楚飞看那太守心里已是美不可收,于是趁机问道:“老爷,我有一事不明,可否请教一下您啊?”
太守在那乐着,于是摆摆手说:“说,说吧。”
楚飞一本正经的问道:“为何这厅堂之上,先来的是被告,而不是原告啊?这顺序是不是颠倒了啊?”
那太守一听,立刻收起了笑容,没想到,楚飞会这样的拆穿自己,然后吭了几下,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见旁边的都尉发话了:“是这样的,原告马小天告的是十几里之外的牛家村的牛二傻,要将牛二傻传来,那是得需要一段时间,我们老爷是海宁城的父母官,自然是体恤自己的子民,于是再传被告期间,老爷就下令让原告马小天在后院等待。”
楚飞一听,就知道那马小天和这太守早已勾结在一起了。于是,假笑着说:“原来是这样啊,老爷您真是我们的父母官啊!”
太守听到都尉的解释那是高兴地合不拢嘴,然后假装出一副谦虚的样子说道:“那是应该的应该的,呵呵——”
正说着,只见一个士兵领着马小天走了进来,楚飞不小心瞥了二傻一眼,看到二傻的头上满是冷汗,颤抖着身体趴在那里。楚飞弯腰拍拍二傻,二傻一阵惊慌,抬头一看是楚飞,楚飞镇定的安慰二傻道:“二傻大哥,你别怕,有我呢!”
二傻一边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一边点点头。
接着,就看到马小天跪下,然后说道:“小人马小天见过太守大人。”
“啪。”
太守大人发话了:“马小天,你要状告何事,现细细说来。”
楚飞想,这厅堂真是无聊的,都知道的事,还要从新细说,真是浪费时间。
马小天指着二傻说:“我状告牛二傻,他毒死我们家的狗,却不赔圣月币。”
“啪”,楚飞想,这太守,真是敲习惯了!
“牛二傻,秦风说的可有此事?”太守将脸转向二傻问道。
二傻慌张的说道:“禀告太守大人,确有此事。”
“啪——”
楚飞无奈的抠了抠耳朵,那种响声都可以将人的耳膜震破了,楚飞想。
“牛二傻,你毒死了人家的狗为何不还人家圣月币?!”太守问道。
二傻如实的说道:“太守老爷,那只狗不是我毒死的,我到了那狗旁边,他就已经口吐白沫了。”
“老爷,就是他毒死的,我明明看到他在那了给我们家的那条狗喂撒了毒药的骨头。”
马小天一口咬定,就是二傻毒死的那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