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下人们就来抬棺材了,他们本来是要先将棺材封上的,却发现棺材提前已经封上了。楚飞走过来看看那些佣人说道:“不用怀疑了,我怕老爷的样子吓到你们,就提前将棺材封上了。”那些佣人一听原来是这样,于是都没再怀疑。
房间里夫人们,宁若兰,都尉都在,都不停的哭着,有的是真心的痛苦,而有的就是假哭。
楚飞想,赶快命令下人把棺材抬出去吧,省的大夫人和宁若兰她们哭的太难受,于是楚飞一抬手,只见八个佣人一起上,将太守的棺材抬了出去。棺材一走,那些人便追着棺材不停的哭,不停的喊。
“快,快,快一点。”
楚飞一边对着抬棺材的人说,一边拦着跟着追出来的夫人们说道:“夫人们,回去吧,回去吧,不要再送出来了。”
拦住了夫人们后,楚飞就令抬棺材的下人们从后院的门抬出去了。胡都尉一边安慰着夫人们,一边自己在那里暗笑。
哭了一小会,三姨太、四姨太和六姨太都纷纷起身,擦擦眼角的泪,就像个没事人一样。而二姨太和五姨太在那里不时地抹着了,迟迟也不愿回去,而只有大夫人和宁若兰哭的死去活来。
“娘,不要再哭了,爹已经走了。”
宁若兰怕自己的娘太悲伤,就在一边流着泪一边安慰大夫人道。
大夫人哪里能停的下来,只见三姨太看看大夫人说道:“行了,别哭了,老爷都走远了!这时候哭还有什么用啊!”说完三姨太、四姨太、六姨太就要转身会房。
大夫人母女哪还顾及得到她们,还是止不住的哭泣。只见二姨太和五姨太走了过来,将跪着的大夫人扶起,二姨太说道:“夫人,别哭了,老爷已经走了,人死不能复生,我们只能节哀了。”
“是啊,夫人,您得小心您的身体啊!”五姨太擦擦泪水说道。
大夫人见五姨太和二姨太平日里都不怎么说话,可是心底还是很善良的,于是抽泣着说道:“老爷对我的感情虽没有对你们这些人深,可他毕竟是和我生活大半辈子的人啊!他这一走,我的心都空了!”说完大夫人有哭了起来。
“娘,爹去世了,我们都很伤心,五姨娘说得对,爹是死了,可您不能再倒下去啊!”宁若兰赶忙安慰道,大夫人看看宁若兰,觉得宁若兰说的对,宁若兰已经失去了爹,不能让她再失去她这个娘了。
于是,大夫人就跟着宁若兰和二姨太,五姨太回了房间。
楚飞命令人将棺材抬出去后,自己就回来了。回来之后就听到胡伟风现在就召集人到大
厅。于是便偷偷地跟了过去。宁若兰和大夫人,二姨太,五姨太刚刚在房间坐下,就听到佣人二熊子就跑来说道:“大夫人、二姨太、五姨太、大小姐,都尉正在召集人道大厅,请您们赶快过去!”
“二熊子,你可知道胡都尉召集大家有何事?”
听到这话,几个姨太都疑惑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见宁若兰问二熊子道。
“我也不太清楚,我就只知道,老爷刚下葬完,我们再返回的路上,就看到一只迎亲的队伍往我们府里这边来了。”二熊子为难的说道。
“迎亲的队伍?”
大夫人吃惊的说了一声。大夫人,二姨太,五姨太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于是二姨太说道:“夫人,我们去大厅看看吧!到那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宁若兰她们一致点头同意,于是大夫人和宁若兰加上两位姨太就一同去了大厅前。
到那之后,一只迎亲的队伍长长的排在太守的院子里,太守房间的白布早就被撤了下来,换上的却是红色的布。大夫人宁若兰她们走进厅堂,只见厅堂里,胡伟风坐在厅堂的最中央,三姨太、四姨太、六姨太坐在一边,而另一边坐着一个年纪轻轻的手里拿着把刀的人。
“胡都尉!你这是干什么?老爷才刚安葬,你怎么能把白布撤掉,换上红布,你可知道,这是对老爷的大不敬!”大夫人走上前去,气愤的问胡伟风道。
“大夫人,您别生气啊!我这也不是为我们这太守府着想吗?”只听见胡伟风大笑一声,接着站起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