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成面带幽幽之色望着文帝,叹了口气说道:“当初臣下写成此诗,乃是有着一段故事的。”
看了眼文帝,罗成继续道:“便是在年前,臣下在北平之时,吾父将臣下留在府中,臣下平日便是练习武艺和阅读典籍。”
“兀自记得那一日,是深秋时节的傍晚,微臣在府前游走,却是在不经意间回眸一眼,看见了她……”罗成感慨异常,那怅然的模样,仿佛失去至宝。
文帝原本还凝神听着,可是到此处,却是禁不住眼皮一跳,心中暗道:这特么讲的是啥玩意?简直匪夷所思了。文帝看着罗成的表情,意味深长。
因为此刻环境的问题,群臣皆是严肃着脸,不苟言笑。但看众人表情,分明是神情各异,看着罗成的模样,也是颇为无语。虽然不曾听过,但为何觉得如此诡异?
罗成不管,自顾自说道:“那是一名女子,身上穿着鹅黄色衣裙,那倾世的容颜,却是深深地吸引了臣下的注意,臣下看着这女子,便是再也移不开目光!”
虽然罗成说得荒诞,但因为罗成表现力实在是太强,文帝和群臣皆是望着罗成,对于接下来的剧情,竟隐隐有些期待。
“咳咳。”罗成微微咳嗽两声,继续说道:“此女实在是太过美貌,臣下为之吸引,便是上去询问女子姓名。”
“那女子回身看了臣下两眼,并未答话,忽然有一位中年男子出现在女子身旁,扫视臣下一眼,其气势惊人,臣下竟被震慑,那中年人便是转身带着女子离开。”罗成脸上难以掩饰悲愤之色,手脚并用,竟有些手舞足蹈的感觉。
感觉自己的表现还可以,罗成便缓缓停了动作,回身看向文帝。不想文帝竟是眉头一皱,追问道:“再然后呢?”
罗成一愣,表情忽变,异常夸张道:“然后那女子被中年男子带走,臣下看着女子离开,却是无可奈何。臣下的爱情,尚未开始便已经结束。臣下心中何其哀痛,哀痛到极致,便借酒消愁,再下来,便有了此诗。”
此刻,文帝的眉心已经是紧紧地靠在一起,深深地体现了此刻文帝内心的纠结。罗成这套路,他还是初次听闻。若说罗成所言是真,但其中又太过虚幻。若说罗成所言皆假,此事又似乎合情合理。
一旁的杨林脸都黑了,他不知罗成所言是真是假,但以他对罗成的了解,他觉得罗成说的话乃是一百个不靠谱。
文帝微微点头,似乎察觉什么,便是忽视罗成夸张表现,目光微凝,朗声道:“想不到爱卿故事竟如此曲折,朕亦是深为之感叹,那爱卿所作诗作,全诗究竟如何?”
不知觉间,文帝对罗成的称呼亦是为之改变。
罗成一顿,颔首道:“那一日,臣下在阁楼之上,饮酒而思佳人,思佳人而不得,而后却忽然想通,儿女情长,非是大丈夫之所为。”
“臣下乃是北平王之子,自当肩负守护燕云之职责,岂能因为一女子便乱了心智?心中慨然之下。便是作下了这首《断相思》。”罗成面色不改,侃侃而谈,振振有词。
罗成所言,让文帝有些讶异,他不禁说道:“爱卿能有如此觉悟,朕甚感欣慰,不过爱卿那首《断相思》写了什么,朕倒是颇有兴趣!”
文帝说话,三句不离主题,他发现,罗成说了这么多,貌似都在转移话题,他隐约能够察觉,在这《断相思》之上,绝对有猫腻。
罗成干咳一声,心中暗道:“太白,勿要怪我改名,这诗……真是装逼装过头了。”
向前一拱手,罗成朗声道:“既然陛下有意,臣下便献丑了。《断相思》全诗便是: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