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凯天看着苗欣,苗欣焦急地看着蒋凯天说:“去了几家医院,都给推了出来,我跟爸爸和哥哥说起了你,他们就让我俩请你过去。”
蒋凯天倒吸一口凉气。非洲的毒到底是什么他完全不知道的,而且苗欣的爸爸岂不就是吧个海州的首富?
“那你爸爸就不能去找别人?他可是个大人物啊。”
沈慧说:“你就别管什么人物,我就今天就是找到你头上了。据说你把刘甜甜的妈妈抢救过来了?”
“至少现在没有生命危险,也不用移植器官什么的了。”
“那你还跟我们装什么。”
苗欣上去就捏了一下蒋凯天的脸蛋,仿佛他们已经非常熟悉了。
倒也是,蒋凯天已经看过苗欣作为女孩的一切,那是他第一次看一个女孩的裸身,然后就是沈慧把这个表妹弄到他的床上……
苗欣仿佛把这些都忘记了,真诚地说:“哥,今天我就求你了,完了我好好的请你。”风情的微笑中,似乎含着某种特别的意味。
那天的风情却是一个巨大的债务,让他不能拒绝,他说:“等我一下。我打个电话。”
沈慧知道他是给姜子岚打电话,毕竟他现在受雇于这个大小姐。
“姜子岚,我现在在外面,我有急事回不去,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赶紧回来就行。”
电话挂了,蒋凯天说:“那就走吧。”
蒋凯天被她们拉上车,很快就来到苗欣的住处,走进客厅,就看到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走过来。
这个人的气派够足的,一见就是有着深厚背景的人,蒋凯天讨厌的就是这样的人,如果不是苗欣的哥哥,他立刻就会掉头就走。
“你就是蒋凯天?”
“哥,他就是蒋凯天。他就能治好咱爸的毒的。”苗欣说。
“别看他年轻,这可是不得了的年轻人。”沈慧也说。
“我爸爸才从非洲回来,中了剧毒,都说没救了。我妹说你很是神奇。”
蒋凯天淡淡地说:“倒也不至于,如果只是中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呵呵,”
苗力若有深意的笑了笑,对于蒋凯天的自信,他也有些惊讶,关于蒋凯天的医术,他也没有一个准确的概念,之所以如此说,倒是想试探一下蒋凯天的根底。
“你能不能治疗?”
苗力征询的望着蒋凯天,虽然之前蒋凯天跟他说过略懂医术,但他根本不指望蒋凯天能治好他的伤。
但妹妹都说他医术高超,苗力倒是有些好奇了。
“可以试试。”
蒋凯天若有深意的瞟了苗力一眼,却不在意的笑了笑。
“人哪?”
“在里面。”
苗镇峰是上个星期到非洲考察石油化工方面的投资前往非洲的。在非洲去几个国家,成果颇丰,但他回来的班机上成发现自己在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先是浑身发痒,再就是疼痛难耐,继而就是浑身无力。他去了京城的几家大医院,都没有给出让人相信的判断,最后还是以个老中医告诉他这是中了慢性的剧毒,而且这样的剧毒在国内没有解药。
苗镇峰还想去非洲治疗,但苗力和苗欣都怕老爹死在路上。坚决不同意,还是苗欣说她认识一个年轻的神医蒋凯天,苗力就说那就让他来看看吧。
当蒋凯天出现时,苗镇峰和苗力怎么也没想到蒋凯天居然就是个医大生。
但沈慧是医学博士,苗欣说的话两个男人可以不听,沈慧说的话,他们就不能不当回事。而且沈慧说就在刚才,蒋凯天治好了一个几乎就要死去的心脏病人。
苗镇峰在屋里马上就走了出来。直接走到蒋凯天身边坐下,说:“小兄弟,我相信你。你就来吧。”
“好吧。”
他本以为蒋凯天至少号个脉,问个诊,了解一下情况。
可谁知他只是扫了他两眼,就没有了下文,反倒是若有所思了起来。
“怎么了?”
“你从非洲带回一些特别的东西?”
“是啊。你怎么知道?”
“这些东西的确是宝贝,但对你来说却是巨大的祸患啊。”
几个人都看着蒋凯天,蒋凯天继续说:“你所中之毒,有些奇怪,解药我没有。”几个呼吸的工夫,蒋凯天就再次望向苗镇峰道。
苗镇峰皱了皱眉头,以为蒋凯天治疗不了他,起身就想走。
“我虽然没有解药,但你却有。”
对于苗镇峰的举动,蒋凯天倒是不在意,笑了笑道。
“嗯?”
苗镇峰不解的望着蒋凯天,苗力也是饶有兴趣,苗镇峰若是有解药,怎么不自己不治疗,还用找他。
“解毒之法,无非以毒攻毒,你从非洲带回的毒物,有几样可入药炼制成解药。”
对于毒,蒋凯天的了解之深,足以堪称宗师境界。当年他尝百草,身种数十种奇毒,为了让自己活下去,几乎天天跟毒做斗争,各种奇毒可谓都亲自品尝过。
所以苗镇峰所中之毒,他根本不用检查,扫两眼就能知道根底。
不过他确实没有解药,他现在可不是那一世的神医,随身有个药材库,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哪些可成药,我帮你取来。”
苗镇峰倒是不含糊,直截了当的问道。他是搞化工出身,对自然界的东西非常的喜欢,而且本就是玩毒的行家,按理说解毒也很有水平,可乃是他所中之毒,乃是同行一个前辈种下的,那个人玩毒的境界比他高,所以他一时半会也解不开那人的毒。
“三花蛇两条,雪蛤蟆五只,血纹虫十八只……”
蒋凯天说了一连串的毒物名字,足有七八种,随口道来,似乎对苗镇峰房间里的毒物了如指掌。
“啊,你怎么都知道我带回的这些东西?“
蒋凯天微微一笑说:“因为这些东西只有在自己身边才会中毒,而且这些东西伴随你一路。”
“啊,了不起啊。”
几个人看到苗镇峰说蒋凯天了不起,就知道蒋凯天真是了不起。苗欣对爸爸和哥哥说:“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蒋凯天就是了不起的哦。”
“看看再说。”苗力说。
苗镇峰听的都有些心惊胆战,蒋凯天对他带回的毒物简直跟自己的一般了解,难道他也是一个玩毒高手?
而且,他所说之毒,全部都是很罕见的东西,用来入药,他都有些心疼了。
“你所中之毒,本就罕见,解毒之物,自然也不会简单。”
蒋凯天似乎看出了苗镇峰的心思,面色平淡的道。对于养虫人的性格,他还是有些了解,其他事情都好说话,一旦牵扯到他们所养的毒物,那就特别吝啬与不好说话了。
“那我去取来。”
苗镇峰想想也对,若是简单的毒,他自己就能很轻松搞定了,也不必找医术高人疗伤。
几个人马上就配合蒋凯天给苗镇峰解毒,完全听他的安排,而且苗欣非常高兴这样做似的,她伴随在蒋凯天的身边,蒋凯天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十分的乖巧,蒋凯天看了非常的喜欢,如果没有别人,他就会说些挑逗她的话,但他现在什么也不敢说。
半个小时之后,苗镇峰躺在客厅的地板上,身上密密麻麻爬满了各种毒物,足有数十只之多,有着拳头大小的蚊子,手指细的蛇,手臂粗的蜈蚣……
那些毒物趴在苗镇峰身上,把毒牙扎入他的血脉中,不断有毒素从四面八方往苗镇峰的身体里汇聚。
如此多可怕的毒物同时放毒,苗镇峰的脸色一会儿青紫,一会儿绿色,一会儿暗红,不停的的变换着颜色。
好在苗镇峰始终冷静,面无表情的躺在地板上,任由蒋凯天施为。
蒋凯天的手指围绕着苗镇峰的身子走动,一道道看不见的针线不断扎入苗镇峰穴道里,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趴在苗镇峰身体上的毒物诡异的开始一只只死亡,一只只通体雪白的雪蛤蟆全身变成了黑色,一只五彩颜色的小蛇鳞片脱落,身体开始腐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