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博说:“张爱毕,说什么呢,杜小平也是咱哥们是不是?”
张爱毕看到苏博的脸色好多了,就知道只要把蒋凯天灌倒,他们就什么也不怕了。
张爱毕笑着对杜小平说:“来,咱俩喝一口。”
蒋凯天说:“我跟你们大家喝,杜小平就别让他喝了。”
张爱毕说:“那我也跟你干一个。”
蒋凯天看着张爱毕,说:“你要跟我干,也要拿大杯。”
“那我……还是算了。”
“哈哈,我看你也算了,我跟我这个老乡用大杯,你们用小杯。”
刘甜甜捅了一下蒋凯天的后背:“你这么喝行吗?”
刘远说:“我们可都是你的同学,你不能光偏向蒋凯天啊。”
苏博说:“你跟蒋凯天能比?蒋凯天可是人家刘甜甜的恩人。”
“恩人,我也感谢一下呢这个恩人。来干。”
“干。”
蒋凯天举杯就干,刘远看蒋凯天干了,自己也一杯干了。
刘甜甜赶紧说:“来,吃个烤大虾。”
“好,谢谢。”
蒋凯天吃了一只烤大虾,夸张地说:“真……香啊。”
突然,他觉得自己晕乎起来,这两杯酒下肚,可就是一斤的量,这在他来说是没有过的。
蒋凯天的神态是大家都看得出来的,苏博马上就兴奋起来,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现在你们不是泪汪汪,而是都是华夏医大的高材生,为了你们共同的成绩,我看也要干一个,张爱毕,杜小平,咱们为他们老乡在一个班级学习,我们祝贺他们。”
刘远并没有醉,可他已经感到他干倒蒋凯天的打算马上就要实现了,只要这杯酒下肚,蒋凯天保准就趴下。
刘远更显得热情,说:“我们大西北教育质量很差,能考上华夏医大,可不是容易的事。”
“什么啊,我不是考上的,我是……我是……”
“怎么,你是托关系进来的?”刘远说。
“我是给人看病……看病,破格……破格录取的。”
苏博看到蒋凯天的醉样,高兴的什么似的,就说:“怎么说你们也是老乡,刘远跟你的老乡再干一个。”
刘甜甜突然喊道:“不能让他再喝了。”
苏博对刘甜甜说:“怎么,现在就向着他了,即使他是你的恩人,也不能过于明显吧?”
“他……他不能喝这么多酒的。”
“你很了解他吗?”
“我……”
“怎么,不是很了解的是不是?我们的中国同学可是很了不起的呢,这点酒算了什么。”
杜小平拉住蒋凯天说:“蒋凯天,你真的不能再喝了。”
张爱毕看到蒋凯天已经失去打架的能力,就对杜小平不客气起来:“滚你妈的,让他喝。”
刘远笑着说:“蒋凯天,咱是老乡,以后可要好好的往来啊。”
“好,以后好好……好好的……交哥们。”
刘甜甜刚要夺下蒋凯天手中的杯子,蒋凯天居然一口就干了,接着没多长时间,就坐不住了。
苏博微微一笑说:“刘远,你把蒋凯天干倒了,那就把他托到车里吧。让他好好的睡一会。我们安装好帐篷,就在这里赏月,今天的月亮真是太美了。”
张爱毕说:“明天才是十五呢。”
“我让他今天就是十五,十五是团圆的日子,我也该团圆了。“说着就看了刘甜甜一眼。
张爱毕和刘远明白蒋凯天话里是什么意思,刘远就把蒋凯天托到那个越野车里,蒋凯天还在嘟囔:“我没喝醉……哈,真是好酒啊。”
蒋凯天躺在车上迷迷糊糊地过了很长时间,突然,他觉得腰间的玉佩神盘在颤动,他马上惊醒过来。他纳闷,难道发生了什么凶险?他处在醉酒之中,难道还有危险事情在提醒自己吗?
他马上明白,这个玉佩神盘已经是自己的身体包括心理的一部分,他的所思所想,也通过玉佩神盘显示出来,这就是说他的身边真的有危险发生。
但自己现在还好,身边也并没发生什么。那刘远把他灌醉,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结果了他。
他又明白了,这就是说刘甜甜正在发生什么,他的内心世界也在传导到玉佩神盘里,这样玉佩神盘也在向他传递外界跟他有关的东西。
这个东西真是神物啊。他马上警觉起来。
现在已经是黑夜,惨白的月光洒在青青的草地上,他只听到苏博在跟刘甜甜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