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玉堂眼神一瞟那人,哼了一哼道:“在场的武林同道做个见证,他若赢了,这家主的位置便是他的,怎么样?”
旁边的陈福满冷冷的瞧着他们,一言不,而旁边的陈福寿满脸不定,神色与往常大不相同,时不时的瞧向余木清,眼中竟是焦急之色。
余木清则是不动声色的瞧着圈中是几人。
“好,若是我侥幸赢了一招半式,那么你马上滚出陈家。”那人道。
“阁下的大名还未听闻,不知姓甚名谁?”凌玉堂道。
“在下陈万南。”说完便是一招“剑指肱骨”向陈万北打去。
陈万北见他早就有了想要动手之意,早就做了防备,唯恐陈万南来袭。
但是就在陈万南那一剑还未刺到陈万北的身旁,只见陈万南的身子便在陈万北三尺出停了下来,手中的长剑“沧啷”一声,落在地上,一声翠响。
只见陈万南的脖子艰难的转向身后,看着后面道:“你…好…卑鄙。”说着便一头栽倒在地上,动也不动了。
只见他身后站着的人是凌玉堂,凌玉堂的手中缠着几根细细的丝线,那几根丝线正穿过陈万南的胸口,另一头却套在凌玉堂的手上。
周围的人“咦”的一声惊讶,也没有人敢说什么。
陈万北本来想着会与陈万南一拼高低,厮杀开来呢,却是不料眼前的人一招之内,便帮自己料理了陈万南,可见武功之高,而且他的兵器竟然是细如丝的丝线,着实令陈万南吃惊不小。
万点草心中更是惊叹,没有想到在酒楼中的翩翩公子,武功竟然如此的高深,若是无声无息的与自己动手,自己也非他之敌吧?
“这就是不服气的下场,谁若不服他做家主,便如他一般。”凌玉堂一转身,那气势豁然散了开去,直压的一旁修为低的弟子胸前闷气,一个个脸色微变。
“阁下的内功好生了得,但是如此欺辱我门中人,为免也太不把我们这些老家伙放在眼中了吧。”陈福寿岂能容忍他一在阻碍自己的大事。
“你又是谁?也想学他吗?”凌玉堂微微怒道。
“阁下即非江湖中人,那与我们更无丝毫的瓜葛,却在江湖武林门中指手画脚,未免也太瞧不得人了吧?”陈福寿依然不动怒道。
“哈哈哈哈,那请你出来赐教吧,以武论输赢,这也是武林的规矩。”凌玉堂道。
陈福寿见他一招便毙了陈万南,自问不是他的对手,便道:“哼,我所代表的也不是我陈家所有人,我谨代我一人与你过招,输了并非我陈家功夫差,而是我学武未到家。”
凌玉堂道:“呵呵,你们陈家数百人,莫非要我一一过招吗?那也太好笑了。”
陈福寿道:“那就请你离开。”
凌玉堂道:“就连陈英雄都实时务,避而不战,你却如此的托大,要来替你陈家出头,有些不自量力了吧?好,既然你要强出头,那么你来当家主好了。”
众人谁都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都不知他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
“你什么意思?”陈福寿一阵窃喜,但脸上依然不动声色的。
“没什么意思,你要当你便当,不过,凡是登上家主位置的人,都要听我们朝廷的吩咐,要不然,嘿嘿,定叫你陈家鸡犬不宁。”凌玉堂道。
“放肆。”身后的陈万浩大喝了一声,持剑刺来。
凌玉堂丝毫不为之所动,在陈万浩剑尖要刺到他的衣襟之时,而陈万浩却是怎样也刺不动了,剑尖直指他的衣襟,弹不得,陈万浩的右腕用足了力气,也是无法将剑刺进去,取不出来也是,正当他左手化掌,打向凌玉堂的时候,凌玉堂右袖一摆,身子一甩,便将陈万浩甩开多远,他站立不住,便要倒下的时候,一股柔和的内功却散开在他身旁,将他轻轻托起,顺势一代,他便旋转几圈,身子摇晃了几下,顺势站稳了,手中的剑却耷拉的刺在地上。
陈万浩一回身,便见自己的父亲就在身后,便知是他在旁以内功牵引自己,化去凌玉堂的甩劲,才让自己站稳了去。
而他身后的陈福满在这间接的一甩之间,也着实佩服凌玉堂的功夫。
“哈哈,凌公子的武功,当真是高明的紧啊,这一招,怕是那失传早久的“傲丝飞雪”神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