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找人打听,那还是本地有名的别墅区,住得全是非福则贵,尤其是苏酩说得地方,竟还是金融世家许成尚的豪宅。
我勒个擦擦,这个姓还满讨厌的样子,苏酩搜了一下度娘,家属关系赫然写着儿子许飞。
许飞他爹,这不是巧合吧?
苏酩觉得事情有些麻烦了,他很快来到别墅外面,却觉头顶的阴云更加浓重,有一股莫名的黑气,从别墅内传递出来。
妙儿很是警惕地说:“糟糕,有阴气!这是有人要兴风作浪,看来得当心了!”
“怎么办,闯进去一看究竟?”鹦鹉还在袋子里,继续出声建议。
苏酩皱了下眉说:“该你表演的时候了,我放你出去,小心窥探里面情况,然后把生的事,都告诉我们。”
鹦鹉好容易获得自由,也是怕了,扭动着脖子说:“那得答应我,以后别这样折腾俺。我可是很用心的,在帮你们……”
话没说完,被妙儿一爪子拍了进去:“赶紧吧,都事到临头了。”
鹦鹉一下子被送进别墅内,他扑棱着翅膀,很快飞了起来,悄然在屋内打量着,很快觉到不妥的地方。
就在客厅中,一名披着斗篷的怪男,正扶着一名青年对紧张的许家人说话:“此事,我已尽力了,冤孽怕是很难解了。事情是你们祖辈种下的因,终究是要还的。”
“大师,还是请你说清楚。无论要什么,只要能保住小飞的命,多少代价我都能给!”许成尚的老婆,激动无比地说。
许成尚也是双目通红,却碍于身份不欲随意承诺。
斗篷男却摇摇头,仿佛很为难:“此事,我已是破例了,实在没办法在逆天而行。等等,且让我算算,你们许家可是有什么传家之宝,藏在此间?”
许成尚立时脸色一变,跟着极力否定:“没有的事,大师我们怎么会隐瞒,不可能有的。”
斗篷男嘴角却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但很快消失掉,他说:“如此,我便没办法了。贵公子还有七天的命,你们为他准备后事吧!”
说完拂袖而去,这就要推门离开,许成尚的老婆当时就急了,扑上去拉住斗篷男的衣袖,就差跪地上了:“大师啊,你不能见死不救啊!我们小飞全靠你了,许家就这么一个独苗……他爹,你就不管吗?那什么破传家宝,能有儿子的命重要?”
许成尚听了一跺脚:“你啊,真是慈母多败儿,儿子搞成今天这样,还不是你宠的?”
看他似乎动摇了,斗篷男更故意刺激:“此事,倒也不全是令公子的错。如果我算的没错,是另外有人觊觎贵府宝物,所以才对许飞下毒手,那人的来历我已推算出,只是并不好惹,劝许先生还是早点儿罢手,把东西拱手送上,没准能全家逃过一劫。”
“放屁,我许成尚能怕别人要挟?”许成尚一听也怒了,使劲拍着桌子,不知觉却中了对方的计策。
那人淡定地说出建议:“那么好,许先生若愿借贵府宝物与我一用,我可以连同师兄一起替你除掉那家伙,算是为苍生除害。只是,还要许先生动用一下关系,引蛇出洞。”
许成尚脑筋转了几圈,终于答应下来,他倒要看看对方说的罪魁祸是谁?
万没想到,斗篷男竟说出一个陌生的名字:“林朗,最近又走红的过气明星,他才是背后和你儿子作对的人。不信的话,你可以去查查当日被抹去的监控记录,那家伙做得很干净。”
这番话说出来,惊讶的不只是屋里的许成尚,还有别墅外偷听的苏酩和妙儿。
明明他已经做得很干净了,怎么还有个家伙在兴风作浪,但是信息却有些错误,怎么怀疑到林朗身上?
苏酩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对方和蛇妖可能有关系,否则不会特意设这么大圈套,来害林朗。
既然撞上了,那就活该你倒霉吧!
苏酩已经看穿了对方把戏,心说你装完大神了,也该我来作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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