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小小茫然的看着眉妩和烟萝，为什么听不懂她们说的话呢

“青碧，这个名字小姐可熟悉”烟萝眼中的悲悯越来越重，那丝毫不掩饰的神情让小小只觉悲从心来。

“青碧这是千寻给我起的名字，他说这才是适合我的名字”

“他在骗你，青碧，这是他曾经心爱的一个莲妖的名字，他就是因为这个莲妖而被我们巫族祖先封印”

“莲妖”小小眨眨眼睛，这一瞬间她只觉得自己仿佛被无数道闪电击中，她们说的每一个字自己都明白，可是怎么串成一句话就这么难懂了呢

“那时我们还是巫族，在十万妖山下和妖类与其他人一起生活，因为我们巫族天赋异禀，所以我们便承担了妖类和人类的中间人角色，处理妖与人的一些纷争，同时也捉一些危害人类的妖，那时的妖王常年居住在崇明山顶，很少下山，对于妖类很是放纵，但是他毕竟是妖王，既然统领了万妖，那么妖类犯了错，我们自然会去找，于是在处理了一个妖类伤人事件后，我们一族当时灵力最高的灵女和族长便找到了妖王”烟萝说着揉了揉额角，这么多年过去了，原以为事情结束了，可是原来只不过是人们的一厢情愿吗

“这就是命运，灵女见到妖王后一见倾心，可是自知妖与人是不可能的，便一直将这份感情压在心底，而妖王向来冷漠，根本就没有正视过灵女，就这样又过了一年，妖山中突然传出了妖王和一个莲妖相爱的传闻，据说那个莲妖是崇明寺中转心湖里的一个百年莲妖，刚化成人形时凑巧救了历劫的妖王，于是日久生情，这样的传闻让灵女坐立难安，那一刻她突然现自己无法接受妖王和任何妖在一起”眉妩对于传说很是熟悉，她继续给小小讲这些过往的故事。

“然后呢”小小声音不自觉的颤抖了，似乎已经预料到了生了什么事。

“那天刚好附近村子里又生了一起妖物伤人事件，初步判断是一个莲花精，于是，灵女便沿路追踪，就这么巧，碰到了那个下山的莲妖青碧，于是，灵女便开始收妖，那青碧能化成人形是因为她是在崇明寺中修炼成妖的，那里是灵气充裕之地，但是她毕竟成形时间短，所以，她跟本不是灵女的对手，没用多久，就被灵女打的连人形都无法维持，即将魂飞魄散，这时，偏偏那个妖王寻来了”眉妩说着叹了口气，世间之事，真是说不清。

“他看到青碧的样子，立时便大为恼火，不由分说将灵女打伤，并当场言明若是青碧魂散，定要将巫族全族陪葬”

“她还是死了”看眉妩和烟萝的样子，小小不安的猜测。

“是，还是死了，妖王用妖力强行聚拢了她的妖魂，可是那妖魂已经受损，无法进入轮回，强留也是无用，于是妖王果然言出必行，带领众妖围歼我巫族，这时，我们一族也查明那个伤人的莲花精并不是青碧，那个莲花精已经被妖王打得魂飞魄散，可是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晚了，灵女自知给全族带来了灾难，可是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先带领族人抵御众妖”

“输了吗”后面的故事小小之前大概也听了一些，现在既然有了巫灵宫，那当初，必定是付出了惨重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