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里和它照了面,还交了手,确实是个硬点子,不过我们有办法对付它。”
廖叔走过来道:“串子,我们实在太累了,有些东西你帮忙取来,去城东集贸市场要两把屠夫的杀猪刀,用的时间越长越好。”说罢廖叔皱了皱眉道:“还有一样东西可能不太好弄,但是非常重要,你一定要想想办法。”
“您说吧廖叔,难搞的东西能找到才是真本事,我自信有这个能力。”
“嗯……你得搞到女孩的经血,越多越好。”
“啊……”我嘴巴长的老大合不拢。
“没错,就是这个东西,而且非常重要,你必须得想办法弄到。”
“可、可这东西我找谁要去?”我头皮都酥了,想象着自己马路上挨个问人路过的姑娘:您好、请问您生理期到了吗?如果到了,给我点成吗?
我不被人打出翔来那真是见鬼了。
想到这儿我连连挠头道:“这东西太难了,我……”
“就是因为没有经血,所以我们功亏一篑,你替咱们想想办法。”说罢廖叔关上了包间的门。
这可要了命,我一个纯爷们,如何开这个口?想来想去我想到了自己的女朋友。
一直都没提到她,其实直到今天我们依旧保持着恋人关系,她叫闵贝贝,比我小一岁,在灵泉市师范大学读大二,我和她相识于一次朋友聚会,当时她穿着一袭白裙,安静的坐在喧闹酒吧一隅,大家闺秀的神态,仅以坐姿便成功吸引了我的“芳心”。
当时我还是个小工长,对她展开了一段死缠烂打的追求,后来我才知道闵贝贝的父亲是灵泉市最大房地产公司“九州建设”的副总经理,而她的亲大伯就是房产公司的老总。
未来的老丈人对我还算不错,毕竟我父亲也算是干货批行业的大拿,虽然没她家有钱,但勉强能算的门当户对。
这段时间实在太忙了,以至于我把女友忘得干干净净,估计有一个多礼拜时间连短信都没一个,我赶紧给她打了电话。
闵贝贝的声音冷淡至极,丝毫没有久别重逢的欣喜,我也知道自己没做好,低声下气的赔礼道歉,没想到这姑娘油盐不进,丝毫没有放松口吻的意思,我有点不耐烦了,直接道:“你大姨妈来了没?”
愣了会儿她道:“你问这个干吗?”
“当然有我的道理,来了没有?”
“杨川,我警告你不要太过分了,这么多天你就像人间蒸了一样连条短信都没有,打电话给我就为做那事,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也不是为了做那事儿,总之你告诉我来了没有?”
“我就不告诉你。”
从她耍小性子的口气我就明白“绝对来了”,心中一喜道:“你在哪儿我来找你。”
“别来,你别想碰我一个指头,做梦都不成。”她斩钉截铁道。
“你别误会,我找你的意思是想要点经血。”这话说出口我心里顿感一阵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