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北冥萧有些心疼的侧头看安夏,眸光如水,那般不舍,却又无可奈何。
颜纵月更直接一些:“夏儿,你放心,凭我的战功,一定可以争取我们的婚事,还有,我会将赵静梅找到,绑来你面前。”
之前还犹豫不绝,现在却是不顾一切了。
北冥萧和安夏都有些震惊,没想到被刺激之下,颜纵月会说这番话,真的是豁出去一切了。
“好啊,我等着你。”安夏更有些激动,看来,过激后还会有好结果的,她可是翻遍北冥都没能找到那个女人,现在颜纵月要是亲手给自己送过来,就真的再好不过了。
她可是愿意的紧。
换来颜纵月展颜一笑,也是风华绝代。
他就知道,自己能换来安夏的心,不过,代价可能是得罪自己的老子。
在安夏和颜正之间,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安夏!
北冥萧冷哼一声,他自然知道安夏在利用颜纵月,看在眼里,也不好受,纵身一跃:“到城外,我们再打过。”
他今天准备将火气都撒在颜纵月的头上……
“安夏,走吧。”两人前脚离开,莫远随后就到:“圣旨已经下了,没想到,萧王跪求了一夜,会是这样的结果。”
一边说一边叹息一声。
安夏也明白,北冥萧为了自己够拼了,竟然在皇宫跪求一夜。
这样怕是更会激怒皇上吧,自己可能会成为北冥萧的软肋了。
心下也有些不爽,其实她早些解决颜纵月就没有这些事了,只是她太想找到赵静梅了,更想亲手毁了赵静梅。
安夫人死的太冤了。
御书案,金龙椅,琉璃水洗,光彩夺目。
安夏站在一旁,身上穿着宫装,和普通宫女的浅粉色并没有什么区别,唯一的就是型,不是那种双环髻,而是很随意的梳着灵蛇髻。
她倒是对自己的扮相没有什么挑剔,只是手里端着托盘一动不能动的感觉,十分的憋屈。
看来在古代做宫女才是最辛苦的事情了,不禁有些后悔为什么没有率先离开,反而落得如此被动的局面。
但是想一想天下王土,能够去哪里呢?
只要北冥萧一日不是帝王,那么她就没有绝对的自由。
更何况现在能够待在皇上的身边,倒也安全,至少那些对她不利的人也不敢明目张胆的下手了。
正所谓有得必有失,安夏也看得开。
“这几日你在宫中,可还习惯?”忽然,皇帝开口了。
他观察安夏已经几日,现这女子并没有任何的不满,也没有什么情绪,很是自得,这不禁引起了皇上的兴趣。
若是换了寻常女子,只怕会又哭又闹起来了。
毕竟身份的陡然转换,不是说说那么简单的事情。
听到问话,安夏连忙抬起头,下意识就要微笑,忽然想到进宫时候嬷嬷教的规矩,连忙福了福身子道:“习惯。”
她可不习惯自称什么奴婢。
老皇帝也没有追究这个,毕竟安夏之前也是喊过他父皇的,如果不是那个孽子……想到北冥弦,老皇帝心里就十分的烦躁。
“好了,站起来说话吧。”老皇帝摆摆手,“你也不用怕我,虽然我不许你们的婚事,但你是个聪明孩子,其中道理我不说你也能明白。”
安夏心中一震,怎么也没有想到老皇帝竟然这么开诚布公的和她聊起来。
“皇上,有些事情就算阻拦也不一定是最好的办法。”关于北冥萧,安夏不会让步。
老皇帝笑了,看着安夏执着的眼神,心里微微叹息。
“萧儿是朕属意的皇太子,而你?是废太子妃,如果他娶了你,后果怎么样,你可想过?年轻人,感情的事情不是你情我愿就可以。”
“难道给他一个不爱的女人,就是最好的结果吗?像是皇后那样?”安夏也是火大了,没有想到老皇帝还是纠结她的身份。
“皇后……”老皇帝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没有再说话,而是转身离开了大殿。
韦德柱跟在后头,狠狠的瞪了一眼安夏。
他和老皇帝相伴几十年,没人比他更清楚老皇帝了,见安夏如此直言不讳的说起皇后,引了老皇帝的伤心事,也跟着恼怒起来。
安夏耸耸肩,她又没有说错。
凭什么就许可老皇帝朝她扔刀子,她就不能回击?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对于韦德柱的眼神,安夏权当没有看见,不过后果就是被罚擦地板……
明显的报复行为,以公谋私!
一连几日,北冥萧有事没事就蹭到宫里来,十分的惹眼。
气的安夏好几次都假装没有看到,北冥萧却不依不饶的凑到跟前来,见到安夏在擦地,心疼的直接抢过水桶,扔到了一边去。
“萧王爷。”安夏气的直呼尊称。
北冥萧也是很生气,他没有想到安夏在宫里吃这种苦,还要做这样的苦力活,若不是圣旨在,他恨不得分分钟就将安夏带走。